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腾假装向后晕倒,众人惊出一声,他身旁的伙计动作也快,一把就将他抱住,道:“怎地了这事?”
费腾闭着眼一声不吭,完全装作晕死状。村主站起身看着费腾,道:“管家,快看看他怎地了。”
伙计抱着满嘴血腥味加苦药味的费腾,管家上去瞅瞅推了推费腾道:“费腾!费腾!你这是干啥呢?”
费腾闭着眼装的啥也听不见,村主道:“你看看脉搏怎样,还有气没?”
管家把了把脉,探了探鼻息,说:“村主,他有脉搏有呼吸。”看着费腾又道:“他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往后仰呢?”
管家又说:“他这会不会是装的?”
众人皆看着费腾,村主问:“你怎知道他是不是装的?”
管家也不知怎判定费腾是装的,寻思了下,说:“要不往他脸上撒泡尿,看他醒不醒。醒了就是装的,不醒,再拉泡屎试试?”
闻言村主寻了寻思,看向费腾,道:“管家,你试试,把他抬进来,你们给挡着点。”
管家听了问:“村主,我来?”
村主道:“你说就你来吧。”随对其他人道:“把他抬进来。”
衙役不管那事,应一声便出了塌房,从医馆伙计手中接过费腾,将他往塌房里抬。
费腾装着迷糊啥也听不见,但这装的终归是装的,仍是能听见,他也听见了管家的话,心道,这管家太狠了,撒尿不行还要来泡屎。他现在正在踌躇,是醒来还是不醒来?感觉已被抬到了塌房里来。
村主指着一个平地道:“把他放这。”
衙役将费腾放下,村主说:“都把管家挡住,让他给费腾嘴里撒点尿。费腾嘴肿了,正好也张着。”
众人瞅瞅,一想,这还真撒呀?那钱溪五喝点酒仍旧没醒酒,道:“来挡着,一人给他一泡尿。”
钱溪五说着先去挡,一个人挡第二个便也跟着挡,两个人挡第三个第四个也不由自主的来挡,如此众人迟疑着,最后都挡着了。
钱溪五道:“管家,你先撒,随后我们一人一泡。”
村主瞅瞅管家又瞅瞅费腾,道:“撒,看他是真昏还是假昏。”
见众人都挡着,管家犹豫了下,最终解开衣裤往出掏东西,正在这时费腾大哼一声,将眼睛缓缓睁开。一个人撒尿,这费腾倒想忍了,听一人一泡,他受不了了,还是先醒了再说。
管家刚要撒尿,却被费腾大哼一声震了回去,见费腾睁开了眼睛,他道:“村主醒了。”话毕将衣裤系好。
村主上前看着费腾,说:“你是怎了,装是没装?”
那钱溪五道:“装地,还没撒呢就醒了。”
费腾心想,这几天说啥不能干活,他不怕别的,是担心刚刚受伤淌血有点多,不养养就干活,容易伤了血气元气,这一伤一辈子都不好干活了。他说什这几天也不能干活,他瞅瞅,装道:“我怎躺下了,你们,干啥呢?”
村主上前弯着腰看着费腾的双眼,问:“你是不是装地?”
费腾看着村主道:“村主,你说地啥呀,我是咋地了?”
村主继续盯着费腾,问:“你装没装?”
费腾回:“我装啥呀,装垃圾呀?我记得我往槽子里装过碎砖灰土啥地。”
村主继续盯着道:“我问你,晕倒是不是装地?”
费腾寻了寻思,回道:“没装。”
村主直起身,道:“没装起来干活。”
费腾缓缓起身:“我这是咋地了?我脑袋怎么这么迷糊?我的药呢?”
他的药还这医馆呢,在木床上没拿来。
村主在那寻思,要不让他养养几天?养几天就得说他这昏倒是真昏,而不是假昏。经过寻思,村主改变了注意,让费腾养养几天。
刚刚村主说费腾是装昏,这回他要往回说,说费腾是真昏了,一点没装。瞅瞅费腾:“看来你是真昏了,一点你也没装。好吧,你养几天,这几天不用干活了。”
这完全反过来的话,倒把众人弄糊涂了,怎刚说假昏,这怎么突然又说真昏了呢?众人完全没搞懂,站那胡乱寻思。
费腾听了却立刻来了精神,道:“真的,误工费也给我?”
村主听了,叹了口气:“哎呀,要不是看你真晕了,我也不会让你养养。这两天你就养养,有劲了再干活。误工费,给你。”
费腾心里这个乐,还装的迷迷糊糊的起身,说:“村主,你真是大好人那,我全家都感谢你呀。像你这好的人,满大街都是啊。”
村主瞅瞅费腾,片刻道:“你药落医馆了?”
费腾点点头,“是的,在医馆呢。”
村主说:“别忘去医馆拿药。”随对管家说:“管家,我带福掌柜和医馆伙计回村衙盖章,这儿,还有费腾,就交给你了。”
管家道:“村主你放心,你走了,这儿会更好。我就是这里的头儿,保证让他们好好干活。”
村主闻言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