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演习第二天,潘凯东没有第一天那么紧张了。第二天的演习场上也热闹了一些,不时的会有军车出现。
潘凯东观察着前方,车在辽阔的草原上晃晃荡荡,就像一个甲壳虫在移动,慢慢地变成一个小点就不见了。
路过警戒区域,经常有岗哨拦下车进行询问,看是否是本单位车辆。
旅指挥所也不时地有全服武装的人员进出,一直在在开会,演习的指令都是从这里出发。
终于又到了换岗的时候,传开了爆炸性新闻,有一组哨兵把蓝军旅参谋长给“活捉”了。
“真的假的?蓝军旅参谋长?昨天晚上派一个排出来,今天参谋长亲自出来侦查来了?你们抓住了?”副班长谭宇好奇地问着。
“我靠!骗你是孙子,有个猎豹指挥车路过,我们拦了下来,一看车牌不是咱们的,上面坐了一个上校军官,自称是**旅参谋长,我们让他下车,几个人正准备抓住他。”士官席延辉正在讲着他们的“壮举”。
“你们抓他们参谋长?真是抓上瘾了!抓了肯定立功了,怎么不得立个嘉奖啊?”上等兵侯海波眯着眼睛笑着说。
“谁说不是呢?可惜人家参谋长不干了!对我们是一顿训斥,都急眼了。说你们几个小战士怎么回事?这是演习,我路过一下还不行了,又没有进入你们的指挥所附近。”席延辉继续讲着。
大家听的是津津有味,聚精会神地竖起来了耳朵。一个个疲倦的眼睛都舍不得眨了,生怕自己错过什么细节。
“哎,说半天,没把他绑回来?这家伙,让我们白白激动了半天!”副班长谭宇有些失落。
“我们也想把他抓回来,但人家参谋长不干了,那个一顿训,又是骂的,就差动手了。我们也给上级报告了,上级说了他既然是路过,那就算了,要是战时肯定活捉了他。”席延辉感觉也有些失望。
“哎!你们应该把他给绑起来,等演习结束再放了。活捉敌参谋长,这也创造了演习场的第一次了吧。以前没听说过啊。”郝吉祥也遗憾地说到。
“呵呵,咱们平时哪敢跟那么大领导叫板?再不放他走他都准备动手了,再说了咱们有实力,不怕放他回去,他不是制定作战方案的负责人吗?”
席延辉还在吹着牛,不过貌似有道理。野八旅无论是主战装备还是单兵装备都比蓝军要好很多。
“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我说的对吧,高中生?”副班长谭宇转过头问了问潘凯东。
“对!班长。”潘凯东赶紧配合着。
“行了,咱们还是要防着蓝军,你想啊,参谋长都出来了,看来他们主力可能就在附近呢,咱们放他一马,他要是把咱们旅首长抓了不放,咱们不就被动了?”副班长谭宇分析到了点上。
“对!对!”大家一致表示同意。
“今天有临时任务,给旅首长站岗,两个小时轮换一次。防止无关人员进入指挥所。去了把眼睛睁大,腰板挺直了。见了领导要行持枪礼!一会儿各班简单培训一下持枪礼。”连长戈辉突然安排了新任务。
潘凯东又是跟副班长谭宇一起,是第二岗,他从来没有近距离见过旅首长,心里感觉很激动。
他们来到指挥帐篷门口,接了上一岗的步枪,交接了注意事项。
潘凯东胸前挂着枪站在帐篷门口,帐篷很大,外面搭着伪装网,里面很忙碌的样子,当然岗哨是看不见的,因为有门帘挡着呢。
一有干部进来,副班长谭宇就喊“敬礼”!潘凯东他俩就右手移握*,潘凯东感觉很神圣,自己给首长站岗。许多路过的干部向潘凯东和谭宇点头示意。
基本指挥所特别忙碌,人员进出很频繁,都在为第三天的进攻作准备。
一有人过来,就要行持枪礼,不一会儿谭宇和潘凯东的手都拍麻了。
过来一会儿,一个大校军官过来了,副班长谭宇小声说着。
“精神点,那是旅长过来了。一会儿拍枪使劲点。”
“明白!班长!”潘凯东又挺了挺胸。
“敬礼!啪!”谭宇和潘凯东行了持枪礼。
旅长看了一眼他们,说了一声:“嗯,好!”便迅速走进了指挥帐篷。
“班长,旅长的军衔上好多星星啊!”潘凯东惊喜地小声说着。
“那是,大校军衔,很帅气的啊!”谭宇回答呀。
终于熬到下岗了,潘凯东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还是担负外围警戒随意一些,往地上一趴就可以了。
到了中午,炊事班送来了绿豆汤,潘凯东使劲喝了两碗,实在是太渴了,全身的汗水都没有干过,整个人的迷彩服因为汗渍都变白了,也变硬了。
之后他又在水壶里灌了一些汤,准备下午喝,潘凯东感觉自己快被太阳烤焦了,沙漠里温度很好,一眼望去都是热浪滚滚。
下午吃过饭,潘凯东换和侯海波继续担负外围警戒,发的三发信号弹也还在,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出现。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