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谁干的事,这么弯巴(不正经)。”
陆大嫂怕她把唾液喷到她面前的菜里面,赶紧伸手把菜往旁边挪了挪。
闫氏也看不出个眉高眼低来。依旧在那瞎白话:“你们说说啊,这何中槐两口子也真够懒的,睡到高南晌北也不起。他们要早起来了,也能先发现了,现在让外人先发现了,真是丑死人了。”说得好像他们两口子自己是什么勤快人一样。
大人孩子都低头喝粥不搭理。越是没人理,闫氏越说的来劲了:“这两家人也是有意思啊,孩子晚上没回家都不说出去找找。还是说两家都知道他们俩经常出去……嘿嘿嘿。”
虽然碍着桌上有孩子,没明说出去干什么。却拿着两只筷子在那比划着。配着那嘿嘿嘿的笑,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陆友富看着他娘越说越离谱,赶紧咳嗽了一声。意思是提醒她:你行了啊,别太过分了,太过分我要怎么怎么了。
闫氏抓抓脸,停了一会。觉得不说话抓心挠肺的,不吐不快。
“外面都说这事是何大孩的那两个兄弟干的。何小南说隐约看见绑她的是两个人,一高一矮。我看跑不了就是这俩人。”
对面陆友财听到这话,呛着了。正喝着的一口粥喷出来。坐在他旁边的陆二妹赶紧护住自己的碗,并踢了他一下,嚷嚷:“三哥你干什么呢,恶心死了。”
这世上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做了坏事有人顶缸。陆友财心里正美着,也不跟她一般见识。
这事在村里也传得沸沸扬扬。村里人也在猜测这事是谁干的。
注①,送祝米:就是家里有新生儿出生的时候,孩子的姥娘家买了东西来给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