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打算去找温箐箐。
温知许就在一旁看着,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如果是姐姐,那么,绝对不可以。可是,可是,那个人,已经不是姐姐了呀。要怎么样,才能把姐姐给找回来?撒狗血?喂符水?不,不,这样不行的。她需要用别的办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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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梨知道温父去学校找温箐箐的时候,她在将刚买的房子给收拾了一番,采购了些生活必需品和衣裳鞋袜之类的东西之后,就再次雇佣了安保公司的人,请他们跟着她去商浩文的父母家,将自己的户口给迁出来。
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毕竟,商父商母能帮着儿子扣留儿媳妇的各种证件,逼着儿子儿媳每个月出钱养活“过继”给他们的儿子,就知道这对夫妻有多么的极品。之前如果不是商浩文说要拿着叶梨原身的证件去贷款,商父商母都不一定愿意把叶梨原身的证件给拿出去。
至于迁户口……呵呵,想也知道商父商母会想出什么恶心人的拒绝手段来。
只是叶梨既然有了心理准备,就不会让商家说“不”。蛇有蛇道,鼠有鼠路,叶梨是花钱请人帮她收拾的商父商母。并没有违法,但也足够商父商母和小儿子一家足够畏惧。
等她带着几名保镖过去的时候,商父商母看向她时,眼睛里都带着恨意和愤怒,但他们仍旧是乖乖的带着叶梨,去将叶梨的户口给迁了出去。
商父商母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商浩文算是废了,小儿子小儿媳日子还算光鲜。商父商母就跟着小儿子住,明明知道大儿子废了,大儿媳带着孩子过得艰难,还要承受大儿子时不时地家暴,商父商母仍旧想了法子,口头上说是把小儿子家的大儿子大宝过继给了商浩文,让商浩文和原身每个月给生活费。随着大宝的长大,现在要的越来越多,他们也压根不想要已经废了的大儿子和大儿媳离婚。
眼看两人真的把婚给离了,二老倒是想要好好闹上一场,可是,还没等他们去闹,就有人往小儿子小儿媳的工作地方去闹了一场,更有人每天往他们家门上泼红油漆,写血字,放狠话,商父商母被吓得不轻,两个小孙孙更是每天哭着喊着要搬家。可是,搬家哪里有这么容易?
在那些人再次上门时,两人只好忍气吞声的询问了对方的要求,然后在无可奈何之下,同意了将叶梨的户口给迁出去。
——要知道,他们原本可是打算着,在叶梨有了房子,可以迁户口的时候,狠狠敲诈上一笔的!结!果!不等他们去敲诈,那个脏心烂肺的大儿媳,就让人先威胁上了他们!
只奈何愣的怕横的,穿鞋的怕光脚的,商父商母没有办法,只能答应让这个已经不是他们的大儿媳的人迁户口,还要连带着把商胜男的户口给迁走。
商母到底不甘心,咬牙道:“我说阿梨啊,你其实把你自己的户口给迁走就行了。你现在年纪也不大,也……学会穿衣打扮了,等过些时候,找个合适的男的结婚了也没问题。可谁结婚愿意要个拖油瓶啊?不如你就把男男给留下来。你放心,男男将来是要给浩文养老的,咱们绝对亏待不了她!”
说的很是大义凛然的模样。
叶梨却知道,商母这么说,是因为商母知道商浩文究竟是个什么脾气秉性,究竟有多么的好赌。从前商浩文有妻子在,缺钱了想打人了就找妻子,可是,现在商浩文的妻子跑了啊?要是商浩文再欠下大笔的赌资,那商浩文是不是带着人找上他们?
商父商母一点都不愿意承认这个已经堕落到无可救药的儿子是他们的种,更不想要为这个儿子的荒唐行为负责,所以就想要将商胜男给留下来。左右商胜男也十几岁了,随便养上两年就能放出去打工赚钱,给商浩文赚赌资,等商浩文老了,还能给商浩文养老送终……啧,这样商浩文就不是他们的责任,也找不上他们的麻烦了,这个叶梨也能顺便去结婚嫁人了,岂不是两全其美?
商母心中想得美,叶梨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继续。”
商母不知怎的,蓦地就打了个冷颤。觉得自己天生就该听这个人的话一般。
她心下奇怪,想要反抗,只是再看看叶梨身边那几个保镖……得了,还反抗什么啊?赶紧的将这位瘟神给送走好了。至于大儿子的将来,父债女偿天经地义,那些赌馆和高利贷的人也不是傻的,到时候一定知道找谁要钱才能要来钱。
商母脑海里幻想着这对便宜母女被人找上门的场景,心里终于畅快了几分。
叶梨却不管商母的想法,好容易将商家一家子撕扯开了,确认自己和商家半点关系都没有了,转身就走。
商父商母没法子,只能任由叶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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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梨将户口的事情处理完,回到市区的时候,正好是当天的下午五点半,差不多是学校放学的时间,她就亲自去接商胜男。
因着买的房子距离学校近,走路大概20分钟左右,叶梨又正在给自己和商胜男调理身体,没时间去学驾照,所以她是步行来的学校门口。
她来的有点晚了,到的时候,学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