“那天不就告诉你了嘛!我当然学会看线了!”
“好!”宁独不搭理现在得意洋洋的胡然。
昨天赢了钱,胡然仍高兴着,也不跟少爷怄气,说道:“其实我也没全学会,只会看余桃先生特意给我找出来的线,以后肯定会像余桃先生那样一看就可以看到所有的线了。不说了,快吃饭啦,我都快饿死了!”
吃过了饭,宁独就躺在了桃树上午休,胡然则坐在树下吃桃,看着成队的蚂蚁,不时阻碍它们的爬行,觉得无比有趣。说是午休,宁独却从没有真正睡个漫长的午觉,他总得想一些事情。
“按理说,我是不可能看一遍就学会忍秀的禅宗六式。可一看到他摆出这个姿势的时候,骨头里就痒,不由自主地抬起了手,自然而然地就学会了凝跟震。”
“一定是老混蛋天天逼我背的经文!老秃驴!天天背经文,还要伺候你跟牛鼻子,稍有不顺,动辄暴揍!老子总有一天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老秃驴你天天背经文,背到口吐白沫;让牛鼻子天天画画,画到十指抽筋!”
“老子在这骂了一通,你们好歹也得打个喷嚏才行!”
不定时的,宁独也会咒骂两个老混蛋几句。
“国安寺,还得去看看才行啊。”
“凝!”
“震!”
这般想着,宁独慢慢睡了过去,不经意间就睡了一个漫长的午后。
年少也该有慵懒的时候才对。这样的大好时光,浪费起来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