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的脑瓜从耗子的头上伸出来,悄悄说:“我能看见隐形物,无论良人如何变,都逃不出我的视线。”
所有的小洞,耗子都钻进去看一眼,没发现东西,问:“看见白美女了吗”
姊姊想一想,答:“这个洞可能不对白美女会不会不住在这里”
耗子转几圈钻出去,变成鼠女,飞一阵,停下来,盯着一个白雪皑皑的大岩石喊:“白美女滚出来!我们要把你宰了!”
姊姊的脑瓜,在鼠女的头上大骂:“愚蠢!你要杀人家,还敢出来吗再说,岩石里也能住人吗”
鼠女想在地下找一块小石头,看半天也没有,飞起一脚踹在上面喊:“快滚出来!”
姊姊烦透了,大声制止:“别找了,回洞去吧!”
鼠女懵懂,问:“洞塌了,还能回去吗”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只管飞!”
鼠女一弹身,往前飞,按姊姊的指点,停在一个洞门口前,外面被雪盖住了,直接钻进去,来到大洞,出现在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大鸟穿着棉衣棉裤棉鞋站在小洞门口,问:“鼠女,你找谁”
姊姊脑瓜在鼠女头上,露出惊奇的目光,问:“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能回来呢”
“你才死了!我是仙女,怎么可能只是暂时昏过去;你们也太狠心了!把我埋在雪里就不管了!”
鼠女懵懂,缓一会,才清醒道:“不是我!”
姊姊高高昂着头说:“是王子埋的,看你以后还爱不爱这个没心没肝的人”
“不!他绝不会这么做!我是他的新婚妻子;肯定是你从中作梗!”
“放屁!老娘作梗不如把你杀了!一个小妾,居然敢自称妻子;瞎了狗眼是不是我才是他的妻子!”
“你不是!我知道;王子没宣布纳你为妾!”
鼠女笑一笑说:“王子跟我好过!你俩都不知;那时仙师还没死,是他带到洞里去的;成天迷迷糊糊把我抱在怀里,那种甜蜜,真是蜜死人!”
大鸟的脸上,一会变出鹰嘴来,一会又收回去,哼哼:“你应该知道鹰最喜欢吃什么我一口下去,这个冬天,你就不会受冻了!”
姊姊的脑瓜在鼠女的头上,对大鸟说:“鹰可以食耗子,但不能食鼠仙!况且她的身体里有我!”
“良人呢我要找他把新婚之夜补回来!世上哪有这么傻的王子将美好的时光白白浪费了。”
鼠女笑得那么难看,堵气说:“你本事大,你去找!王子被白美女俘虏了!他们会隐形,说不定藏在什么地方,正在甜蜜呐!”
“这个白美女,是个很贱的女人!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了!良人一旦被俘,不把身体吸干,决不罢手!不知你们还啰嗦什么赶快找呀”
姊姊脸上露出一丝醋意称:“明人不做暗事;找到王子,我先甜蜜;就算三妻四妾;我是大姐,也应该排到第一位。”
鼠女赞成姊姊的说法,还要补充一句:“姊姊在我的身体里;她第一,我第二,你第三。”
大鸟越听越不对劲,慌慌张张争辩:“你俩都不是王子的妻子!我和王子的婚事与你们无关!”
姊姊拉下脸来;露出凶恶的目光怒吼:“放屁!我和王子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有你;否则,哪来的孕情”
“你跟别人的好不好赖什么呀王子根本不会要你!”
鼠女也不敢肯定,试问:“姊姊到底有没有孕从外表一点也看不出来。”
姊姊把头伸长,弯下脑瓜,头发下埀,脑门朝下,用眼睛对着鼠女的眼睛说:“三四个月,还没有出怀,再有几个月就能看出来了!”
鼠女不相信,问:“究竟是真是假”
大鸟在前面瞎叫:“骗人的!以前王子不认识她,不知跟谁的赖半天还要王子承认才行!”
姊姊把头抬高,慢慢缩回去,露出一部分,对大鸟说:“骗不骗人王子知道;并给宝宝取了名。”
大鸟要笑了:“去骗小孩吧!”
鼠女提出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问题:“先找人看看姊姊是否受孕再找王子来确认,大家不是都明白了”
反对的是大鸟:“你的脑瓜进水了!王子在人家手中,等你办完此事,说不定孩子都出来了!”
姊姊比谁都着急,喊:“飞呀!”
鼠女弹起来;大鸟紧跟其后,一出洞口,抢在前面,大大鹰翅展开,足有二十米,用女人脑瓜上的鹰眼到处看,叫出好听的声音:“王子你在哪新婚妻子找你!”
姊姊的头,高高伸出鼠女的脑瓜,在大鸟身后骂:“贱女人!根本不是王子的妻子!一个小妾,还是昨日才宣布的。”
鼠女有点懵,想一想问:“姊姊;王子究竟是真是假”
“真的!怀疑什么呀南荒有弟子八千人,被台风吹散了!王子继承父业,乃世上最髦士的男人,身高两米五。”
大鸟回头喊:“别说了!快到处看;他在哪”
鼠女俯冲下去,停在悬崖陡峭边的大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