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2014年,叶安安和叶星月都已经21岁,同年大学毕业。
叶梨先后参加了两个女儿的毕业典礼,给两个女儿送了花,拍了照。
叶安安学习了生物制药,当年是以省状元的身份跳级考进了花国最好的医学院校,现在的打算,是继续攻读研究生和博士生,想要在生物制药方面做出成绩,成为妈妈的骄傲。只是作为业余爱好,叶安安也成了网络上的声音女神,被一群热爱她声音的人各种跪舔渴求,显见是真的非常非常喜欢听叶安安唱歌了。叶梨倒是建议叶安安将这个作为偶尔的副业,录了几张唱片,低调的发行出去,结果竟然大卖,也为叶安安将来做实验,每每筹集不到资金时,就出来唱唱歌,提供了最初的想法。
叶星月则是从高中就开始往演艺圈发展——其实叶梨私心里以为,这其实是叶星月不太喜欢学习功课,借此找的个理由,然而叶梨还是很支持叶星月,让叶星月的星途没有沾染上娱乐圈的太多黑暗。在叶星月21岁,大学毕业的时候,已经在娱乐圈小有地位。
看着两个女儿拿回来的毕业证和毕业照,叶梨笑弯了眼睛,也终于拍案道:“既然你们两个都长大了,那妈妈也就辞职啦!”
叶安安和叶星月很是惊讶。
叶安安道:“妈妈不是三年前就辞去公司职务,现在只做慈善了吗?”而且还是一边旅游一边做慈善。比起其他阿姨们的苦大仇深,她们妈妈可是乐观的很。
叶星月也道:“是啊,妈妈是想要休息了吗?那慈善这块,可以先给柳姨她们带着年轻人做,妈妈就去玩好啦。反正妈妈每年肯出那么多钱在帮扶被拐卖妇女的公益上,已经是个很善良很好的人啦。”
叶梨就笑:“你们阿姨她们也这么说。而且到处跑,看着大家为了救人,不得不费劲口舌,有的时候迫不得已,还要从那些买了那些妇女的人家里,再将那些妇女‘买’回来,因为这是最温和最不触动当地人神经的法子。毕竟我们要做的是长远的公益,我们已经要求了当地不能再出现拐卖妇女现象,适当的妥协也就无法避免。可这终究让人心里不舒服。”她微微叹气,“我是不如她们,面上愁苦,心里可都想的明明白白,遇到能救的就毫不犹豫的去救,遇到不能救的,或者需要耗时十年二十年去重新规劝回来的就直接放弃,妈妈面上开心,可心里还是别扭,所以,妈妈就决定,从现在开始,专心在这方面投钱就好啦。你们也大了,妈妈就打算去环球旅游两年。”
叶安安和叶星月听了,心中也极其复杂。二人对视一眼,就道:“那我们也跟着妈妈去!”
总不能让妈妈一个人去旅游,那多孤单啊。
叶梨:“那怎么行?我一个人报团去,说不定还能遇到个可心人。你们跟着算什么?”
叶安安、叶星月:“……”好吧,既然这样,那就随便您了。
只是二人没想到的是,叶梨在外面环游世界了几年,回来之后,就报考了中医学,竟然和一群年轻人一起学起了中医,还跟了好几个只比她大几岁的老师。
业余时间还学了书法和古文学,对于纸扎、剪纸等手工活尤其热衷。
叶安安和叶星月只想着,妈妈也太爱学习了,简直是学到老活到老,或许等妈妈想安定下来的时候,也就能乖乖的待在家里玩了。
结果她们的妈妈一直活到了105岁高龄,中间还被请去做了中医院的大拿,古文学专业和书法专业的客座教授,就连剪纸纸扎,也被一群年轻人叫着“吼吼看”……她们的妈妈,真正活成了个人生赢家。
爱生活,爱公益,前半生奉献给了公益,后半生给了自己。
两个快八十岁的老太太,站在母亲的墓碑前,看着墓碑前放着的一朵一朵的花儿和感谢信,知晓母亲后面的岁月,尽管不再参与慈善事业,但母亲前半生赚来的钱,除了留给她们姐妹两个一小部分,母亲自己花用的小部分,剩下的全都用来支持慈善事业,尤其是让被拐卖妇女的数量大量减少,那些封建闭塞的村子越来越繁荣起来,下一代被他们安排去的人教导长大后,买卖妇女的行为几乎看不到。而那些被拐卖的妇女,也有一半的妇女被拯救出来,由基金会支持她们重新在社会立足。剩下的那些因为种种原因不肯离开的妇女,慈善基金会也给了她们尽量多的支持。
叶梨的存在,给了无数曾深陷泥潭的女人们以希望;也给了那些浑浑噩噩、碌碌无为度日的人以迎头一击,学会了积极的面对和热爱生活。
叶安安颤巍巍的弯下.身,捡起一张感谢信,就见上面写的是“谢谢,妈妈”,还画了一个爱心符号。她就笑:“明明是我们两个人的妈妈,怎么那么多别的人,也这么叫妈妈啊。他们的年纪,叫妈妈祖奶奶都够了。”
叶星月也笑:“这说明妈妈是个好妈妈呀。”
她们姐妹两个,被妈妈教导的,一个成了万众瞩目的巨星,年轻时向往舞台和屏幕,40岁后就投身公益事业;一个则是为花国的医药学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研究出了十几种平价治疗绝症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