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扶昏到的李氏,就见自己的女儿正在辱骂傲君,被连甩两巴掌,吓的脸色大变,连忙跑过去拉住车浅霜,向傲君道:“大小姐,霜儿还小,还不懂事,大小姐莫怪,奴婢这就带她出去。” 车浅霜被连掴两耳光,双颊都肿歪了,怒瞪傲君的眼神,跟噬了毒的毒针似的,不甘心被周氏拉出房门。 其他人都见识过傲君的手段,哪还敢留下来,全部都退出房间。 其中,到是有一个人留了下来。 是一个年约十二岁左右的少女。 “姐姐,我是七妹,名芸沁,生母是父亲第五房妾氏花氏,因娘亲身子病弱,常年缠绵病榻,平日里也看了些医书,懂得一二,不知,能否留下来帮助姐姐打下手,也好知道父亲的情况。”车芸沁眼底尽是担忧,说着,便给傲君施了一礼。 傲君回府前,早把府里的情况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也知道病卧在床的花氏和这位不受宠常被欺负的庶妹。 “你去准备一些干净的热水和毛巾来。”车芸沁是个聪明的姑娘,傲君也不介意她留下来。 车芸沁听言,连忙点头,立刻去准备。 傲君吩咐素问守在门外,不准其他人进来。 “林叔,把父亲身上的银针,都取下来。”许是为了抑止车海谦身上的毒快速蔓延,林大夫用银针封住了车海谦的穴道。 果然,林大夫一听,脸色变了变,“大小姐,这可使不得。老爷伤势严重,伤口中了见血封咙的剧毒,如今毒已渗入体内,老夫现在只能用银针,抑住老爷体内的毒,以免毒性蔓延攻心。这银针一取,只怕毒性就会攻心。” 林大夫本名林庆生,世代都是车府的家奴医师。医术自然不浅。 哪听得傲君此话。 “林大夫,我明白你的担心,这可些银针,却也令父亲体内的毒无法排出去。”傲君知道林大夫对她的话,产生质疑,她从药箱里先后拿出两个瓶子,倒出两颗药丸,一颗白色一颗红色,她把两颗丹药一前一后的喂到车海谦的嘴里,跟林大夫说:“这两颗药丸,白色是护心丹。红色是红花解毒丸。若是,你不将父亲身上的银针取下,如何让父亲体内的毒排出去。” 林大夫听言,惊讶的瞪大眼睛:“大小姐,给老爷服的是救命的护心丹和解百毒的红花解药丸?” 护心丹和红花解毒丸,都是救命丹丸极其罕见。那老爷有救了。 他连忙将车海谦身上银针取下来。 傲君又让林大夫把伤口上包扎的纱布也取了下来。 林大夫心存疑问。但还是照做。 取出消了毒的匕首,傲君用匕首一点一点的割去车海谦后背上伤口外翻出来腐肉。 这时,车芸沁端了水进来。 傲君说:“林大夫,有劳你,拿着干净的湿帕子止血。” 伤口太深,因中毒血肉腐烂太多。 切除腐肉的时候,血流的太多。 傲君一手按住血管,一手切除腐肉的同时,无法擦血。 只好,让林大夫帮忙。 “沁儿,把手在酒里浸一浸,引线穿针。”时间紧迫,之前因为李元淑和车浅霜已经耽误不少时间,这会儿傲君耽搁不得。 车芸沁连忙按照傲君的吩咐去办。 腐肉切除,给伤口做过清洗。傲君把止血散和治疗刀伤的金创药上在伤口上,拿过车芸霜穿好线的针,手法熟练,动作迅速的把足有十寸长的伤口缝合起来。 许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治疗手法,不仅车芸沁傻了眼,就连林大夫在一旁都傻了眼。 听着针穿过血肉的声音,噗噗噗的,两个脸色直泛白。 傲君忽视两人诧异的表情和难看的脸色,在缝好的伤口尾后打了个结,用特制的消毒杀菌的液体,清洗了伤口的血,上了些药,才拿来干净的纱布,把伤口简单的包扎起来。 最终,净手后,号了车海谦的脉搏,这才跟给林大夫说:“心脉虚弱,脉搏时有时无,危险其没过,林大夫,你现在可以用银针扎在父亲的四肢的排毒穴上,可助父亲体内的毒,尽快排除体外。” “姐姐,你的医术,真厉害。”车芸沁回过神来,苍白着一张脸,仍是掩饰不住眼底的崇拜。 “接下来的日子,便由你来照顾父亲。我会每日给父亲换药。”洗干净手,傲君把匕首,瓶子,药都收入药箱,跟车芸沁说:“你要守在父亲的床前,随时注意父亲的情况,如果接下来的时辰内,出现高热的情况,要立刻来通知我,我回院子为父其配些药。” 傲君这是在给车芸沁一个表现的机会,车芸沁是个聪明的姑娘,怎会看不出来,连连向傲君点头,“姐姐放心,沁儿定会好好照顾父亲。” 离开车海谦的房间,便看到周氏及其他姨娘小姐们都守在院子里,傲君提着药箱上前道:“你们若不想父亲伤势加重,在父亲没有从昏迷中醒来,谁也不准来打扰父亲。这期间,会有七小姐和林大夫寸步不离的照顾父亲。” 众人一听,当即不满了。 有人质疑,为什么不是他们来照顾车海谦。而是让车芸沁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小丫头来照顾。 她们每一个人,谁都想在守在车海谦的身边。 不为别的,就因为,这是一个绝佳的表现机会。 可傲君一句话,却噎的众人无话可说:“七妹娘亲病弱,常年缠绵病榻,论照顾病人,你们谁有她细心?七妹熟读医书,常向林大夫讨学,能够给林大夫打下手,你们当中,谁读过医书?” 一瞬间,院子里面鸦雀无声。 傲君让素问守在车海谦的房门外。 看谁敢,趁她不在时,寻衅滋事。 回到院子里,红锦已经回来。 傲君开了一个药方交给她,让她去药铺抓药。 她则是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