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宝来这几天疯了一样的对郑州的城狐社鼠各种严刑拷打,只从一群混子的嘴里得知这伙人出手狠辣,一共八个人,只有一个人出手,斩杀了自己的帮主和两个长老,一天的时间就打服了他们几十号人,每天早出晚归,足足在郑州呆了十几天。
蒙宝来走出帮派的门口,冷漠的下令:“全杀了!算了,全打断一条腿。”
“统领,府里刚刚送来一封信,您看看。”
蒙宝来接过信,打开看了第一眼就认出那是老孟的笔迹,看完信,他咬着牙的说着:“另外一条腿也打断了,命所有人集合,我有差事交给你们。”
蒙宝来等人没一会就化整为零消失,只留下满地哀嚎的混子。随着许杰他们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整个山东一时间都鹤唳风声。
长安李世民背手在后,听着暗卫的汇报。他的目光深远,就像要透过布满星辰的夜空,审视他的大唐一样。
“你是说郑文夫从头到尾都没有反抗过?郑立他没有出面?”李世民皱着眉头的问着,好像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
“回陛下,郑家家主数次被蔡爵爷呵斥,甚至最后被吓的跪在地上求饶,可是都没有反抗。至于郑立这些老人从没有出现过。其他世家都派人来长安,要人弹劾蔡爵爷,唯有郑家没有任何动静,如今郑州士人以不再以郑家为首了。”
“几百条人命,郑家的在郑州的声誉毁于一旦,这样都能忍受,他们想做什么?”李世民烦躁的挥挥手,示意暗卫消失。这种千年世家最重视声誉的,怎么会做这种自毁长城的事呢?
“陛下该上朝了。”严咚走过来轻声的说着,李世民这才发现已经到了早朝时间了。
“走吧!该看看那些臣子是什么面目了。更衣!”李世民冷笑的说着,宫女伺候李世民更衣,冕冠,龙袍,珠帘挡住了李世民的面孔,谁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山呼万岁以后,李世民嘴角带着冷笑,要看这些臣子怎么表演。果然朝议到一半的时候,有人走了出来朗声说道:“臣有本要参。”
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怒气,他没想到第一个站出来的居然是魏征。“魏爱卿有何要奏?”李世民不带一丝情绪,冷漠的问着。
“臣要弹劾赈灾钦差蔡聪,到了山东以后不思赈灾,却将郑州的乡绅士族抓了一半,士族子弟赵世平出言劝他,被他当场斩杀,如今赵世平的儿子拦臣的轿子,递血书,请求臣帮他父亲讨一个公道。”
魏征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份暗红的血书,上面的字迹看来已经干枯很久了。
“臣也要弹劾蔡聪,臣正是郑州人士,如今郑州不但饱受旱灾困扰,还有暴徒为害。蔡聪动辄杀人,一日间杀郑州十六家四百余人,其中六家被灭门,孩童都不放过,简直残暴,臣请陛下杀蔡聪以平民愤。”
此言一出,朝堂震动。抓人不算事,杀一个人也不算事,可是动辄杀人满门,还专门杀士族,蔡聪是想做什么?
“臣等也要弹劾蔡聪,郑州没有被斩杀的官宦,士族皆被蔡聪勒索钱粮,少则千贯,多者数万,敛如此多的钱粮他必定是想造反,臣请陛下斩杀蔡聪。”
“臣等附议,请陛下斩蔡聪,否则社稷恐动摇。”呼啦啦的一下子殿上的臣子站出来一半,齐声高呼。
李世民眼中的怒火再也遏制不住,案几上的砚台被他猛的掷出去,打在一个大臣的身上,摔在地上碎成几块。
“朕若是不答应,你们是不是就要清君侧了啊?”李世民冷冷的说着,手按在剑柄上,显示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臣等不敢!”
群臣被这一幕吓的跪在地上齐声高呼,同时在心中想,李世民的反应似乎大了点,看样子都想拔剑杀人了。
“不敢?严咚将郑州的发生的事情说与朕的好臣工听听。”
“奴婢遵旨,蔡爵爷初到郑州剿匪五百人,入郑州立即封查府衙卷宗,洗尘宴上,赵世平出言威胁道,此举与晁错何异,尔不畏清君侧乎?蔡爵爷曰,吾非晁错,君非文景。遂斩之。”
严咚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群臣下的背后冒冷汗,魏征更是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不是害怕,而是愤怒,那些世家拿他当枪使了。
“蔡爵爷亲阅卷宗,未审问,别驾跪地祈饶,自述罪状,是时,在场之官宦乡绅跪地负罪者十之五六,遂下狱之。
爵爷又命风水师寻水定源,开凿水井共计百八十九处。依罪定刑,除无可赦者外,余者钱粮赎罪,以赈灾民,改水路,开支流,为百姓谋万世之福。无论定罪或钱粮来去处皆有证据,谁言残暴?”
严咚的话有些冷,任由谁听了,都会产生距离感,这是说话的艺术,这代表李世民对群臣很是不满。
“臣有罪,不该未调查便弹劾国家勋贵。请陛下责罚。”魏征说完重重的磕头,伏地不起,加上上次赌场事件,他已经因为蔡聪丢了两次大脸了。
“虽风闻奏事无罪,然蔡卿已然多次无故被人悍攻,今后不经彻查不得无故弹劾长安伯。”李世民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