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来到基地已经一快个月了,训练也紧张的进行着,白天潘凯东他们坐着车来到敖包山附近的高地训练,为了节约时间,终于炊事班送饭过来吃。
菜经常是大锅菜,就是把各种食材混在一起炖的菜,适合野外不方便炒菜的时候吃。
经常是一个班围着一盆大锅菜,配着米饭吃。大风沙也经常来凑热闹,总是突然袭击,经常是边吃饭边吃着沙子。吃过了米饭,喝点绿豆汤,有的把汤灌在军用水壶里,下午接着喝。
然后官兵们就在附近休息,草原上基本上没有树,所以只能在太阳底下睡会儿了,这个只能锻炼适应能力了。
战士们就各显神通了,有的躺在下雨被水冲出来的沟里,全是沙子,躺上去软软的,挺舒服,铺上雨衣可以防潮,就可以眯会。
有的就直接躺在地上,头枕着挎包,用迷彩帽盖着眼睛睡觉。头顶上烈日当空,大家太累了,虽然地上有些烫,但大家就这样睡觉了,也算是耐热训练了。
有的时候,在训练工事附近休息,那就好多了,大家可以睡在“战壕”里,起码有些地方可以挡着阳光。
有一次发生了一件很巧的事情。一天中午,中午睡觉的时候,一个江西籍叫魏晨的上等兵睡觉的时候,把自己的战备小锹放在了头顶的土坎上,就迫不及待地躺下睡觉。
因为土坎是斜的,锹没放稳,然后他就靠着土墙睡觉了,他睡觉爱张着嘴,睡着睡着锹突然掉了下来,刚好砸在魏晨的门牙上,门牙掉了一块。
魏晨这才惊醒了,闭上了嘴,感觉嘴里有什么东西,吐了出来一看,像是牙齿的碎块,让战友一看,真是门牙破了一块儿。
魏晨居然还是一脸的迷茫,眼神和表情跟电影《功夫》里经常光着屁股那个小伙神似。他张口说话感觉不对劲了,咋牙有些漏风了。
“你看看我牙怎么了?”魏晨让侯海波看了看。
“我靠!怎么这么准!!!小锹那么大,刚好砸中你门牙,嘴还没有事儿,你也全幸运了,不过门牙掉了一大块,说话漏风了。”侯海波有些幸灾乐祸。
瞬间这个事情就在全连传开了,成为了大家的笑谈,也提醒了大家睡觉也有风险。
潘凯东和其他新兵强忍着不笑出来,毕竟魏晨是老兵了。
“你们别笑出来啊,以后注意了,睡觉的时候钢盔戴好了,别下回什么东西掉下来砸脑袋了。人家说点背喝水都塞牙,这真是点背睡觉都能砸到牙,我也是彻底服了!”副班长谭宇适时教育着新兵们。
下午训班战术协同,潘凯东跟着副班长谭宇一起,前进,卧倒,在一个稍微有点灌木丛的地方爬了一会儿,有些累,刚想歇会儿呢,突然后面有人喊:“谭宇,小心你旁边有蛇。”
潘凯东一听,虽然是大热天气,但瞬间感觉后背发凉,蛇这种生物是他比较害怕的,扭曲的身体,吓人的毒牙,想想都害怕。
他回头一看,离自己不到一米处,一天黄褐色的蛇在悠闲地爬着,他赶紧从地上弹了起来,尽量离蛇远了一点。副班长谭宇也怕蛇,也感紧闪了。
“蛇在哪里呢?我来了。”听声音是八班长,来自江西的王立伟,他是抓蛇能手,因南方蛇比较多,入伍前经常赤手抓蛇。
只见王立伟跟随着这条蛇,在他头后大约七寸的地方下手,居然捏住了蛇,提了起来,蛇想回头咬也咬不到,身体扭曲着想要缠他的手,只见他用力抖了几下,蛇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变直溜多了,像是散架了。
“拿个背具装起来吧?行不行?”王立伟说着。火箭筒背具是几个并排的空筒子,用来装*用的,平时只有一枚教练弹,其他的都是空的,筒的顶有个小盖子盖着。
“班长,你要把这玩意儿装我背具里?那我训练一趴,盖子开了,它出来不就爬我背上了。”火箭筒副手姜维紧张地说道。
“看你那胆小的样子!还来当兵呢!”王立伟对姜维很是不屑。
“说实话,王班长,我也怕这玩意儿,别的咱不怕。”谭宇也说着。
“怕啥,这么小个东西,你拎着它尾巴,抖几抖,实在不行,抡几圈,往天山一扔,它掉下来,基本上就废了,脊骨都摔错位了。”王立伟继续传授着经验。
“往天上一扔?!那要是掉谁脖子上,那还不被吓个半死?”谭宇睁大眼睛说。
“呵呵,还真有这个可能,掉脖子上凉嗖嗖的……”王立伟把一个老兵的背具盖打开,把蛇塞了进去,而后盖上了盖子,又拍了几下,确定关严实了,自己背上了背具。
休息的时候,一些人好奇,打开了盖子,放蛇出来了,都远远的看着。
指导员朱彦听说有蛇,也过来看了看,说到:“蛇的颜色与周围环境很适应,像沙子一样的颜色,是长期进化的结果,头部略成三角,说明它是有毒的。放了吧,别咬着人了,野外医疗条件这么差。”
王立伟提着蛇的尾巴,不时地抖几下,防止它曲过来攻击自己,找了个比较偏的地方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