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卖筐卖桶的掌柜去了,村主看眼病房里的人,说:“一会儿学掌柜跟我们走。”
学掌柜打了人,得跟村主走,他擦了擦额头上冒的汗,似乎有些笑的朝村主点头弯腰说:“村主,您能让衙役下手轻点不?”
村主回:“衙役打人都是照死打,没有轻的。”村主看出学掌柜有些笑,问:“你都快要挨棍子了,还笑的出来?”
学掌柜有些笑,是因为还未挨到棍子,他说:“村主,您能让衙役下手轻点吗?”
村主回:“我是村主,坐于堂上,得主持公道。打轻了,那卖筐卖桶的不能愿意。”
学掌柜说:“村主,您要什么跟我说,我只求您让衙役下手轻点。我别的不怕,就怕棍子打在身上太疼。”
村主朝学掌柜摇摇头,说:“不行,村衙得让他公正,不公正村民们不得往镇上找吗?”
学掌柜听了,说:“村主,您就让衙役下手轻点就行,别往死里打?”
村主说:“衙役下手没有轻的,都是有多大劲使多大劲。”
学掌柜听了,额头上又冒了些汗,他用手掌擦了下额头,说:“村主,那这可咋整?村主,您有什办法没,让我少遭点罪?”
村主心想:“我要是给他想办法,那卖筐卖桶的岂不是要记住我,记住我帮助过他的仇人?”这让人记住好倒可以,让人记住仇之类的东西就不好了。村主未找到理由帮他,开口道:“我没啥办法,凡是到村衙受杖刑的,没一个不遭罪的。”
学掌柜听了,脸上变得难看起来,头上又冒出了一些汗,他擦了下汗道:“村主,那这可咋办,我可不想挨棍子?”
村主听了回:“不挨棍子你是不可能,五棍子,一个不多一个不少,每一棍子非肿既青。若是衙役打的准,第二棍子就会把你打出血。”
学掌柜有些慌,听了问:“打得准,怎么个打得准?”
村主回:“就是皆打在同一个地方。”
学掌柜听了:“那不得把肉打烂了!”
村主说:“肉打烂了正常,我都见惯不惯。有地人一躺就是半年。”
“半年?”学掌柜问:“村主,我五棍子,能躺半年不?”
村主回:“五棍子,躺不了半年,半个月吧。”
“半个月?”学掌柜小声说了下,他看村主是不能帮他,他嘀咕:“看来我自己是躲不过这五棍子了?”
老德摸了下头,听了学掌柜所嘀咕的话,说:“没事,你不也把人家打了吗?”
学掌柜看向老德,瞅了眼他,说:“啊,对,我也把他打了。”
老德说:“那都没啥事了。”
学掌柜听了,敷衍说:“是,都没啥事了。”
老德闻言在那寻思,学掌柜对村主说:“村主,这可咋整?”
村主说:“咋整,挨了棍子就没事了。”
学掌柜将脸弄的有些难看,他说:“不跟那卖筐卖桶的打架好了?”
村主说:“这次挨五棍子就长记性了,下次就不会再犯了。”
学掌柜说:“村主说的是,挨了打才能长记性。”
村主点点头并未说话。
老德问:“那卖筐卖桶的什时回来?”
村主闻言说:“估计快了。”
老德道:“我估计也快了。”
猫哥听了道:“你估计快了咋还问村主呢?”
老德回:“我虽也估计快了,但也得问问村主。”
猫哥不明,问:“这是为何,为何非得问问村主?”
老德回:“只我一人估计,我不敢确定,因而问问村主。”
猫哥听了,道:“你不确定你估计什?”
老德听了,说:“估计估计,他就不是确定的词,他不是确定的词你让我如何确定?”
猫哥听了,看着老德,说:“你自己确不定确定跟词有啥关系?”
老德看向猫哥,道:“我一人确定,他不概率低吗?”
猫哥看着老德,说:“你说的还真是。”
老德抬眼看向猫哥,说:“咋样,你没我明白。”
猫哥瞅着老德,没有说话。也不是他没有说话,而是没找到话说。
老德见猫哥瞅着他不说话,道:“怎不说话了?”
猫哥如实回答:“我没找到话。”
老德闻言嘀咕说:“没找到话呀?”
猫哥听老德嘀咕,没有说话。
村主见那卖筐卖桶的还未回来,他道:“那卖筐卖桶的是不快回来了?”村主说着往病房外瞅。
学掌柜往病房外瞅了眼,只盼那筐桶掌柜迟迟不到。筐桶掌柜晚回来一会,他就晚一会遭罪。虽是这么说,但他心里越等越是紧张。
那观大夫还在病房之中,他站在那两手抓在一起听村主说话往病房外瞅了眼,说:“应该快了吧?”
听观大夫说话,学掌柜看向他,往柜台瞅了瞅,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