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然,在我身边闪一闪,毛胡人现身;说了一句安慰的话:“主人,我来帮你!”
我想起她跟牡丹仙子的事,心里很醋。往远处看;尼姑和牡丹仙子不见了;怎么回事?她们真的就这样走了吗?
毛胡人什么感觉也没有,露出特别的目光说:“主人,别忘了?我属于你的人!”
要不提醒,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本属于下人,怎么能和牡丹仙子私通呢?
毛胡人心里有数,想一想说:“不是这么回事;她是你的妻子,就是我的……”
好像帮她就是帮我似的;哪有这么帮的?再帮下去,怎么弄上床的也不知道。
毛胡人不关心这个,把目光移向黑乎乎的天空喊:“小小人,你在哪?”
他喊人家干什么?腰间不是没有宝剑?难道真的成了废物?
毛胡人继续喊,把公鸭嗓都喊哑了……
他真是个地地道道的窝囊废!不知出来干什么?为何不动手找人呢?
空中“呜呜”叫,刮起妖风;将所有的黑烟卷走,围成几大圈,离我们一公里远;没感觉有威胁……
在黑烟中闪出一个黑乎乎的人;样子模模糊糊;传来最大的嗓音:“大王今天有喜,所有来人,一律不拒;里面有……”
毛胡人比我心里明白,一句话也不说,迎着黑烟猛飞一阵,钻进去……
我犹豫很长时间,飞一气,硬着头皮往里闯……
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黑衣人,个个蒙头蒙面,脖子上挂着白纱,排着长队,顺桌转圈……
不见长桌上有一盘食物;那么,大喜日子的场面在哪呢?
毛胡人站在对面,往垂帘里看;回头向我招招手,一句话也没说……
我弹飞过去,拥力挤,里面有厚厚的人墙;看不见东西……
外面传来声音:“好了!别看了!大家都出来跟着转圈吧!”
毛胡人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一阵,站在黑衣蒙面人的后面跟着走……
我傻呆呆的发楞,不知是什么意思?
一个黑衣蒙面人从肮脏的长桌上闪出来,手里拿着花编织的双喜字喊:“大家听好了!我们就要用餐了!”
她用黑袖往桌上轻轻过一下,满桌子都是山珍海味……
排长队的人散开,顺手拉开桌边的长条凳坐下,还没喊吃;一个个伸出黑乎乎的手,用拇指和食指,直接抓桌上的菜,往蒙面的嘴里塞,闪一下,就没了……
不知食物吃进去没有?正在这时,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用肮脏的头发遮住半边脸,从垂帘里慌慌张张钻出来,在长桌上将几个大盘扒到面前,拿起来一块吃掉……
她怎么能这样呢?这么多人吃的东西;人家也不吱声,只是抬头看一看。
我很好奇;她的样子好像一个人,正在困惑……
她狼吞虎咽吃一气,抬头看我一眼,露出难看的笑容……
这张脸太熟悉了,让我情不自禁喊出声来:“金燕子!”
她一点也不慌,吃够了,跑过来,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身不由己,毫无求生能力;以后别来找我了!”
“她,她她;怎么变了?还没写休书呐。”
金燕子推推我的手说:“别写了,我拿着也没用?父亲把我许配给你;去找他要人吧!”
“这,这这,是什么?”
垂帘动了一下,出来一个黑乎乎的人……浑身黑纱,蒙头蒙脸,用男人声音说:“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新娘你们已见过了,是位非常美丽的姑娘!做好了最完美的打扮,虽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但我很满意!吃完,进入洞房。”
这话深深刺痛我的心:“她是我的妻子,怎么可以恬不知耻的大办喜酒?到底是些什么人?”
我悄悄走到毛胡人身边,对着他的耳朵说半天……
毛胡人只点头,不说话;用双眼紧紧盯着黑乎乎新郎官,不见他吃桌上的东西,说完钻进垂帘里……
我很困惑;新郎新娘都没打扮,不知办的什么喜酒?也不见迎亲的客人。
长桌边蒙头蒙面的黑衣人,不知吃得怎样?把长凳拉开,走出来就不见了……
金燕子脏得比乞丐不如,这样的女人,也可以入洞房吗?
我心里惦着黑乎乎的家伙;马上就要给我戴绿帽子了;恨不得把牙咬得“嗒嗒”响……
金燕子没什么感觉,对我摇摇手;满嘴都是油污,也不擦一擦,就钻进垂帘里……
里面究竟有什么?引起我极大的好奇心;悄悄过去,扒开一点往里看;惊呆了……
到处黑乎乎的,连床也没有;不见一张方桌;只有一盏红花做的双喜灯,闪着微弱的光。
金燕子显得很主动,紧紧抱着黑乎乎的蒙面家伙,才有人家的肩膀高……
她使劲垫一垫脚尖,让自己能够到;闭上双眼,慢慢把嘴伸过去……
黑乎乎的家伙,轻轻打来蒙布,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