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里没发现新的情况,总觉得很奇怪;他们结婚有多久了?怎么没看见一个孩子?
媒婆好像抓住了什么,紧紧盯着问:“是你的问题,还是她的毛病?”
南花权也没仔细考虑一下就介绍:“家里穷,也没请医生检查;结果,婚后一直不孕;十年过去了,还是这样。”
我暗暗想:一位三十二岁的已婚女人,心里的火一定还很旺;否则,打扮给谁看呢?
媒婆什么样的女人没接触过?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风火女人很多;男人永远也不会明白。”
我当然知道;记得阴间有个风火女人;实在憋不住了;在舞台上风风火火,在男人面前大露锋芒;比男人还狂野。
那么;她的妻子会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从分析情况来看;唯一能获得物证的,就是那根不起眼的头发……
我们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关键时刻:陆翠花在我耳边悄悄说:“怎么不问问扇妹妹呢?”
大家到处找,也没发现;难道扇妹妹没跟来吗?
我走出门去,对着天空喊:“扇妹妹,你在哪?快回来呀!”
这么远不知能不能听见?大家都看着,弄得我挺尴尬……
凤凰花也跟着喊:“扇妹妹,我喜欢你,快来呀?”
完不湿意见挺大,脸上浮现着醋意说:“我想找一个女人都没有?她俩倒搞起拉拉关系来了;你说搞不搞笑?”
“呼”一声,扇妹妹好像平平飞过来,闪一下,变成一把大扇子。
“她她她,也太奇怪了;变成扇子干什么?”
没人回答,只用一双眼睛紧紧盯着……
扇子边飞边扇,家里所有的痕迹都露出来了;南花权抱着一位十**岁的女人正在风狂的接吻,还有不堪入目的行为,更令人咋舌!
媒婆盯着问;“她是谁?”
南花权露出一脸尴尬,“嘞嘞”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问题出来了,这家伙心里还隐瞒着什么?针对这个情况,我不得不下令:“打!狠狠地打!看他说不说实话?”
南花权吓得浑身筛糠,“咚”一下跪在我面前,慌慌张张喊:“官爷爷,饶了我吧!说实话还不行吗?”
这家伙真是个软骨头!还没打,就吓尿了……
我瞪着火红的双眼下令:“从头招来!”
南花权在我面前一连磕了十几个响头说:“她是邻居傻妹妹小红,今年十九岁,趁我妻子外出,自己就找上门来……”
媒婆一听,很奇怪;厉声吼:“她怎么知道你妻子外出呢?”
南花权思考一会,抬头看看我的脸色,选择不吱声……
我用手直勾勾指着他的鼻尖喊:“打!狠狠打!不信还能藏得住!”
蓝缠和牛二货两人,把他活活按倒在地,由牛二货把他的双腿拉直,狠狠压住……
凤凰花到处找东西,东看西看,忙得团团转,什么也没有……
南花权在地下趴着,像杀猪一样嚎叫,就是不说话……
媒婆眼疾手快,顺手抓取一根脏兮兮的长条凳;用背面,狠狠砸在南花权的屁股上……
“嘣”一声,居然把长条凳打断了……
陆翠花大骂:“这是什么破玩意,还能坐人吗?”
南花权在地下蹦蹦跳跳,喊:“别打了,我说!”
这话我最喜欢听,厉声喊:“停!把他拽起来说话!”
蓝缠在他背上狠狠踹了两大脚威胁:“官爷爷在你面前;再敢耍猾头,当心砍掉你的狗脑瓜!”
看来伤得不怎么样?这家伙翻一下爬起来,又慌慌张张跪在我面前,一连磕十几个头喊:“官爷爷,别打了!”
我能说什么呢?盯着令:“全部说出来!”
南花权像讲故事一样,磕磕巴巴,把情况向大家说一遍……
一年前;傻妹妹小红来串门子,跟妻子有说有笑,不知不觉成了好朋友;隔三差五总要来一趟;时间长了,她趁妻子不注意,暗暗给我送秋波……本来我是个正经的男人,从不看别的女人,跟妻子甜蜜纯属应付;不可能会动她的脑筋……
凤凰花越听越不对劲;他真会说话:屁股擦得干干净净;粪便往别人脸上扣……
我又不傻,得盯着问:“难道你没撩妹吗?她既然是傻妹妹,就不会送秋波……”
南花权怔住了!咬着一句话不放:“是她勾引我?”
看来又要狠狠地打,才会招;否则,刑讯逼供,就失去了意义。
凤凰花倒有不同的看法,悄悄跟我说:“既然他的……”
我得好好考虑一下,命令:“起来带路,把傻妹妹小红找来!”
他磨磨蹭蹭,跪在地下不动,像没听见似的……
我使一个眼色;蓝缠和牛二货像押犯人一样,把他生拉活扯拽起来,狠狠推出门去……
媒婆在面前指手划脚问:“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