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男孩能想象到的是一旦自己的异能不能再用的消息传出去,或许第二天就会看见他被丢进臭水沟的尸体!
他是嚣张了一些,但他不蠢!
“听着,无论你做了什么,我劝你立刻让我恢复原样,否则我们的人一来,你就死定了知道吗?”
珺青烙好笑地看着这个明明吓得半死还摆出一副威胁自己模样的男孩:“这就是你求人的方式?”
“谁求你了!”男孩肯定不会承认自己会堕落到去求一个敌对的人,尤其还是个女人!
“我只是把事实摆在你的面前!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逃出我那些同伴的埋伏,但有一点你要清楚,我们这些人在组织里只是马前卒,如果我们出了什么事,再被派过来的肯定会是比我们厉害许多倍的高手。你要是把我异能恢复,我可以当作今天没见过你,怎么样?”
珺青烙想了想,然后笑眯眯地回了他一句:“不怎么样。”
“你耍我!”男孩突然醒悟过来了。
这让珺青烙很欣慰:“是呀,我就是在耍你。”
男孩在她的手下拼命挣扎起来:“你知道我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吗?”
“我不管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但你们的手伸的太长了。”珺青烙将他甩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不也一样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跑到我们东方,还想要抢走我的宠物!谁给你们的胆子做这种事?”
要说以前那些人敢动这样的脑筋还情有可原,毕竟她那时实力稍逊,在特异司里也不算太显眼。
可现在她都成了一局之长了,可以说是站在整个东方灵异界最顶点的一小群人里的一员,这个组织竟然还敢把手伸到她的地盘里,难道真把她当死人吗?
可要说那些人在不知道她身份的情况下做出的这种决定似乎也不太可能。如果连她的身份都调查不出来,说明这个组织比她想象的要差劲许多。一个如此差劲的组织,有那个能力派出这么多人过来,并且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当街抢劫的事吗?
不对!珺青烙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我问你,昨天上午和下午郁白泽被偷袭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她想起来了,当时坐在车上回家时,攻击她的那种力量似乎就是蕴含着风系因子的灵力!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男孩冷哼,不屑于回答她的问题。
珺青烙眯了眯眼:“如果是的话,我就把你交到特异司去。到时候是被刑讯还是被当成实验品被研究就要看你的运气了。”
男孩似乎想到了什么场景,一直努力维持着高傲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崩溃的裂痕。
“不是我!我才不懒得做那种无聊的事!有那个时间,我打游戏不是更好?”
试探什么的在他看来实在太愚蠢了。更不要说还在别人的国家里搞出那么大的阵仗,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他们在策划着什么吗?
可惜那些人根本不会听他的意见。大家实力差不多,也各自为政。反正他是绝对不会听从那个什么领队的命令。
而且组织里也根本不管是不是配合着完成任务,只要最后的任务顺利达成,那么一切都没有问题!
这次也是一样,只不过男孩很看不惯那些人弄出的那么多动静,才会接下这边的工作。他宁愿面对最讨厌的长毛动物,也不想要和那群人犯蠢。
看看眼前的女人不就知道了吗?
他们那么多人把她引去都没有困住,可见果然全都是蠢到不行的蠢货。要是他们把这个强到变态的古怪女人制住了,他的任务早就顺利完成了好吗!
男孩的理由让珺青烙有些啼笑皆非,又很神奇地很有说服力。看他此时身上还带着手掌游戏机,就该知道他有多么迷恋游戏。
“那么是谁偷袭的他?我要他的名字和长相!”
想起昨天遇到的事,那飞到半空的货车车头,以及后面追尾的各种车辆。那些死去的,受伤的,那些悲伤和哭泣的声音……所有的一切都让珺青烙深深地记在心里。
她不会忘记,至少在为那些人找会公道前,她绝对不会忘记!
男孩刚要嘴硬拒绝,就听见他眼中的老女人低下头在他耳边轻道:“你也可以不告诉我,由我亲自搜你的魂魄。我会将你那废渣一样脑子搅成一团白糊,然后把你的灵魂抽出来,亲自查看你人生中从小到大的每一件事,每一个细节!”
“你什么时候掉的第一颗牙,什么时候做的第一次恶作剧,什么时候尿床,什么时候偷吻的女孩子……你所做过的一切都会被我看出来。我很希望你拒绝我的要求,这样我就可以亲自看一看了!”
她明明是微笑着说出那些话,可听在男孩耳朵里却好像死神的镰刀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样。
她的话是那么让人难以置信,男孩却一点都不怀疑她话中的真实度。
一想到自己的脑子会被打开,自己的灵魂会被搜索,他就紧张得快要死掉了!
“你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