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冉大汉刑真意话音刚落,荒废破庙外传来哒哒哒的铁蹄声,和整齐的步伐。
刑真意苦笑一声:“连累贤弟了。”
木子没有理会外面的声音,反而问道:“你身为朝廷命官,为何不听朝廷调动呢?”
刑真意哀叹一声:“哎!皇帝昏庸无道,皇子争权夺位。无视边荒征战,随意调动军队镇压忠良。”
“我不忍心大晋王朝同室操戈,更是不忍看到边荒战乱祸及百姓。擅作主张抗旨不接,命令部队原地镇守不得勿动。”
刑真意越说越是落寞,最后只有长长的哀叹:“大晋王朝现在只剩下祖上的余威了,否则十五小国联盟怎敢轻举妄动。”
木子柔着下巴实话实说:“兄台的为人贤弟可以相信,但是兄台的话,小弟无从辩证。”
“一顿酒一袋钱的恩情,小弟铭记在心。今日必会帮您打退敌人,但是不想无缘无故杀人。”
刑真意抱拳:“谢谢贤弟出手相助,不过别嫌老兄我话多,一会敌人来了你只管在旁看着。”
木子不解:“这是何意,兄台信不过在下?”
刑真意直言:“外面有三千军士武将三十。兄弟没必要趟这浑水。“
刑真意顿了顿接着道:“贤弟莫介意,并非是兄台说你贪生怕死。你与我不同,有三个小家伙,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他人着想。”
木子抱拳:“多谢兄台想得周到。”
突然间,庙宇外的滂沱大雨声中传来冷笑:“既然撞上了就别走了,太子殿下惦记上的人还想活。”
随着声音,一群身穿斗笠的男子涌入,为首公子哥模样的男人,打心底没把木子和刑真意放在眼中。
自顾自大咧咧道:“刑真意只说对了一半,调动他的军队并不是想让他消灭自己人。而是他所率领的部队没必要继续存活下去。”
”一个愚蠢的武夫,挡住边塞敌军进入。耽误了太子殿下的里应外合,岂不是耽误了太子登基大业。不做死人还能做什么?“
公子哥忽然哈哈大笑:“听到这么多密辛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可惜哦,将死之人没什么说话的机会了。”
木子实在看不下去这个自大狂的自言自语,打断道:“我是该说你傻呢还是该说你蠢呢?”
刑真意提醒道:“贤弟想办法先走,这人是太师长子庞喜,深得太师喜爱。太师可以说在大晋王朝一手遮天,你还是有机会就走,以后远离大晋王朝吧。”
木子没在理会二人的语言,陷入沉思中站立不语。
庞喜自大得不行,认为是这位白衣青年被自己的身份震慑而吓傻了。不仅发出尖细声音大笑。
"哈哈哈,刑真意你一人死不算,还要搭上无辜之人。这份罪孽到地府去偿还吧。哦!还有三个小家伙,真是可惜了。看你们瑟瑟发抖的样子,我多少有些不忍心。“
“可惜啊,太子的命令本公子也不敢违逆,要怪就怪没托生个好人家。”
小鲲鹏立时跳脚大骂:“你才没托生好人家,你全家都没托生好人家。敢瞧不起小爷,看我不打死你。”
紫玲珑和韩雨诗就没小鲲鹏这般胆色了,或许说没小黑炭这般大大咧咧。躲在后边面色惨白。
木子被小鲲鹏惊醒,这次没动粗,而是笑道:“鲲无敌说的不错。”
然后转头问向庞喜:”你只带领区区十余武将就敢进入这里,是不怕死呢还是不怕死呢?“
庞喜被木子的气势所震慑,不由自主向后退去,没想到白衣身影速度更快,一个闪身便出现在自己身边。
然后就跟小鸡崽子似的,被木子提着脖领子在人群中拎出来。捏住对方脖子,使其无法动弹分毫。
借此机会木子悄然放出神魂之力,对待这种自大的人,没什么好客气的,直接搜魂便可知一切。
不多时木子笑着道:”的确是该死之人,那么便请上路吧。“
不给这位公子哥丝毫求饶的机会,咔嚓一声扭断脖子。一场大战就这样展开。
不大的空间内人影错错刀光剑影,乒乓声音不断。有木子这位元阵师在,庙宇外面无知无觉,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听不到。
解决完庙宇内的所有人,木子和刑真意并没有对外面的军士痛下杀手。而是大摇大摆坐席长谈,吃着蛇肉喝着小酒。
木子明言:“我此次的确是去京城,目的却不是所谓的蹬天路。”
指了指旁边的韩雨诗接着道:“这位是胡亥商会的韩家,一日之间惨遭灭门。小小女娃在胡亥镇又收到了不公,我欲带她去京城讨要个公道。”
刑真意露出意外神色,确认了一遍:“胡亥镇的韩家?”
木子点头示意:“的确如此。”
刑真意了然:“那就没什么意外了,太子殿下主张对十五联盟国义和,国师大人朱河主张死战到底。京城韩家和国师大人是一个派系,恐怕是得罪了太子殿下儿招致横祸。”
木子随意道:“国事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