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给你戴过绿帽子。”
情动的陆林诚:“………………”
梁烟看到陆林诚犹豫的表情,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个原因,捂着脸伤痛欲绝:“是不是我追到你,然后跟你结婚,结果婚后你老是忙工作,我耐不住寂寞给你戴了绿帽子,拿你的钱去养小狼狗,结果被你捉奸在床,你又心痛又生气,对我余情未了所以不离婚,然后又不想原谅我,所以一直都不理我,我一直祈求你原谅可是都没用,直到我失忆,你才觉得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给你戴绿帽子的呜呜呜呜呜……”
从天而降一顶大绿帽,陆林诚听着梁烟天衣无缝的逻辑推理脸都快绿了,扯下梁烟捂住自己小脸的手。
真想把这女人的脑袋撬开,看看每天到底都在想什么。
“你敢给我戴一顶试试!”他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然后低头,狠狠封住唇。
“唔唔唔!”梁烟还没正儿八经地开始哭就被吻得七荤八素。
陆林诚一吻完毕,松开满脸涨红的梁烟,胸腔上上下下起伏着,他掰着梁烟的小脸恶狠狠道:
“不许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记不起来就记不起来,一辈子想不起来都没关系,明天就去民政局跟我复婚!”
“我还不想复……唔……”
梁烟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吻住。
陆林诚这回没那么耐心,一手从她睡衣下伸进去,抓住一团绵软,在掌中揉弄得有些粗暴。
梁烟胸前吃痛,然后有些煞风景,不由想起了白颖跟那个秃顶制片的激情揉.奶照。
陆林诚除了比那个秃顶制片长得帅点儿,动作跟他有什么区别?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梁烟到后来被睡得嘴里只剩哼哼,她流着面条泪,愤愤地想。
一直到后半夜。
陆林诚才最后低吼一声,算是放过了她。
梁烟明明连把腿合上的力气都没有,嗓子叫了一晚也都叫哑了,却还是忍不住要说。
“陆林诚。”
陆林诚正给两人清理下身狼藉,床下用过的纸巾堆得像个小足球场,听到梁烟的声音,抬头看了看她:“嗯。”
梁烟腿心酸疼的厉害,望着头顶吊灯欲哭无泪:“你知不知道,到现在都仍然有一批粉丝,一直真情实感地相信你还是个处.男。”
陆林诚没说话,只是看着梁烟大喇喇躺在那里,仿佛觉得一点危险也没有了的样子,挑了挑眉梢。
等梁烟惊觉危险时已经晚了,他已经蓄势待发,然后在她无力的反抗中跻身而进。
男人情动时的嗓音微喘,听起来该死的性感:“你下回可以告诉她们到底是不是。”
是个屁啊!
梁烟小手死命揉着身下床单,嘴里一声一声的,不敢往下看,但觉得自己肯定已经肿了。
...............
第二天,梁烟一觉醒来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身旁空荡荡没人。
嘶~
梁烟龇牙咧嘴地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被子随着她的坐起滑落到腰际,她低头,看见胸前几个触目的指印。
梁烟小脸一红,心里暗骂了一句禽.兽。
昨天晚上穿的睡衣不知道被扔到哪儿去了,梁烟捡了一件陆林诚的白衬衣胡乱套在身上,下床的第一步腿软到像是踩在棉花上。
梁烟差点没站住,扶着床沿缓了好一会儿才确认这双腿是自己的,艰难地拖着它们迈向浴室洗漱。
温热的水柱细细密密地打在身上,水汽熏得人毛孔微张,十分安逸。
梁烟抹了一把脸,看着这间浴室,脑子清醒了些。
昨夜的一幕幕立马像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重现。
梁烟不由自主地红脸害羞,本想摇摇头甩掉这些少儿不宜的记忆,但是突然,整个人猛地一惊,发现了点儿不一样的什么。
不对不对,刚才那些少儿不宜的记忆里,怎么感觉不对。
\\
身子淋着水,梁烟红脸,然后一点一点把那些她想甩掉的少儿不宜的记忆拎出来想。
有昨晚的,嗯。
但是还有几幕,梁烟皱着眉头回忆,发现明显不是昨晚的!
先是在床,如果不是床单颜色款式不一样,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