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离甲长老所提出来的条件,带弃心中暗暗盘算起来,能够护身的宝甲,可以加速的秘技,再加上自己逃命之用的挪移神通,另外凭借着玄元虚空诀的超强感应之力,自保似乎问题不大,当即一阵心动。随后,又问了问那处地底的具体地形,以及与各种地底凶兽的一些相关情况。 待一一获得了满意的解答之后,又最后问道:“此事不知需要花费多长时间?此际我另有要事在身。” “我们羽人族可以直接开辟通道直达那处地方。当然,事成之后,我们也会开辟出直达通道送你前往你欲往之地。”离甲长老道:“此事顺利的话只需两三日,慢则五日足矣。” 眼见带弃有几分意动,离甲长老又趁热打铁的说道:“事成之后,作为报酬,我族将奉你为客卿长老。作为客卿长老,你可以调用我族的一些力量,另外,我还可以答应,今后为你做一件事,哪怕是动用我羽人族举族之力。” “如果那件事也是修复一件神兵呢,”先前对方已透露出有修复神兵之能,此刻又承诺事成之后帮忙做一件事情,带弃不由得想到了尚在空间结界内温养的破灭战戈,当即极为干脆的问道。 “那就要看是什么神兵了。”闻言,离甲长老一愣,心中暗道,莫非面前的少年也身怀了什么残损神兵,随即将一道带着询问的目光望向了带弃。 带弃也不言语,只是以目光淡淡的看了身侧的羽传戌一眼。 离甲长老旋即会过意来,立时寻了个差事,将那羽传戌支了出去。 眼看殿内已无外人,带弃单手在空中一抓,将那杆神兵破灭战戈取了出来。 见眼前赤手空拳的少年突然间变戏法似的取出了一样兵器,离甲长老的目光中隐隐闪过一丝震惊之色,随即小心翼翼的接过了破灭战戈,细细的打量了起来。 突然,离甲长老双手捧着破灭战戈,浑身颤抖起来,喃喃自语了几声,以充满期待的眼神直直的望着带弃,神情紧张的连珠问道:“公子莫非乃是上宇神带的后裔,战神蚩尤的血脉,此神兵莫非就是那传说中的破灭战戈?” 望着面前激动不已的离甲长老,带弃略为思索,随即毫不避讳的坦然承认道:“在下正是上宇神带的后人,此神兵也确是先祖战神蚩尤昔年所持之破灭战戈。” 随着带弃自承了身世,离甲长老顿时神情激动的轻轻哼起了一首古老苍茫的歌谣。 闻得离甲长老哼唱起了那首熟悉的歌谣,带弃也随声附和了起来,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公子在上,请受羽人族羽离甲一拜。”见带弃果然会唱那首远古战歌无衣,离甲长老彻底打消了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躬身朝着带弃恭敬一拜,随即慢慢的叙说了起来。 原来,那座天空之城早先是蚩尤的神城,由其左膀右臂之一的神者雨师所掌控,当年在最终的逐鹿之战中,蚩尤掩护着身负重伤的雨师逃脱,自身却陨落在了战场。雨师原本乃是羽人族的族主,返回羽人族之后,竭力支撑了数年之后也伤重不治。此后,那座天空之城便成为了羽人族的圣地,随着神兵风云翅在羽人族中世代流传。 末了,离甲长老神情郑重的说道:“公子但请放心,此破灭战戈,我羽人族必会想尽一切办法将之修复。” 承诺之后,离甲长老将御风之术毫无保留的传于了带弃。此后,又令羽传戌为带弃安排了一处环境幽静的居所,让其认真的修习御风之术,以求尽快的修习成功,好为之后的行动多增添几分把握。 却说楠公主等一行队伍一路向北,所过之处皆有楚魏两国的军兵迎来送往。经过一番长途跋涉,此时却已顺利的抵达了魏都大梁城郊数里之外。察觉到前方开道的骑兵队伍突然停驻了下来,姜好随即策马向前,待来到队伍的最前方,便见视野之中已搭好了一大片的彩棚,道路两旁立满了排列得整整齐齐的披甲持戈军士。眼见楚国送亲的队伍临近,彩棚中的一群乐师也开始吹奏起了各式乐器,顿时一片鼓乐喧天。 一众魏国的官员早已立在道路中央静静的守候着,眼见楠公主的车驾已到,纷纷越过护卫的军队上前见礼。楠公主依旧端坐于马车车厢之内,并没有启帘回礼,也没有下车叙话,任由姜好随着楚国的送亲使者迎上前去交涉。待姜好众人与一众魏国的官员寒暄了几句,便由他们引领着进入大梁城。 两支队伍汇合后,一路上吹吹打打的入了王城,旋又沿着城中宽阔的主道,浩浩荡荡的向着王宫行进。沿途所经的大道一早便已清空,并早早的进行了临时封禁,在道路的两侧,也早已布满了一队队维持秩序的军士,稍远处,尽是一众王城中兴高采烈欢欣雀跃的围观百姓。姜好骑着高头大马,率领着麾下一众锐士亲信,紧紧的护卫着公主的车驾,映入众人眼帘的,满城尽是张灯结彩,处处弥漫着热闹喜庆的气氛。 缓缓的前行了半晌,队伍渐渐的来到了王宫外的正门处,一众魏国的官员遂开始将送亲队伍分别安顿下来。楚国的迎亲使者及其随从人员被几位官员引入了早已布置妥当的驿馆之中,其中另一位官员欲将姜好等一众护卫与公主车驾分离,将楠公主及一应贴身随侍安排在魏王之前便已修建好的王宫边缘一侧的庆宫之中,而将姜好及公主护卫队调到王宫之外另作安置。姜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