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昆都监狱特别热闹,一支支警察队伍荷枪实弹总计出动万余名警力,整个城市的警察力量,只留下保持基本治安的数量,至于休假倒班的,一律推迟全员上阵。蓝色直升机在天空盘旋,警用蓝色冲锋车列阵,以及围堵了一半昆都监狱的警务人员。 另外一半被迷彩直升机封空,迷彩装甲车列阵,迷彩服的武道警备人员荷枪实弹,围堵得水泄不通,别小看这紧紧三千武道警备人员,个个都是武道中人,真正打起来的话,万余人的警察队伍根本不够看。 赵局走向对面武警阵营,冲着为首的中年男子挥挥手,呵呵笑道:“老温啊,你这速度够快的。” 被称作老温的中年男子,也走向赵局笑呵呵道,:“我说老赵,你这消息也够灵通了。” 二人走到一起做了一个拥抱,一起大笑说道:“老战友嘛,心有灵犀。” 二人还当真心有灵犀相当的默契,同时开口问着对方道:“你是什么理由。“ 二人又一口同声回答:“怀疑有*,前来整顿。” 二人一起哈哈大笑,同时开口:“走喽,看戏去。”而后又同时指着对方,严肃说道:“张介民那边,你可盯紧了,别让这小子跑了。” 在绝对实力面前,又都拿出了相关文件,昆都监狱没有反抗,乖乖的缴械投降。警察和武警轻而易举控制了整座监狱。 行动之前就已经做好分工,该巡逻维持治安的持枪巡逻,该寻找文件证据的到处翻找,该审问的审问,找地下工厂入口的也在挖地刨坑。 再说御姐,见男子服软仍无法消气,咬牙切齿道:“你叫我给你机会,我怎么给你机会,现在上面开始有风言风语,你这里要是出了乱子,咱们都得玩完。你平时贪污点公款搞些小动作,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到,这种紧要风头,还不知悔改不干正事,死一百回都绰绰有余了。” 男子听闻普通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道:“御姐饶命,御姐饶命,小的跟随书记十几年出生入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御姐高抬贵手。”边说边磕头,砰砰作响,一点也没给自己手下留情。不一会额头上腥红一片,血液顺着流到脸颊上面。 此时木子怀中的手机发出的第二次轻微震动。 御姐听闻男子哀嚎后怒气更大,气得直哆嗦,颤颤巍巍指着男子:”你还敢拿书记来压我,就是书记让我全权处理你的,这回你可以瞑目了。“ 就在这时,突然又跑过来两个男子,对着御姐悄悄私语一会。就看御丽脸色阴晴不定,待两个男子私语完,御姐没有在理会地上磕头的男子,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返回,后跑进来的两个男子紧紧跟随,保护御姐。 与此同时,木子怀中的手机第三次发出震动。 同一时间,四个厂房一起发出抗议的呐喊声:“我饿,我饿,饭不够吃,没有力气干活。”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洪亮, 准备离开的御姐,身体一震,一只脚着地,一只迈出的脚叫停在距离地面三尺处,惊疑不定的犹豫着是该离开还是该平息这里的骚乱。 不等御姐做出反应,个出厂房几乎在同一时间,先后传出了枪响,包括御姐所在的厂房内。枪声是警告还是镇压就不得而知了。木子只是知道,现在的一号厂房,有御姐在场,监管人员不敢擅作主张开枪杀人。明抢不过是为了恫吓。 所以呢,这个厂房持枪的监管者只是对天鸣响,预图起到一些震慑的作用。 人群是骚乱的,听到枪响后不但没有平息,反而引发更强烈的反弹和震荡。原因无他,这里的囚徒一直被欺压虐待,生活起居的条件都没有自己以前圈养的牲口好。怨念很早就已经埋种下。加之前不久十五位死囚不明不白被射杀,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兔死狐悲使之挤压已久的怨念膨胀到了极点,只差一根引线和一根火柴,便可引爆。 木子等人一直在私下里各种游说。 三十几人不可能对五六百人实时监控实时跟踪。有着手链和脚链的束缚,这些犯人没有什么机会可以逃走,这些监管者自然也就不必实施紧张。 大多时候都是轻松自得。在这个全是男人的昏暗地下世界里,这些监管者大都是靠着牌桌上钞票的增加和减少,刺激着自己近乎麻木的神经。 这也给木子等人的游说工作提供了方便,至于走漏消息倒是不必害怕,都是必死之人,有一线生机当然要全力争取。叛徒一说在这些囚徒中是不存在的,因为监管之人根本不拿囚徒当人看,也没有想过需要内线的帮忙,他们太自信太相信囚徒的锁链,太相信自己手中的长枪。 就在这些囚徒集体骚乱,马上引发暴乱的时候,这些监管者还在坚信自己手中长枪的威慑,和坚持着习惯已久的高高在上。没有第一时间想着安抚和劝解。而是直接鸣枪进行恫吓与警告。 木子等人的游说,算是给这些囚徒心中怨念的*,插上了带着*的引线。 此时恐吓和警告的抢响,就是引爆这些*的火柴。刚刚持枪对天鸣响的监管者,还没有来得及把手中的长枪端平瞄准,便被跃起的囚徒,以铁链勒住脖子撂倒在地。 交班时间,囚徒们交班,监管者们也在交班,这一刻将近六百的囚徒都在,三十来名监管者也都在。太过悬殊的数量差距。使得监管者们开枪击毙几个囚徒后,便被后面蜂拥而上的亡命之徒压倒在地。 这种境地下,囚徒们手腕上的铁链变成了武器,雨点一般砸向倒地不起的监管者。尽情的发泄自己的怨恨。监管者的命运可想而知。在这个高度文明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