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满脸胡子的瘦子让自己感谢那俩老太太,豁牙子一听急了:“我感谢个啥呀?都是因为那俩老太太。”
满脸胡子的瘦子问:“怎会因为那俩老太太呢?”
豁牙子道:“那几个老头,说我瞅那俩好太太。他们问,我就说,我瞅俩眼能咋地?那几个老头不让瞅,态度还贼不好。当时我就气,说来说去,我就跟他们干起来了。打架你再怎地,也弄不过人多,我告诉你。”
满脸胡子的瘦子说:“你说你,瞅个年青地,挨顿揍也值了。瞅老太太让人揍了,头回听说。”
豁牙子道:“谁知道那几个老头,脾气比我还倔,下手也比我狠。我早知道,当时我不跟那几个老头急好了,不然我现在也是满嘴的牙。”
满脸胡子的瘦子:“听你一说,我现在挺怕老头呀?”
豁牙子道:“那几个跟道长学武去的老头,你怕不怕?”
满脸胡子的瘦子说:“你不会是被那几个老头削的吧?”
豁牙子回说:“不是,那几个老头,比他几个硬是,脸上没多少褶子。不像这几个老头,离死尸不远了。”
满脸胡子的瘦子说:“你说要是去学武的那几个老头,学了武之后,能打过,打你的那几个老头不?”
豁牙子寻思了下,说:“学了武,就不一定了。估计,能打个平手吧。”说道此叹了口气,说:“那几个老头下手太狠。不好说呀。”
满脸胡子的瘦子看向道那边,说:“现在老头都这么猛了?”
豁牙子说:“也不算猛,就仗着几个老头合伙。你看单个他能打过谁?”
满脸胡子的瘦子说:“也是。”接着又说:“要是遇到几个老头在一起的,我绝对不去惹他。要是遇到单个地,我跟他说说话。”
豁牙子问:“单个的你跟他说啥话?”
满脸胡子的瘦子说:“也不说啥,就是不怵他。”
表演的道士们与新收的几个老头,跟着打铁的走了。他们走了,围观看热闹的人也就没什么热闹可看了。慢慢的散去,只剩了些唠嗑说话的。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一中年男人朝豁牙子和满脸胡子的瘦子走来庄重说了句话。
二人闻言看着这人,却从未见过此人?愣着瞅着这人。
这人朝豁牙子和满脸胡子的瘦子抱拳低了下头:“在下姓孔名德,可谓是二位的朋友。”
满脸胡子的瘦子和豁牙子向后退了退,豁牙子问道:“你是谁呀,咋我俩朋友呢?”满脸胡子的瘦子亦道:“对呀,我俩咋你朋友呢,你是干啥地呀?”
这位自称孔德的人向豁牙子和满脸胡子的瘦子又低头抱了下拳,说:“二位乡亲,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在下不仅是二位朋友,更是二位兄弟。”
两人听了又向后退了退。
这孔德见了,道:“二位见我应该笑,为何如此?”
那满脸胡子的瘦子问:“我俩为啥见你笑啊?”
那豁牙子道:“对呀,你给我俩钱那?”
这孔德道:“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是打远道来的朋友,二位见到我,应该快乐呀。”
那豁牙子道:“那子曰谁呀?我看见你就非得笑,你从哪出溜来地关我啥事?”
那孔德抱拳说:“子曰不是谁,是孔老夫子说的话。孔子说的话,子曰也。孔子乃是有德之人,他说的话,每一句都有道理。每一句都应去认真学习。比如三人行,必有我师。二位当中,肯定有一个能当我的老师。”
那豁牙子道:“我俩有一个能当你老师?”随又道:“我俩能教你啥?”
那孔德道:“二位定有长处,是我孔德不如的。”
那满脸胡子的瘦子说:“这非得三个人之中有老师吗?俩个人行不行?”
孔德说:“两个人不好说,没准那个人比你差,或许你比那个人差。”说着瞅瞅他俩,问:“在你俩个当中,你俩个觉得,对方谁能当自己的老师?”
俩人闻言,也不想答,不知不觉互瞅了瞅,一见对方形象,皆不认为对方能当自己的老师。互瞅毕瞅向那叫孔德的人,接着又互瞅了瞅,心里寻思,对方应该也有自己不会的,只是不知道。
那孔德道:“你看看,你两个谁能认为对方是自己的老师?”随又道:“如果加上我,加上我,就是三个人。以我的德学,可以当你俩的老师了。”
豁牙子和满脸胡子的瘦子心想,这人子曰子曰的,自己还真不会那些。只是听说过,让自己说却说不出来。
豁牙子说:“你,确实能当我俩老师。这个,我俩谁能当你老师?”
那孔德瞅瞅他俩,自己乃是有德之人,这两个人一瞅像个啥?开口道:“你俩个怎能跟我比,我能当你俩老师,你俩怎能当我老师?你俩懂什么叫儒学吗?”
那满脸胡子的瘦子道:“你这说话不跟放屁似的吗?先不说别地,你之前咋说地?说三人行,必有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