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明扯下嘴角,冷笑道:“我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这番言论?年前的秋闱,岩哥儿能高中解元,镇远候府的四爷能中第二,你还认为你大伯会不了解当下?”
白启文愣在当场,秋闱过去将近半年,他压根没有留意过谁是第一,谁是第二。
秋闱放榜那些天,他身边有人提过。但他真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白启文愕然的问道:“父亲,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秋闱高中的解元是今天坐在我边上的岩哥儿?”
白启文的话让白振明愣住了,白振明勒住马转头问道:“文哥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京城秋闱的解元是白启岩,你大伯家的岩哥儿?”
白启文也勒停了马,反问道:“父亲在家中不曾提起,儿子哪里知道?”
白振明才想起来,为了怕母亲骂,秋闱放榜后,府里上上下下,谁也不提秋闱之事。
白振明哑言,想想又觉得不对,说道:“就算我在府里不曾说过秋闱之事,文哥儿,这一科你是要下场的,你自个儿都不关注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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