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屁话,分明是你这恶毒婆娘想把钱花在自己两个女儿身上,这种赔钱货配戴这么好的玉镯子吗?都给我拿来吧!”
武元庆说着,伸手从武顺手上抢镯子,武元爽也按住武媚的手脱她的桌子,两人生拉硬拽的抢过镯子,举着看了看,才吐了口唾沫说道:“就这镯子一只起码得五十两,你倒是当的好家。”
“这不是我买的,是你爹送给你妹妹们的。”
“呸!我娘姓相里,可不姓杨,我哪来的好福气有妹妹?大过年的和你们一桌吃饭那真是晦气,弟弟我们去喝酒去。”
武元庆蔑视的说着,两人拿着玉镯子扬长而去,留下因为争夺玉镯子而杯盘狼藉的餐桌和抱头哭泣的母女三人。
“唉,作孽啊!夫人您何不跟老爷说一声呢!两位郎君实在是太过分了,到底您也是一家之母啊!”老管家看不过眼的说着,吩咐下人换上新的饭菜。
“老爷平日处理朝廷公务必然很伤神了,怎么可以让他为了,我们这些小事再头疼呢?你们谁也别多嘴,别让老爷知道了,明白吗?”
“老奴知晓了!”
武顺和武媚那都是懂事的孩子,虽然镯子被抢了,很想哭,可是她们知道自己哭,娘亲也会哭,只好强忍着不哭。
母女三人吃饭,倒也比五人吃饭要快活多了,武家兄弟不待见拖油**,武家姐妹又何尝不厌恶这两个没有品德的哥哥。
国宴罢后,武士彟满脸红光的走进府里,谁说生闺女没用来着,这闺女比儿子有用多了,国宴上李世民下旨将他调派到洛阳任都督,别看是平调,可是权利和地位那是大不同,此刻他才算送李世民的心里被划去了猜疑,从此有机会走上大唐权利的巅峰。
“夫人,孩儿们,我回来了!”武士彟开心的说着,走进来一看,厅里只有妻子和两个闺女,儿子不知道跑哪去了。当下什么好心情也给败光了,拉着脸坐下来问道:“那两孽畜又跑哪去了?”
“元庆和元爽说是出去会友,便不在家里吃饭了。”杨氏强笑着,小声的说着。
“胡闹!这时候家家都在吃团圆饭,他会哪门子友?分明就是逛窑子去了。不是和你说过,别给他们钱吗?你怎么就是不听,真是慈母多败儿!”
武士彟痛心疾首的数落着,杨氏在心中苦笑,慈母多败儿?自己哪来的儿啊!有什么资格败儿呢?
“爹爹,娘亲没有给哥哥钱,他们抢了我和姐姐的镯子,还砸了饭菜,骂了娘亲,你看镯子没有了。”
武媚举起光秃秃的手,向武士彟告状。总不能被哥哥欺负了,还要被爹爹数落吧?
杨氏脸色变白,想要拦住已经来不及了,武士彟抓过武媚的手看了看,有抓过武顺的手看了看,两个玉镯都不见了,手腕上还发青发紫,分明是褪手镯的时候弄伤了。
“这两个泯灭人性的畜牲,管家去给我请家法,派人去窑子里将这两孽畜给我抓回来。”
武士彟怒不可遏的说着,杨氏急忙说道:“夫君不可啊!若是这样,只怕大郎和二郎会心生怨气啊!”
“怨气?他们有什么资格生气?倒是你,作为一家之母,怎么就不多加管教他们?反而这么纵容他们,慈母多败儿,真真是气死老夫了。”
“妾身哪有那么好的福气?做得那慈母啊!他们两兄弟不当我是仇人我就心满意足了,怎么敢管他们的事呢?今日他们又说了,他们只有一个母亲……妾身没资格。”
杨氏凄凉的说着,武士彟眉头打成结,最后却又无奈的叹了叹气说道:“罢了,罢了,过了年,你便和顺儿随为夫去洛阳,这应国公府便留给这两孽障吧!”
“夫君不回利州了吗?只有妾身和顺娘,那媚娘呢?”杨氏急忙问道,去哪没关系,可她决不愿离开自己的女儿。
“哈哈……为夫得了圣命,此刻已经调到洛阳任都督了。”
说到这事武士彟大为开怀,笑的相当痛快,摸了摸武媚娘的头,欢喜的说道:“你和顺娘都随为夫去,至于媚娘就不去了。他被那个得道真仙长安侯看上了,要收她做嫡传弟子,从今以后咱家媚娘在长安也是可以横着走的人物了。哈哈哈……”
“可是,媚娘还这么小,让她离开身边,妾身不放心啊!要不等她长大点再说吧!”
“头发长见识短说的就是你们这群娘们,你以为这事可以任由你挑选的吗?今天长安侯说要收媚娘为徒,长孙无忌,尉迟恭,房玄龄这些人立刻就说不该收个女孩家家,纷纷要把自家的长子送给长安侯当徒弟,为夫是看出来了,连陛下都心动了。这样的人物收徒,岂是你这婆娘说改期就改的?”
“这人,妾身也听过,左右不过是个侯爷罢了,比我们家是差远了,不过就是家里有钱,怎么会有那么多人,那么,那么重视他呢?”
杨氏百思不得其解,武士彟笑了笑的说道:“你懂个屁,这人是个大才,别看只是个侯爵,朝堂上的地位,那是十个我也追不上人家的。皇后把他当儿子养,太子当他是兄弟,最受陛下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