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检村费成士兵们跟着储吴力跑至广场前。这里有二百骑兵,为首之将名叫谢年胜,骑匹黑马持把玄铁大刀。谢年胜立即问道:“是谁命令你们往回跑的,这是死罪!”
“在这海隅村是我大哥储友力说的算,我的命令也是我大哥的命令,村主之令怎能有罪呢?”储吴力道。
“你是村主的属下,属下怎能与上司相同,我现在就斩了你以正军法。”说着谢年胜举起大刀便要砍。
“慢着!”储吴力忙道:“你没听清吗,我大哥在这说的算,要杀要打也是我大哥,你多管什么闲事?”
“我是镇主派来的,你?你什么意思。”谢年胜道。
储吴力道:“我本想与你合兵一同御敌,谁料你竟这样,要将我杀了。要打你自己打吧,我去衙门找我大哥,叫他马上弃村去东升镇。”
“什么!你想找你大哥弃村逃走?”谢年胜惊道。
“敌兵太强,死守必死,我和大哥把守村士兵带回东升镇,然后再让镇主把海隅村夺回来。”储吴力道。
谢年胜一听也有理,放下大刀说:“镇主只说让吾等把村守住,可没说让弃村啊?”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镇主远离此地怎知此地情况。”接着储吴力道:“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找我大哥去。快跟我去衙门。”说着召人便走。
谢年胜眼见着储吴力离去。一旁的副将骑士叫林青的道:“将军,他们都走了,就剩我们了,怎么办?”
另一名副将骑士叫孙山的亦说:“是啊,守海隅村的士兵本来就少,他们要是走了不就更少了吗?”
谢年胜道:“做为军人怎能弃百姓而逃,我将誓死守卫海隅村,与海隅村共存亡。”
林青说:“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既然储友力在这说的算,我们去问他怎么办,不要在此白送了性命?”
孙山亦说:“将军林青说的没错,这海隅村是储家兄弟的,人家都不守了,我们还拼死干什么?”
二人齐说:“将军,我们走吧?”
谢年胜道:“二位说的是,打仗不可只知拼死,要有谋······”略字还未说出,突被震耳的炮声惊了回去,转头一看一群炮弹巨箭正从半空飞下来。
众兵皆叫:“不好了,敌人开始进攻啦。”炮弹巨箭落下后并未停止,随着又一阵的炮声,半空中再次飞来一群炮弹巨箭。谢年胜立即命道:“快走,去找储友力。”二百骑兵跟着谢年胜迅速离开广场向衙门而去。
两轮轰射过后,只见广场的骑兵皆往后去了,孤颜心中生疑,问道:“这海隅村守村之兵两次不战而退,为什么?”
花木兰说:“难道是想诱我军深入?”
“我军在村内之兵是海隅村的十倍多,只怕他在村外有兵。”说完孤颜传音令永恒、蓝海、绿林三门分去村东、北、西三门,一防村外之兵,二防村长携村印逃走,又令八营往衙门打。
传音过后,孤颜带着二百人火炮营巨弩营朝衙门而去。
此村衙门不远,过了广场便是。见衙门街上尽是守村士兵,孤颜停下,令魅影率刺客先挖陷阱,防敌人冲杀过来。
那储吴力带着左右直入衙门,储友力正坐着思虑,忽见弟急走进来,问道:“敌众尽在南门,你不打仗来此做甚?”
“大哥咱们快从北门撤吧,敌人火力太强人又是我们的数十倍,都快一百倍啦,怎能守住?我们带兵去东升镇,与镇主合兵一处,然后再回来夺回海隅村?”储吴力走至其兄身前道。
储友力听了道:“吾弟之言有理,我也正有此意,只担心谢年胜会来阻遏,这人刚愎不爱听别人之话。”
储吴力快步走到茶桌前拿起茶杯喝了口茶道:“一提这人我就气,就在刚刚,我从南门回来他还要杀我呢?之后他没说过我,我才能见到大哥,跟你说撤兵去东升镇。哎呀!不必管他啦,咱们撤吧,再不走就来不及啦!”
储友力起身道:“好,咱们走,让他自己守吧。”随即唤人道:“来人!都过来!”
十来个腰挎着刀的衙役皆跑至堂中央,捕头问道:“村主有何吩咐?”
“快,敌人就要打来啦,快随我从北门撤出去。”储友力说着刚出衙门便与谢年胜撞个正着。谢年胜问道:“村主急匆匆的是要干什么去?”
储友力道:“是谢将军啊,我带我的士兵马上就要撤了,我劝你也撤吧。”随后对街上的士兵喊道:“敌强我弱,死守必亡,快都随我从北门撤出去,快跟我走!”喊着便走,属下士兵皆跟在后面。
谢年胜见储友力离开,左右看了一眼两名副将,说:“我们也撤。”
······
“那从衙门出来的,就是村长吧?他们都朝北门走呢。”穆桂英看着说。
“他们不过来与我们打,往北门去干什么?”花木兰说。
孤颜道:“北门离南门远,我帮的部队还没到那,不能让村长走了,快跟我过去缠住他们。”说着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