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德扶着老德,按着老德的节奏走。老德让孔德走正门,将自己扶回家去。走至村衙道口时,孔德曾问过他,从后门扶他回去,还是走正门扶他回去?
拐过村衙道口,老德走得又慢了些。
孔德扶着老德,到了十字街头,之后便将老德扶进他家一层楼里。
孔德将老德扶到椅子上坐下,抱拳辞道:“孔德还有事,就不留矣。”
老德坐在椅子上,抬手回道:“好好,你有事我就不留你了。”
孔德抱拳往后退道:“老德大哥,有机会再见。”
老德抬手回道:“快走,恕不能相送。”
孔德辞了老德,出了老德私塾便回村衙前去找村主。
村主与家丁小马走进停尸房院子,在墙角看到一口棺材。村主示意小马不要出声,偷摸看看仵作在干什么?
村主瞅了一圈,带着小马悄悄走至北侧小厢房门前。这小厢房是仵作工作之地,窗户关着,村主与小马皆不知仵作是否在里?
此时仵作正坐在屋中看书,看关于死尸方面的书。他看着书,感觉有人进来似的?此乃停尸房,有异动仵作也害怕。他听了听,喊道:“谁呀?”
这小厢房有厨房有卧室,卧室的门在离门口数步远处,村主已跨进门口,仵作在里有墙挡着看不到外面。
村主示意小马不要出声。停了下,村主陡然从厨房走进卧室,看仵作在干什么?
“谁!?”村主陡然进了卧室,仵作被吓了一大跳,立时从凳子上起来站到一边,手中的书也失手掉在了地上。
村主不知屋里有人,也被仵作吓了一跳。
村主看眼掉在地上的书,知他在看书。村主瞅了瞅屋子,又看眼地上书,问:“在看书呢?”
小马在后往里看来,一见仵作果然未偷懒睡觉。
仵作回村主:“村主,你这是干什,吓我一跳。”
仵作打了打两个袖子,去将失手掉在地上的书捡了起来。仵作将书捡起,打了打书上沾的灰,说:“村主来此小屋有何事?”
村主回:“没事,来瞅瞅。”
“哦。”仵作道:“村主炕上坐。”
村主看着这间小屋,说:“不了,我还事,瞅瞅就走。”
仵作将书放到桌上,说:“村主事务繁忙,能来小屋瞅瞅,仵作真是受宠若惊啊?”
村主回:“我来随便瞅瞅,马上就走。”村主话毕,转身面向屋门。
仵作端起茶壶往杯里倒着茶说:“村主喝杯茶吧?”
村主回:“不了,我还有事。”村主说着便往屋外走。
仵作见了,放下茶壶茶杯,往外跟着村主。
村主出了屋,小马与仵作亦跟着出了屋。
村主见仵作出来,道:“你看你的书吧,不必跟着我。”
仵作道:“村主要走,我岂能不送?”
不知孔德扶了老德,回未回来,村主往出走道:“你要送我,就送我到大门口吧。”
小马跟在村主身后出了大门,仵作亦跟在村主身后出了大门。
村主往学掌柜那看去,未见到孔德回来,他问:“那孔德将老德送回家没?”
小马望向道口,看眼村主回:“估计应该已送回家去?”
村主嫌慢也无法,他朝在那两手把着椅子的学掌柜走,说:“来停尸房一趟还得等他。”
村主带着小马回至学掌柜这里,那仵作站在停尸房大门口,看着村走至那把着椅子之人身旁,便回了小厢房。
学掌柜看着村主和村衙家丁走了过来。
村主问:“孔德还未回来?”
学掌柜回:“还未回来。”
村主往道口看去,说:“这老德,膝盖受个伤,走道也怕疼。”
学掌柜自己屁股也疼,他朝村主笑了笑并未说话。
小马道:“估计快了,老德家不远。”
村主、学掌柜、小马,三人皆往道口看着,看着孔德回来。
那孔德辞了老德,便往村衙前而来,他刚转过道口,便越过村衙前的一些人,看到村主、医馆掌柜、家丁他们三人,他们三人皆往道口这里瞅。
“那人回来了?”家丁小马看见孔德道。
村主与学掌柜同时也看见了孔德,两人并未说话,只是看着孔德。
孔德走来,朝村主等人抱拳道:“久等。”
村主道:“少废话,快将椅子给仵作送回去。”
孔德听了,回说:“好的。”
孔德看眼把着椅子的学掌柜,又看眼站在那里的家丁小哥,意思等着医馆掌柜去把着家丁小哥,他好将椅子拿起去还与仵作。
村主明白孔德意思,道:“学掌柜,你把着小马去,孔德好拿椅子。”
“哦。”学掌柜应了声,把着椅子往家丁小马那挪去。
小马站那不动,等着学掌柜自己过来。
学掌柜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