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头转了回去,声音里带着一丝凄凉:“没什么大师能请了吗?连大师的徒弟都来凑数了?”
“别胡说八道!”魏玉成骂了他一句,立马和林清音道歉:“林大师您别介意,我儿子他心态有些不稳。”
林清音走过去一把将魏荀的脸给捏住掰了过来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
魏荀冷不丁的被小姑娘捏住了腮帮子,当即又恼怒又尴尬,刚想伸手将她的手挥开,林清音就自己松了手,还从口袋里拽出一个帕子擦了擦手纸,漫不经心地问道:“是谁请你去吃穿山甲的?”
魏荀猛地转过头盯着林清音,脸上带着不敢置信的神色:“你怎么知道我吃穿山甲了?”
魏玉成闻言连忙问道:“林大师,犬子这病是和穿山甲有关吗?是不是感染了什么难治的细菌了?”
林清音的眼睛在魏荀的腿部转了一圈,轻轻地哼了一声:“他这病就是因为那两个穿山甲得的,他的腿倒是好治,但是这事明显是有人给他挖了一个坑,他自己傻乎乎的跳进去中了圈套。”
一听说儿子一个多月不能走路是被人害了,魏玉成又是恼怒又是生气,他当着林清音的面不好意思发火,只是朝魏荀吼了一句:“你怎么什么东西都吃?到底是和谁出去吃的?”
魏荀迟疑了一下,犹犹豫豫地说道:“就是和两个朋友出去玩到一个小馆子,我们就是尝个新鲜而已。”
林清音忽然笑了一下:“那行吧,既然你不想说实话的话我也不多管了。我只负责把你的腿治好,其余的你们自己解决吧。”
“哎别别别,大师,您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一会好好审问审问他,让他说实话。”魏玉成连忙朝林清音一个劲的鞠躬作揖:“您现在能帮我们把腿先治好吗?”
林清音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黄表纸从上面画了一道符,然后叠成了个小纸篓的形状。商景华之前说过林清音送的护身符,和这个造型完全不一样,他不免有些好奇的凑了过来,想看看这个到底是干嘛用的。
只见林清音让魏玉成抱住魏荀的右脚把他的右腿抬起来,然后拿着符笔在上面轻轻扫了一下,紧接着像是拽出来什么东西一样塞进了纸篓里,然后将纸篓的封口捏上放到了一边。
林清音拿起另一张符纸也做了一个小纸篓,等抬起头的时候发现魏玉成还抬着魏荀的右腿,随手挥了一下:“这条腿好了,换另一个。”
一听说这条腿好了,爷俩都愣住了,还是商景华上前拍了魏荀的腿一下:“赶紧活动活动试试。”
魏玉成赶紧松开手,就见魏荀弯腿伸直已经全都恢复了正常。
魏荀激动的“嗷”的一声哭了出来,他一个一米八多的大小伙子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月,多次面临着希望可最终又以失望收场,魏荀觉得自己都绝望了,恨不得找个高点的地方往下一跳结束自己的性命。
他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大师居然这么轻描淡写的把自己的腿治好了,这种幸福来的太突然,他除了痛哭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喜悦了。
“哭的太早了吧!”林清音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这不还有一条腿嘛!”
魏玉成赶紧把左腿也抱起来,看着林清音也是同样拿着符笔一画一勾将什么东西扯了下来。魏荀十分有经验的活动了一下左腿,果然也能动了。
魏玉成眼圈都红了,痛苦了一个月的心脏终于缓解了,他兴奋地恨不得给全家打电话,把这个喜讯分享出去。而魏荀已经从床上蹦了下来,床下没有他的拖鞋,他就光着脚围着房间跑了两圈,甚至还蹦了两下,终于算是从瘫痪的阴影中脱离出来了。
林清音拿了一张新的黄表纸将两个黄纸笼包好塞进书包里,朝在地上瞎蹦跶的魏荀撇了一眼:“回来坐着,还没完事呢!”
魏玉成把林清音的话当成是圣旨一般,赶紧把儿子揪了回来按在了床上,小心翼翼地问林清音:“大师,接下来要怎么弄?”
“把两条腿曲起来。”林清音用符笔占着朱砂在他两条腿上各画了一道符,这才把符笔收了起来:“这符要过七天才能洗掉,要不然得落下腿疼腿酸的病根。”
魏玉成看着儿子腿上那鲜红的符纹,知道魏荀这次莫名其妙瘫痪的事肯定有内情,赶紧向林清音请教:“大师,我儿子这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林清音拿出湿巾擦了擦手,轻描淡写的说道:“他是被人下了套,吃了两只刚刚出生的穿山甲幼崽,然后用邪法将两个穿山甲幼崽的魂魄挂在了他的小腿上。”
想起自己刚才看的一幕,林清音对两个幼崽十分同情:“幼崽刚出生没睁开眼就死了,闻着他身上有自己的气味,肯定紧紧的抱住他的腿,几乎和他的小腿都合二为一了。我把那两个小东西拽了下来,但是你儿子的腿上残留了不少阴气,所以才给他画了这两道符,这七天里白天多在外面晒晒太阳,有利于阴气的拔除。”
看着魏荀躲避的眼神,林清音撇了一下嘴:“这个邪法没有光让你瘫痪这个简单,你等于是害命之人,要折寿数给两个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