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笑声在周围响起,身体贴着冰冷的地面,寒意瞬间席卷四肢百骸,疼痛也随着冰冷感的袭来变得更加清晰。
许临闭着眼,一动不动,耳边回荡着的都是洛长川笑着回应的那句话,外界有谁在对他做什么,改变了什么他已经不在乎了。
两个奴才扑倒人之后又很快起来脱下外衣,兴奋的口水都快流下来去解裤子了,对已经变了的氛围完全不知道,也根本不想去注意,满眼都只有即将被他们玷污的许临。
当只剩下亵裤的时候,两个人猛的朝许临扑去,却在踏出第一步的瞬间被踹飞了。
舟回蹲下身,脱下外衫遮住许临,拿着出鞘的剑来到那两个奴才面前。
“……”
两个奴才惊恐的看着舟回,嘴里拼命的念叨着殿下饶命和为什么。
舟回淡淡的盯着两个人,“没眼力,还是去找阎王报道吧。”
长剑落下,鲜血溅了一地,两个人头在地上滚了个圈。
洛长川站起身,往外走去,路过那个还趴在地上的奴才时,步伐一顿,垂眸道:“从今天起你叫桃叶,跟在他身边伺候着吧。”
手指指向了许临所在的位置。
桃叶猛的抬头,有一些不可置信,但看到的只有洛长川离去的身影。
不知道是否是他的错觉,那修长绝情的背影竟有一些小小的踉跄。
桃叶站起身,死死的掐住了大腿,脑海中浮现当时洛长川手指死死的紧握茶盏的场景,露出一抹不算笑的笑容。
他,赌对了。
赌错的,已经死了。
舟回收起剑,将剑扔给桃叶,抱起来许临快速的往外面走去。
——
“你再说一遍?”临安殿中,皇帝下子的手一顿,回头看了一眼德公公,那双因为年纪大而微微陷下去的眼眸轻轻眯起,眼中泛着锐利精明的冷光。
德公公只好又重复一遍,“奴才去了,当时殿下正折磨人呢,右手都断了,那样子挺惨的。后来殿下又找来三个刷恭桶的奴才,说要当面……所以奴才觉得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情都是假的,奴才瞧着太子殿下不像是对那人有过多的感情。”
皇帝冷笑一声,“你瞧着?你瞧着就是真的了?那两个奴才真的侮辱人了?你看到了?”
德公公尴尬的道:“皇上息怒,那场景……奴才这身老骨头实在看不下去,就过来了。奴才临走之前提醒了殿下,殿下应该马上就来了。”
话音刚落,就有人匆忙进来通传,说太子殿下已经在殿外侯着。
皇帝神色阴沉,“让他进来。”
“儿臣拜见父皇。”洛长川快步进来,面无表情的行了个礼。
“跪下。”穿着龙袍的皇帝看也没看他一眼,目光继续放在棋盘上,开始自己对弈起来。
洛长川依言跪在地上,没有多说话。
皇帝像是忘记了他一般,自己一个人下棋下的不亦乐乎。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眼看着三炷香的时间都没了,德公公有一些焦急,看了一眼洛长川,心想别的皇子这个时候都知道求饶,这太子就是嘴皮子硬,说跪就跪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多说。
“你这个太子之位,是不想要了吗?”一步棋下错,皇帝不耐烦的把手中的棋子全部扔在棋盘上,才转头看向洛长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