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在姑娘嘴里,自己成了心胸狭窄的登徒子了。 看楚间并不言语,姑娘一笑,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虽说没有名言,不过的确是自己有求于他们两位,自己反过来苛求人家,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心理了。 “方大哥,小妹刚才失礼了,这就给大哥赔罪。” 楚间睁开眼的时候,正好看见她对楚间轻轻的做了一个福,表示歉意,刚想开口说不必的时候,姑娘却是眼带笑意道:“方大哥,小女子姓暖叫钰儿。” 楚间一愣,随既笑道:“钰儿姑娘好,既然知道了姑娘的名字,姑娘是否也告诉我姑娘遇到了什么麻烦?” 既然说了,便索性说开了,如果她真的遭到了困难,帮一把也无不可,楚间所在师门的师训便是行侠仗义。 姑娘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随既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方大哥,其实这事情说起来也并不复杂。” 暖钰儿娓娓道来,楚间终于了然。 这暖钰儿是安雄人,其家在安雄颇有些家财,在这乱世里,其家财自然受到了别人窥视,几个月前,暖钰儿的父亲察觉到了危险,便把暖钰儿和她的弟弟送到了大楚,说是他随后就来,不过暖钰儿没有等来父亲,却是等来了父亲病逝的噩耗。 暖父正值壮年,自然不可能是自然病逝,暖钰儿便带着家丁准备回到安雄搞明白父亲的死因,可是在路上却是早了土匪,护卫也忠诚,拼死让暖钰儿逃了出来,除了展护卫,其他人却是都死了。 说到这里,暖钰儿脸色暗淡,十分伤神。 楚间也是同情,道:“姑娘节哀!如此说来,姑娘这次回去是给父亲讨一个公道了?” 暖钰儿终究只是一个姑娘,楚间想不到她能有什么办法可以讨回公道的,暖钰儿闻言苦笑一声,脸上愁云满布,知道楚间话里的意思,她这次回去,可以说是孤立无助,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不过她是个倔强的姑娘,纵然粉身碎骨,杀父之仇,总不能不报! 一时间二人陷入了沉默。 门外响起声响,却是楚风二人回来了,楚风性子活泼,算是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吃过晚饭,三人去休息,楚间却是走出破庙,练起了剑法。 剑,在武林中有百兵之君之称,楚间初始习剑的时候,问过师父剑为何称为百兵之君?师父笑道:其实这个称呼并不是说剑相比其他兵器有多少优势,只不过是文化使然,无非是指导者文化风向的文人骚客喜好佩剑释然,对于武林人士,其实什么武器并不重要,重要的品行。 师父言尽于此,楚间便没有再多问。 按照楚间所想,剑,既然是双刃,既然轻巧,既然是这个造型,便有它的道理。而想要用好一把剑,自然要了解剑先天的短处和长处。 楚间爱剑,也爱剑道。 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于是,这十年间,他只习练快剑! 他勤奋刻苦,又聪慧,快剑练习的自然有模有样,江湖上送给他一个称号:奔雷剑!夸赞的便是他的快剑! 只不过近些天,他却觉得自己的快剑练习的越来越心情烦躁,好似是从内心深处,不想要再练习快剑一般。 耳边忽然传来异响,楚间眼神一凛,手中长剑如电如虹,刹那间奔腾而去,只见飞剑借着月光穿入庙前的大树上,静谧的夜里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楚间暗叫一声糟糕,已经听见一个声音渐渐远去。 “好一手奔雷剑!楚间,咱们后会有期!” 其实只是眨眼一瞬间,楚间再看自己的奔雷剑,其上带了一丝血迹和一条布条,布条是那人身上衣物,血迹自然也是那人的血迹,不过从那人离开时候的气息来看,却是没有受多大的伤,看来他那一手奔雷剑并无什么建功。 不过可以断定,这人轻功极好,善于隐匿,警觉性极高,楚间出手的时候,那人已经有所防备。 楚间皱眉沉思的时候,楚风三人已经听到异响跑了出来。 不等三人发问,楚间已经道:“刚才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被我惊跑了,看来有人盯上我们了。” 说着,楚间看向暖钰儿,她低着头,似乎是在沉思。 楚风已经道:“那人知晓师兄的名讳,是否是师兄的仇家?” 楚间也不多言,沉声道:“暂时不清楚,我仇家想来是不少了的。” 接下来的几天倒是平安无事,这天正是太阳高升正中的时候,终于赶到了长安! 楚间四人来到门前,守城的士兵目光都聚焦到楚间师兄弟二人身上,眼神戒备又带着一丝敬畏,也是复杂。 楚间知晓这种目光的含义,也不多言,只是有礼的递上师门的铜牌,那士兵看过后,也恭敬的递了回来,罕见的说了一句少侠好走! 走进雄安,似乎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他们一路走来,看惯了民不聊生,尸横遍野,陡然看到秦都里繁华一片歌舞升平,不由的感慨天差地别。 一个国家有一个国家的历史文化,一个都城也有一个都城的性格,秦帝国虽说腐朽不堪,可是秦帝都却是相安无事,都城的人们似乎还沉浸在十几年前,从他们的眉宇间看得见那一副高高在山的神色,也看得见他们满足现在生活的惬意, 四人一路走走停停看看,也算是有趣,街上贩卖的丰富的物质,聚众嬉闹的杂耍,排排耸立的古色古香的饭馆茶楼,好似都在诉说着这个国度的富饶和安定。 楚风是真的被异国风情吸引,街上着装的女子虽说并不暴漏,但却也大胆,一路上眼睛都在姑娘身上转悠,等到了一家客栈前,才猛然惊醒,连忙去看暖钰儿,却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