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爸爸知道那名保镖是非常有责任心的人,也跟在他们身边许多年了,没理由会因为这种事说谎。
若他只是普通人或许会猜想他是不是被什么人收买了,才会装作看不见那人把小笼包带走。
但看当时的情况,明明那么多人在却没有一个人发现那人的刻意,就能知道这件事有古怪,很可能和灵异界的手段有牵扯。
所以在寻找无果后,郁家就联系了郁白泽,接着郁白泽又联系了珺青烙。
珺青烙一听,立刻就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小笼包不是宠物狗,它的外形和土狗一样,可内在还是一只神兽的体质。哪怕它还在幼年期,身体的强健也不是狗能媲美的。别说狗了,狮子老虎也不会是它的对手。
这么说吧,一百只最凶猛的狮子联手都对付不了小笼包。这就是神兽和动物的区别,一个是天道的宠儿,一个是挣扎在世间的生灵。
可就是这样的小笼包,却被发现被人用一瓶药给喷晕了!
能把神兽都药倒的药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普通人根本不会拥有吧?
就连郁爸爸这个级别恐怕也调动不了这个程度的药剂。
而且最关键的是,那人的目标很清楚,就是奔着小笼包去的!看他到草坪上直直朝小笼包过去的动作就知道,他从来没有挑选目标,是一开始就定下了目标!
为什么偷一只“土狗”?还是在那么严密的注视之下?
别说什么为了吃狗肉那种蠢话。真要偷狗吃肉到哪偷不行,非要跑到级别这么高的地方,冒着极大的危险来这么一回?
显而易见,那人的目标一开始就是小笼包,并且为了抓住它还在来之前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可以确定的是他确实使用了某种隐身的手段,以及可以迷倒神兽的办法。
单这两项加起来就不是简单能办到的,至少在珺青烙的印象中,除了特异司外,本土能做到的真找不出几个地方来。圣狱当然有这个实力,可如果他们想要小笼包的话肯定不会选择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而同样能做到这点的特异司,也不会冒着被珺青烙找麻烦的险来做这种事!
那么到底会是谁呢?
在各种猜测下,珺青烙来到了郁家。
一进家门,就看见客厅里哭得眼都肿了的郁奶奶正在那里抹着眼泪。郁妈妈在一旁劝着,虽然没掉泪,眼眶也是红的。可见小笼包的失踪对她们的打击有多大。
“轻轻啊!奶奶对不起你,奶奶把小笼包给弄丢了!”郁奶奶哭得不能自已。
珺青烙挺见不得女人哭,哪怕知道这个世界的女人都是水做的也会在心理上有些排斥。可郁奶奶的眼泪让她看得除了心疼外也找不出其他情绪了。
“奶奶,没关系,我会把它找回来的。您先别哭,把事情跟我说说清楚,最近发生过什么事没有?周围出现过什么可疑的人没有?或者有过什么不正常的情况没有?”
她不太会说好话劝人,但她知道该怎么把郁奶奶从悲伤里带出去。再没有比说正事更容易把她的心思带离小笼包的失踪上了。
“可疑的事……”郁奶奶果然被她说得暂时忘记失去小笼包的悲伤,努力回忆起最近这些天的点点滴滴。
不只她,一直和她在一起的郁妈妈,以及家里的保姆等人也在跟着回忆。
“好像没什么可疑的呀。”
在场的几位主人都没有想起来,倒是站在外面的一个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山叔,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的样子引起了郁白泽的注意。
被称为山叔的中年男子是老宅的园丁,专门负责院子里花草树木的维护和种植。在郁家工作了二十多年,一直是很受信赖的一位。
山叔大概是不适应一下被如此多的人注视着,黝黑的脸皮下浮起一丝微红。他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不正常的地方。但一周前,确实发生了一件事。当时我在修剪树枝,就看到一个穿着长披风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跟我问路。不过他当时问的是另一个方向的路,我给他说完后就没多说了。”
一说到长风衣,众人的注意力就立刻被吸引住了,因为偷走小笼包的正巧也是个穿着长风衣的男人。
珺青烙想了想问他:“当时小笼包在什么地方,还记得吗?”
“记得,小笼包对我剪下来的树枝很感兴趣,几乎剪下来一枝就被它叼走玩去了。当时它应该就在我附近。”
这么一听,如果那个穿风衣的男人假借问路而关注小笼包,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说他是有预谋的对那只小东西下手的了?
“我知道了。奶奶您不用着急,小笼包皮实的很,不会有事的。剩下的就交给我和郁白泽吧!”
“好!”郁奶奶抓着她的手,红着眼眶再三叮嘱她:“一定要把小笼包带回来!跟它说我给它买了很多好吃的,它还没有吃呢!”
珺青烙笑了,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