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夫人听到小茫的话,低头一看,果然见到文越的手被自己给捏得红了一片。
甘夫人连忙松开手,歉意的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我……我太激动了。你这……疼吗?”
甘夫人眼底满是歉意。
“没事,这点疼不算什么。”文越摇头道。
甘夫人还是很歉疚,连忙从房间里的柜子里拿出药膏,想给文越擦一擦。文越推辞不过,也就任由她去了。
和甘夫人约定好年后再见后,也已经很晚了,文越便向甘夫人告辞准备离开了。
临出门前,甘夫人让丫头将那颗五彩树和玉簪打包好送给了文越。
文越再三推辞不要,可是甘夫人却硬将东西放在了小茫手里。
小茫为难的看着文越,不知道该收还是不该收。
文越见甘夫人这般坚持,也就只好收下。
出了珍宝店,外面的行人已经很少了,只剩下一些摊贩在收拾着自己的摊子,准备回家了。
“小姐,咱们回酒楼吧。”小茫看着文越说道。
文越点头。带着小茫二人向酒楼的方向走去。
三人刚走没多久,珍宝店门口人影一闪,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跟在三人身后,一同来到天香楼门口。
见三人进了天香楼,黑衣人停下脚步,抬眼看了看门口的牌匾,转身便消失在夜色中。
宫门口!
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宫门外拐弯处。四处漆黑一片空无一人。只有马车内透过纱窗映照出来的微弱亮光。
马车内,兰果玉舒一副气鼓鼓的模样,靠在车窗边,将头扭向一边。
兰果丹杰自顾自的提着酒壶,自斟自饮。许久两人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哥!你就这么看着我被人欺负都不帮帮我!你还是我哥哥吗!”兰果玉舒首先打破了安静。
兰果丹杰抬眼看了她一眼。嘴角挂着冷笑。
“若你不是我妹妹,我早就将你丢在大街上自生自灭了!”
兰果丹杰的声音很冷,冷得兰果玉舒打了个冷颤。原本满是怒气的脸,一瞬间变得煞白。被文越气得发昏的头,也清醒了过来。
兰果玉舒看着兰果丹杰那双冰冷的眸子注视在他身上,身体就像筛糠一般的抖了起来。
这段时间在东临国,兰果丹杰一直都装作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她都快忘记他那残忍的本性了。
兰果玉舒低下头,不敢再看兰果丹杰的眼睛。害怕的往马车角落里缩去。
兰果丹杰收回视线,不再看她一眼。依然自斟自饮。
“扣扣……”马车上传来两声轻响。
兰果玉舒原本被兰果丹杰给吓得不清,猛然听到声响,惊得她直立起了身子,目光里满是惊恐的看着车门方向。
见到她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一惊一乍的,兰果丹杰冷冷道:“惊慌什么!还能将你吃了不成!”
兰果玉舒不敢出声,努力的将身子靠紧马车壁。尽量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兰果丹杰看向马车门,冷冷道:“进来。”
车门吱吖一声被人打开,随即一个黑衣人出现在车门处。
黑衣人将马车门关好,拉下面罩,拱手道:“主子!”
兰果玉舒看见黑衣人那熟悉的面孔,紧张的心才稍稍的放了下来。
兰果丹杰抬手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才说道:“怎么样,可有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没有。”
黑衣人摇头。
“回禀主子,属下在那间店铺四周都尝试过,都没有听到里面一点的声响。想来应该做了什么防护的。”
听到黑衣人的回答,兰果丹杰抬眸皱眉。
“听不到一点儿声响?嗯……看来这甘夫人不简单啊!”兰果丹杰抚摸着自己那光洁的下巴说道。
“那你可有查到今天跟公主抢珠宝的那人的来历?”
“属下跟着她们回到了她们的住所,是一间名叫天香楼的酒楼。属下猜想她们应该不是京都原住民。”黑衣人将自己跟着文越三人所看见的说了出来。
“嗯,天香楼……好了,回去吧。”兰果丹杰双手放在椅子扶手上,舒服的躺在椅子上,淡淡的说道。
“是!主子!”黑衣人出了马车,在马车外将外面的黑色衣衫褪去,露出里面一身灰蓝色的长衫。
兰果玉舒一直听着二人的对话,没有开口说话,直到黑衣人离开,她才鼓起勇气看着兰果丹杰问道:“哥……不,皇兄!你,你派人跟踪她们了!”
兰果丹杰都没睁眼看兰果玉舒一眼,冷冷道:“不该你问的事,你最好憋多嘴!”
兰果玉舒身上一抖,闭嘴不敢再多问。
第二天一早,文越吃过早饭,便带着小茫和银月继续在京都闲逛着。
路过成衣铺的时候,文越想到以前自己和姥姥住的时候,要是街坊邻居有人生了小孩,好像都会给婴儿买上一套新衣。
想到这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