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少诚见吕妍哭了,忙不迭替她抹眼泪,嘴里一遍遍道歉,“妍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惹妍儿伤心,乖,别哭了,好吗?妍儿哭得我心都碎了。”
严少诚越说,吕妍越觉得委屈,眼泪越是不停的往下流。
严少诚站起身来,移步到吕妍的身后,把她搂在自己怀里,想要弯腰安慰她,又觉得佝腰难受,索性把吕妍抱起来,让吕妍坐在自己身上,再坐回原来的位置。
吕妍被严少诚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睁圆眼睛盯着他,惶恐的轻声道:“五郞,少诚哥,赶紧松手,那......”
严少诚反而把手搂得更紧了,低头看着惊慌失措的吕妍,耳语道:“妍儿,别怕,我们婚期就在眼前,你是我的妻......”
吕妍抬头看向严少诚,打断他的话,“少诚哥,咱们还没有成亲呢,就算成亲了,光天化日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严少诚固执的紧搂着吕妍,“不,往后成亲了,我才不管什么光天化日不光天化日,自己的媳妇儿,我就得时常搂搂抱抱,我得让媳妇儿知道我心里只有她。”
吕妍被他直白的话羞得满脸通红,自己都能听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明明知道这样不对,她却该死的觉得心里很甜,甜得人都酥了。
残存的理智让她嘴上依然说道:“可是,少诚哥.......”
严少诚把头低下来抵住吕妍的头,轻声说道:“妍儿,别说可是,好吗?能娶到你,是我梦寐以求的愿望,我会用一生来珍惜。此生定不负妍儿。”
吕妍愣愣的看着严少诚,迎着他目光灼灼的深情,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
严少诚把头低下来抵住吕妍的头,柔声道:“妍儿,这两日你心里一定很难过,对不对?
我回到家里,翁翁罚我跪祠堂,我想得最多的,就是你知道后,心里定是难过的,我想早些过来给你解释,请你给我机会,像以往那般信任我的机会。
妍儿,这两日我跪在祠堂里,心里有多煎熬,你知道吗?我不怕跪,我却怕你难过,怕你伤心。
妍儿,那种感觉太难受了,真是度日如年的感觉。
妍儿,像这样真好,能拥着你,真希望时间停下来,我就这样拥着妍儿,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吕妍抬头看向严少诚,严少诚温情脉脉的看着她,吕妍沉醉在严少诚的柔情似海的双眼里,情不自禁的叫道:“少诚哥!”
严少诚轻轻的应道:“妍儿,再给少诚哥一个机会,好吗?像以往那般,心无芥蒂的信任少诚哥,好吗?我的心里只有妍儿,我想妍儿也全心全意的相信我,不要猜疑,好吗?”
吕妍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嗯,好!”
严少诚得到吕妍的信任,心里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欣喜又感动的把吕妍紧紧的搂在怀里,让吕妍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妍儿,我的宝贝,谢谢你!
知道吗?我好怕,好怕你再不相信我,好怕这事在你的心里留下阴影。
妍儿,宝贝儿,你知道我有多怕吗?当初,知道你从南边回来后,我就求着阿娘,求着太婆上门提亲。
为这事,翁翁找我谈话,翁翁告诉我,我们家现今的情形,若是再跟将军府联姻,会让很多人忌惮,不见得是好事,翁翁建议我娶门门第不太显的人家的女儿做媳妇。这样,往后会更自在些。
可是,宝贝儿,我就是放不下你,还在好小时,你就驻进我心里。”
吕妍愕然的抬头看向严少诚,“少诚哥小时候见过妍儿?”
严少诚点点头,“嗯,我第一次见你,是你去南边前跟表姑一起到府里来看太婆,你跟姐姐到湖边赏荷花。”
吕妍诧异的看着严少诚,疑惑的问道:“少诚哥当时也在湖边?我怎么没有见到你?”
严少诚迎接着吕妍的目光,点头道:“嗯,我当时在你和姐姐坐的长廊不远的凉棚里。那日,我不想看书,就到湖边的凉棚里画画,让自己静静心,正好见到姐姐带你来赏荷花。就是那日,妍儿,你便驻进了我里。”
吕妍震惊的看着严少诚,“少诚哥,那时我才十岁呀!”
严少诚一手搂着吕妍,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是呀,那时的妍儿才十岁,就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乖巧让人心软。
一见钟情就是这样吧,从那时起,我恨不得自己早些长大,也想着妍儿长大的样子.
想早些把妍儿求娶回来,养在自己身边,由我来爱,由我来宠。
因为我觉得,任何人都不如我用心,任何人都不如我这般珍惜你。
宝贝儿,知道你回来,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那晚,我在自己的院子又唱又跳,把东山吓得要死,他以为我得了什么病。
急急忙忙的跑去告诉阿娘,阿娘也吓坏了,阿娘慌张的来我的院子。也是那晚,我求着阿娘,让阿娘帮我作主,我想娶你作妻。”
吕妍心里像潮水般涌来的感动,自己何德何能,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