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郁白泽把小笼包带回到了郁家,让伤心了辣~~么久的郁家人总算重新开心了起来,各种疼爱,各种吃的玩的被送到它面前自是不用说了。
而始作俑者的汪承也被曲部长派的人把所有资料挖了个底朝天,包括他家传的金属片,以及他偷狗时使用的小伎俩。
其实很简单,他使用了一种类似隐匿符的隐形药剂,能让看到他的人当作没看到他,然后顺利地来到小笼包的面前,将它迷昏带走。
好用是挺好用,但这个隐形药剂也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只能骗骗人的眼睛,而骗不了机器。所以才会造成当时在场的那么多训练有素的保镖都没有发现他,监控录像一开就发现了他的身影和动作。
别看灵异界有着不能向别人询问功法的规矩,那也得看是用在谁的身上。用在珺青烙这样的大佬身上,自然是要严厉遵守的了。用在汪承这样初入灵异界的菜鸟身上,则成了一纸空文,一点约束力都没有。
当然,怎么说特异司也是国有的组织,不能吃相太难看。所以他们给出的原因是这个汪承做了错事,犯了规矩,那些金属片就是被收缴的东西!
汪承能说什么?他什么也不能说。反正他对灵异界的了解也不多,为了保命,别说是把金属片献上去了,就是把祖宗的牌位献上去,他都不会拒绝。
不过他手上的配药能力确实不错,尤其在研究人员对那些铁片的研究没多少进展后,汪承好运气地加入了研究室,成为专门研究药剂的一员,倒也圆了他的一个“进入另一个奇异世界”的理想。
相信在特异司的生活能够让他过得比原来更圆满吧。
手里的事一放下,珺青烙又开始琢磨要回美国导师的研究室了。
这几天导师们一天都打好几个电话来催。可催又有什么用?她这个身份确实很难再进入那边的国土。
就在她想要多试几次的时候,导师的电话又打来了。
“罗,你那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事?”珺青烙被问得一愣:“发生了很多事,您说的是哪件?”
“我这边收到了通知,说你的签证有了问题,将不再能回来是怎么回事?”
他在接到通知后差点没把对方给骂到狗血淋头,那么一个好学生竟然不准她入境了!这还是自由的国度吗?说什么签证出了问题,真以为这样愚蠢的借口可以哄骗一位拥有教授头衔的学者?
他们确实一心投入研究中,可那不代表他们就一点外界的事务都不懂了!
但在他们发飙之前,还是想要先向珺青烙问个清楚,看看是不是她这边遇到了什么麻烦。有麻烦就去解决麻烦,他们可不希望这样一位好学生会因为愚蠢的官僚作风而成为他们的一个遗憾。
珺青烙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美国灵异局的那些人显然不想面对她,就干脆去找了自己的导师们。
“可能是我的身份出了问题吧。”她也不是那么赖皮的人,既然人家那么不欢迎她,再死皮赖脸的过去蹭经验也确实没什么意思。“我的论文过了吗?如果可以毕业的话,那我就申请毕业吧。就是遗憾不能亲自过去领毕业证书了。”
罗爸爸似乎对她的这些证书很感兴趣的样子,上一次硕士证书都被他用水晶相框专门框了起来,还拍了不少毕业照到朋友圈炫耀。
这次看不到她领博士证书,应该非常遗憾吧?可谁叫她一时心软中了司长的计呢?要不是接下局长的职位,也不至于会把身份变得这么微妙。
她是想开了,可她的两位导师却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你确实早就达到了毕业的程度,但我绝对不能忍受你是在这种情况下获得的博士学位!”教授怒道:“这是自由的世界,这是法律的世界,我就不相信他们官僚们可以一手遮天!你等着,这件事我一定要给你找回一个公道!”
电话挂断了。
珺青烙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导师们到底是沉迷在研究世界里的学者,根本不了解外界的真实。官僚们不可以一手遮天吗?老实说,很多情况下确实可以,除非有比他们更高的官僚出手。
不过既然他们那么热心的帮她寻找“正义”,那她也干脆做点什么算了,不然怎么对得起一心为她着想的两位导师呢?
她能做的也挺简单,就是直接找司长帮她疏通。通过官方明面上的渠道告诉美国灵异局,要么允许她入境去做研究,要么她自行入境去做研究。
不要忘了她是什么人,如果她一心想要去某个地方的话,能挡住她的人能有几个?
就算那边真派出几位高级的特工来堵截她,又能确定可以一举把她抓到吗?
要知道那里是美国,是她完全可以放手一搏,而不用担心会伤到自己人的地方。而对方那些人,应该会比她更担心闹出麻烦来吧?
司长听了她的话,最想做的就是把她拎到窗户外面丢出去。
她说的多简单啊,要么允许她进,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