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以来是清闲了不少,可每次有一点动静都能闹得很大,这种感觉,让人感觉很不舒服,特别是知道的越少的时候。”
巳蛇静静的看了会他,笑道:“你也知道不知局面的痛苦啊,那也行,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关于这件事的始末,但是这也代表你要参与的事会变多,并不是说一定会有事,但几率会很高,关键是主子也知道你的态度。”
“我从来不担心主子那边,我对主子的信任,超乎你们任何一个人。”亥猪此话不是虚言,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也想着要为局面付出一份力,他的慵懒只是对于生活,而不是对于主子。
巳蛇点点头道:“那好,我便告诉你。这件事的始末,全是因为吏部尚书李玄武的建议,你也认识此人,原来是响应叛臣姬冉的士族中人,主子宽厚,赦免了他的罪,并给了他吏部尚书的职责将功赎罪,这些年也算是立功不少,因此这件事,其实是他李玄武一手造成的。”
“原来是此人,那么他又是为何要提议?”
“恐怕是因为张先生吧,野火的调查中发现这两个孤僻的人私下里交情匪浅,按照我们的推测,多半是张先生对李玄武的提示吧,毕竟张先生是主子的师弟,是最了解主子的人之一,能有这份敏锐,应该不会是李玄武自己。”巳蛇回答道:“而且在张先生离开洛阳前往北境的时候,似乎只有李玄武送别了他。”
对于张先生,野火的人都知道此人与杨旷的关系不浅,同门的师兄弟情谊,加上曾经身为敌人的恩怨,亥猪也差不多能领略一点,毕竟他还帮助过张奕之关于立后之事,也算是跟张先生有些许的交情,甚至是让对方欠下了一份人情。
“亥猪,你对张先生,怎么看?”
“嗯?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亥猪一方面好奇,一方面也有些警惕,被莫名其妙问话当然会有这种反应。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对张先生很有兴趣,你跟他相处过一段时间,想必比我更了解他,野火的档案缺失对很多人的记载,所以我想从你的口中得知一些罢了,你若是不想说,我也不勉强。”巳蛇却很有意味道。
亥猪想了想,便道:“其实也不是什么不方便的说的,据我对他的了解,张先生是一个仇恨心很重的人,他的目标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灭了北唐,甚至对此的执念有些癫狂,但是癫狂之中,他又给人一种很理智的感觉,就像是那种疯癫天才一线之隔的感觉。”
“他危险吗?我是说对大商而言。”
“不不不,他对大商毫无威胁。”亥猪摆摆手很果断的回答道:“你不必套话,他根本就不是大商的敌人,相反大商若想完成霸业,似乎更需要他的帮助,你也知道主子对他的重视,灭唐之战,估计他怎么说也会是主角。”
巳蛇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会,道:“我同样很敬重张先生,洛阳很多人都是如此。其实他之前作为敌人的身份并没有人在乎,只是他性格太过孤僻,让人有些敬而远之罢了,我只是尽职的去调查一下。”
“我明白你的考虑,你不必每件事都向我解释,分辨的本事我倒是从来不输别人的。我在乎的是这些话究竟是你自己想问,还是主子要求的?”亥猪问出了一个有些危险的问题。
“你问的有些多了?”
“我明白了。”对方没有回答,而亥猪却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彼此都是多年的熟人了,对方说什么话代表什么意思,是瞒不过他的。
巳蛇语气沉重道:“我知道野火的改变很大,我也知道你的秉性是什么,我们失去了很多的战友,有为了大商牺牲的,也有叛逃的,这些种种教训只教会我一件事,那就是不要感情用事,你不能犯这个毛病,也不要陷得太深。”
亥猪无奈的挠头,似乎又恢复了那种傻傻呆呆的模样,道:“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这么啰嗦啊,搞得跟一个老太婆一样,我要是不如你的愿,你是不是还得把我给烦死啊。”
巳蛇苦笑连连,怎么他好说歹说,竟成了一个啰嗦的婆娘,只能道:“我这是对你的提醒,随着时间的退意,我们的境遇也一直在改变,野火不能因为时间的推移而顺波主流,野火是要用行动来改变时间。”
“野火需要的是你这样的首领,大家都对你这个首领很满意,我说的是真话。”即便之前他们发生了分歧,但是同僚之间的情谊也很深,“你这些年的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我也一样,所以继续努力吧,我们会帮助你的。”
巳蛇心中有了些许的暖意,他这些年的确是为了野火付诸了太多的心血,听到这样的话,虽然不是渴求的,却也是心中需要的慰藉和鼓励,他笑的很开心。
“皇兄要重新启用士族?怎么可能?”身在兖州三年的杨毅听到这个消息铁了心是不相信。
袁世仁表情略有为难,还是解释道:“消息是千真万确的圣旨啊,陛下是真的要启用士族了。”
杨毅听说是圣旨,心中也不免一震,他做梦都想不到皇兄如此厌恶的士族竟然会重新启用,这不是很蹊跷吗?但是看着对方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