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文未动,只是不见了几条原味内裤。我觉得这个窃贼的的脑海可能比妇产科医生的图片网还要肮脏。
“是你吗,老王?”旁边一个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看告示看得不亦乐乎的我侧头一瞥,一个体型壮如水牛的家伙赫然出现在我的近视镜前。
“岳不群?”我将眼前之人的相貌与以前的一个同学迅速匹配到了一起。
“正是我岳某人啊,你毕业走后我简直痛不欲生、以头抢地,当我再次见到你时差点小心肝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岳不群激动地手舞足蹈。
“呃,你是变成了皂动不安的同志,还是仅仅因为老同学偶遇而激动不已?”
“我想应该是后者。不过老王可是一点都没变啊,岁月都没在你的脸上留下痕迹,你面相看起来还是那么的老气横秋。”
“那我就放心了,”我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多年未见,不知近况如何?”
“挺好的,我战胜了前列腺癌、丙型肝炎、肠息肉、大便发黑,最近还做了两次心脏复苏以及膝盖骨关节的置换。”
“……听上去真是让人对人类的疾病大开眼界。你从病魔的接连打击中谷底反弹回来了吗?”
“如果都快三十岁了还住在集体宿舍的上铺上、平常的穿戴都要去淘宝买廉价品算反弹的话,那我弹力十足。”
“有愁那就说愁,一起去喝一杯吧,你请客?”我提出了把酒言欢的邀请。
“不了,时间马上就要天黑了,我只是来这里给医生送礼的,现在得赶紧回家陪老婆了。她欲望异常强烈,天黑以后不管我有没有在家,她都要鸾颠凤倒一番。”
“好吧,就此别过。有事常联系啊。”我冲着掉头就走的老同学喊道。
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我俩最后一次联系了。其实大学同学之间的情意不值一提,还是高中同学更靠谱一些。
今儿个大风阵阵,是去街边看裙摆飘飘的小姐姐的大好天气。当然了,要是没小姐姐的话,在风中放个风筝也是蛮不错的。
我和小四就曾花了五百块定做了个直升飞机形状的风筝,结果放到一半就线断了,风筝就这么一直向着夕阳飞去然后再也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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