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狐狸吐出魂魄,只见一个母亲喊着:“孩子!”过去将她的婴儿抱入怀中,那婴儿还在哭着。那母亲看到婴儿与自己灵魂一样虚无的身体,问道:“我和我的孩子是死了吗?”
“你和你的孩子现在的样子,是你们的魂魄,待我收了这俩妖,就把你和你的孩子送回到肉身去。”话毕,对俩狐妖道一声“进来。”那俩狐妖顺着光儿便入到了镜子里。
看了眼镜里的两只狐妖,陈云衣对那母亲道:“来,往你家里走。”
那母亲抱着婴孩,幽幽的往自己家里走去。陈云衣在后跟着。
······
见妖怪吸了母婴的魂,脸色青青,印堂发黑,睁着双眼却也害怕,大夫过去用手去将母亲眼睛抹下。那男人见了道:“你干什么?”一时醋起,过去一把揪住大夫衣襟问道:“你干什么!”这男人老婆有几分颜色,自己又是个爱吃醋的人,见医生如此,怎能不怒。
这大夫甚是尴尬一时无言,这时正好陈云衣进来,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那男人道:“这是个淫大夫,我老婆的眼睛用你往下抹吗,我没长手吗?”
陈云衣听了也未多想,道:“他可能以为你的老婆死了,帮她把眼睛闭上。”
那男人一听这话有些不对,“什么以为我的老婆死了,我的老婆和孩子不是已经死了吗?”回道:“你说的话我没有听懂?我的老婆孩子已经死了。”
“你的老婆和孩子已经回来了。”陈云衣说。
“什么?你说什么?我的老婆孩子已经回来了?她们在哪儿呢?”那男人四处去瞅。
“我说的是你老婆和孩子的魂魄,你是凡人,看不到。”陈云衣说。接着对那母亲说:“去把你孩子放到他的肉身上去,然后你也躺回去。”
那男人听了一把将大夫放下,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你们俩离床远一点。”陈云衣。
那母亲将孩子魂魄放回孩子的肉身,随后自己也躺了回去。陈云衣掐个手印,口念咒语,将手印朝母婴二人身体一划,随后这母婴二人便慢慢的苏醒过来,婴儿开始啼哭。
男人见了,喜出望外,过去将儿子抱起,叫了两声儿子,将儿子放到了她妈身上。母亲抱起孩子将被子给他裹上,看到陈云衣,认得她,宁要下床来,谢她救了自己和孩子。
陈云衣阻道:“不必谢了,既然你们母子无事,我那边还有急事,得马上回去。”说着将母亲扶回床上。
陈云衣担心大夫和那男人会发生争吵,影响到刚生了孩子的母亲,对大夫道:“医生,我们一起吧。”
“哦好。”医生应道。
“淫大夫。”医生走时,男人也不忘骂上一声。
出了这家,医生便往医药店走,陈云衣不敢耽搁立即飞身往那号炮方向飞去。
······
孤独让纤玉去外面放炮,自去将那受了重伤的妖怪拽出,原来是一只床大的白蝙蝠,牙尖嘴利。随后将其扛到一真那房顶,等着云衣师姐她们。
一真昏迷不醒,四人等得一会,只听轻思喊道:“看,是二师姐萧姝她们!”伸手招呼道:“师姐们,我们在这儿!”
萧姝等人落到这家房顶,只见一真师叔躺在瓦上,那边还有一只受了重伤的大白蝙蝠,萧姝问道:“一真师叔这是怎么了,是被那蝙蝠打伤了吗?”
“师父呢?”“云衣师姐呢?”轻思三人与孤独未见到陈云衣问道。
“师父在那边捉妖,有个母亲刚刚生了婴儿,连同婴儿都被吸了魂去。”雪霜儿回说。
“什么!连婴儿的魂也吸?这妖怪太可恶了?”轻思听了说。
“那边也有妖怪。这妖怪还真不少。”孤独说。
话不多说,八人看着一真和那白蝙蝠等得片刻,陈云衣便飞空寻来,见到一真和一只受了重伤的白蝙蝠皆躺在瓦上,问道:“一真这是怎么了,这妖怪怎么是只蝙蝠?”
孤独道:“一真被妖怪吸了魂,这蝙蝠害了这家夫妻,多亏纤玉的现形粉,不然还捉不到这妖。”
陈云衣去看一真,道:“他的魂魄未被抽完,大概还有一半在体内。”陈云衣以为这重伤的蝙蝠也吸了一真的魂,道:“得救活这只蝙蝠妖。”说着拿出一药瓶,往那蝙蝠身上去洒。
沁儿见了问道:“师父,这妖怪害人,你怎么还要救它?”
陈云衣道:“一是这妖怪吸了一真和这家夫妻的魂,二是有话要问它。”
孤独听了道:“吸一真魂的是另一只妖怪。”
“什么?!”陈云衣道:“若是找不到一真的魂,一真就遭了。”
“这可怎么办,那妖怪也不知去哪儿了?”孤独问道。
陈云衣问:“那只妖怪往哪个方向去了?”
“它见到我时就隐了身,不知往哪儿去了?”孤独说。
“一真的魂魄未被吸光,天亮了不会死,得快点让这蝙蝠妖好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