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满地扔的衣服。
等到余笙醒来的时候外卖已经到了。
房间也收拾好了,衣服放在洗衣机里,整个屋子显得很温馨。
有菜香,有洗衣机滚动的振动声,有窗外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的小雨,有一直忙碌不停的纤细身影。
余笙心头溢出满足,她目光温柔,抱了抱季木清才转身去卫生间洗漱。
出来后季木清已经吃午饭了。
余笙走到茶几旁,坐在毛毯上,季木清夹菜放在余笙唇边,余笙笑:“我自己吃。”
“没事。”季木清神色自然的开口:“昨晚你喂我,现在我喂你。”
“应该的。”
余笙听到这话被菜呛到,她连忙咳嗽几声,端过旁边的水杯喝了两口,星眸看向季木清。
瞪了她一眼。
季木清没将她有威胁性的眼神放心上,给她夹菜:“快吃。”
余笙默然,又低头吃饭。
饭后两人靠在沙发上,头挨着头看电视。
季木清没问她出差成果,余笙反倒主动提起来:“挺顺利的,合同已经签了。”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季木清看她:“只有让季秋文相信你我们才好做事。”
她之前和余笙说还有个办法,和她有关,余笙就整天磨着她,甚至放话,不说出来不准上床。
这就让季木清为难了。
毕竟沙发她也是可以将就的,不过两个人的话还是太小了,阳台的话也能勉强,不过余笙肯定不乐意。
季木清经过天人交战,还是迫于不能上床而全盘托出。
余笙听到她的意见咋舌,她不敢置信问了季沐清好几遍,最后听了解释才明白。
新淮目前在天泉已经独霸一方,季秋文笼络了各大股东,所以要想一点一点挖空新淮,她算过,至少要五六年的时间。
还得计划一个都不能错的情况下。
但是有了余笙就不同了。
她就是这场战役中的变数。
她的存在,可以将吞掉新淮的时间缩短至一半。
甚至都不用。
所以余笙接下来才会那么的拼命。
不过她也怕,怕自己做不好,误了季木清的是事情。
每到这个时候季木清就抱着她,说千篇一律的话:“失败了就要余秘书养我了。”
“我每天给你洗衣做饭,给你收拾屋子,送你上班,等你下班。”
“好不好?”
余笙听到她开导性的话笑:“不好。”
“你太能吃了。”
季木清搂着她:“你是指饭桌上还是床上?”
余笙气恼用脚踢她。
下午两人就窝在租房里看电视,傍晚的时候余笙去了趟医院,给季秋文打了电话,又去了趟公司,把合同交给季秋文。
季秋文对她的表现十分满意,晚上还说要给她办个庆功酒,余笙谢绝了,推说晚上要去医院,季秋文知道她出差半个月刚回来,就默许让她回去了。
余笙回到租房的时候季木清已经去过超市了,她简单做了三菜一汤,余笙尝味道的时候和之前完全不同。
她没忍住喝了两碗汤对季木清道:“你可以出师了。”
季木清:“多吃点。”
余笙点头,盛饭之后对她说:“董事长有没有找你?”
季木清想了想:“你刚刚去公司了?”
余笙嗯声:“总经理也在办公室,我好像听到他们提到你名字了。”
现在季秋文已经不似以前对她那么忌讳,很多时候把她当成自己人,提到季木清也没有刻意躲着她。
季木清挑了白米饭放嘴里:“他是打着股份的主意。”
自打韩家消停之后,季秋文就又重新打起她的主意了,虽然她一直拒而不谈,或者充傻装愣,但是时日一长,他肯定会起疑。
余笙蹙眉:“那怎么办?”
季木清慢条斯理的吃饭:“谭郢用公司的钱炒股这件事你知道吗?”
余笙想了想:“财务部经理?”
季木清嗯了声放下筷子。
其实她早就得知这个消息了,迟迟没说是因为上次NU的项目刚送走宣传部经理,她不可能操之过急的再送走财务部经理,所以才一直把消息压在这里。
现在终于要放出来了。
余笙偏头用狐疑的目光看她,季木清笑:“怎么?”
余笙抿唇:“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没告诉我?”
季木清听到她抱怨似的话伸手揉她头发,末了收拾碗筷,从厨房出来后她对余笙招手:“过来。”
余笙在看资料,听到她声音很自觉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怎么了?”
季木清拉她站在房间门口:“不是想知道我还有什么事瞒着你吗?”
“进来我就告诉你。”
余笙憋口气:“那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