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来福要上前为梁王布菜,梁王抬手阻止,“你们下去吧,今儿不用伺候。”
来福带着众人退出雅间。
梁王拿起筷子为白如月布菜。
白如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谨哥哥,其实,让他们伺候就行的。”
梁王边给白如月夹菜,边说道:“爷与月儿在一起的时候,不喜欢外人在边上站着。还有,照顾月儿用餐,对爷来说,是享受!”
梁王的话成功的撩到白如月。
来福正好送菜进来,听到梁王的话后,心里暗忖,这还是平日那个不苟言笑的冷面王爷吗?放下菜才赶紧退出去。
梁王见白如月盯着他看,紧张的问道:“月儿,怎么了?”
白如月眨了眨眼,红着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吃碗里的菜,“没什么,肚子饿,吃饭!”
梁王看着脸红到耳根的小姑娘,抿着嘴角继续照顾她吃饭。
吃完饭,梁王带着白如月回到之前的雅间。
来福为二人奉上茶。
无痕站在门口禀道:“王爷,无双回来了,有事向王爷禀报。”
王爷边将茶杯递到白如月手里,边扬声道:“请他进来。”
无痕偷偷的瞄了眼眼晴粘着白如月的梁王,心里暗忖,往后,但凡与王妃有关的事,都得竭力办好。
无痕退出去,无双随即进来,拱手禀道:“王爷,今儿到樊楼滋事的人有线索了。”
白如月听到这里,快速的与梁王对视一眼,放下手里的杯子看向无双,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梁王见白如月急切的样子,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别急。”
然后转向无双,说道:“接着说,是何人所为?”
无双垂手应道:“那帮人从樊楼离开后,便散开了。
我们启动了四条线,按钱公子的模样搜人,最后在宝瓶胡同将人抓住。
其中一个咬毒自尽了,留下一个活口,从身上的刺青来看,该是晋王养的死士。”
梁王面无表情的说道:“哼,他也舍得用死士到樊楼来滋事,真是小瞧他了。今晚你们用心审审,将那活口的嘴撬开。”
无双垂手应下。
梁王叮嘱道:“让各方加强戒备,大家注意安全,盯紧晋王,有什么事立即报过。”
无双拱手应道:“小的明白!”
梁王挥手道:“下去吧。”
白如月侧身看向梁王,梁王也正好看向她,四目相遇,梁王苦笑道:“爷拖累月儿了。”
白如月伸手握住梁王的手,温言道:“谨哥哥这话好见外,月儿伤心了。
月儿与谨哥哥是一体的,本就该风雨同舟,携手并进,不存在拖累一说。”
梁王见白如月沉下脸,紧握着她的手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宝贝,爷刚刚那话不妥当,月儿说得对,咱们是一体的,应该风雨同舟,患难与共。”
白如月笑道:“嗯,这样才对吗?晋王怎么让人扮成钱公子?这不得罪钱家吗?”
梁王身子往后靠了靠,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轻轻的叹口气道:“他呀,自小就自以为是,他这番动作该是想离间爷与六弟之间的关系。只是,他没有想到今日六弟宴客。”
白如月不解的问道:“楚王宴请,没有请晋王吗?”
梁王摇摇头,“没有,六弟的母妃是端妃。据说,端妃与贤妃在闺阁时就不对付。
贤妃的母亲,荣远伯府那位过世的黄老夫人,与端妃的母亲施老夫人是什么亲戚来着,不是至亲,是那种沾亲带故的亲戚。
这两位老夫人年青时也是各种不对付,她们是一脉相承的互看不顺眼。
而六弟与爷的私交不错,宫里的娘娘,除皇后外,端妃待爷算是好的。”
白如月兴致勃勃的听着梁王说八卦,感慨的说道:“天啦,都是有故事的人。”
梁王抬手揉了揉她的头,笑道:“宫里人多,人多事就多,喜欢听的话,往后慢慢的说给你听。”
白如月连连点头,“好,月儿记下了,往后谨哥哥一定要说给月儿听。”
梁王点头应下,“行,到时爷说给月儿听。对了,月儿往后出门要当心些,你那几个丫头都不会功夫。
回头,爷给你安排两个身手不错的人过来。”
白如月本想拒绝,转念一想,柳絮念秋都到婚嫁的年龄,她最近得再挑人到身边,便点头应下了。
“好,谢谢谨哥哥。”
梁王伸手在白如月额头上弹了一下,“又跟爷客气,你是爷的王妃,爷为你安排这些是应该的,明白?”
“有人关心,有人护着的感觉真好!”白如月靠在梁王的怀里撒娇道。
重生回来,小小年纪,白如月就开始想方设法的阻止父亲参加春闱,将父亲的命保下来,接着又为一家人生计谋算。
一路走来,她将她关心、在意的人一一纳入她的保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