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五擦了擦汗,走到木头旁,把着木头道:“你们撬把,我准备好了。”
两人早就看着不耐烦了,将锹头和锤把伸进去便用力撬。两人用力,还真有些结果,倒墙动了。见倒墙动了,钱溪五立即拔木头。
二人虽能撬动,但就那么一点,锹把锤把都弯了。二人用着力气,也感受着锤把锹把的承受力,别让把儿折了。
二人虽感受着,但不用力,墙刚被撬起一点就会下来,二宝子用着力道:“不行,再来个人,再拿把锹来。”正说着,只听“啪嚓!”锹把折了。
他这一折倒把压着锤子的费腾吓了一跳,手按着锤头突然脱手;他是向下用力,锤头突然脱手,他便向下一趴;这一趴倒没什,可那锤头往下被按着,一脱手,它便往上回弹,正与费腾两排牙撞个正着。只听费腾“啊呀!”一声捂着口迅速向后躲起。
这费腾将手拿开,满手满嘴都是血,手上嘴里,还有不少碎牙。
“哎呀!”费腾甩着手上的血,往出吐着碎牙,两片嘴唇肿如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