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雕在空中盘旋,始终不甘心,很想把他吃掉,一连下来几次,都被双头野人用树干打中……
这只大雕没吃掉双头人;差点连命也搭上了——非常气愤!用鹰嘴不停地叫,引来很多老雕,像饿狼扑食一样……
没想到双头野人挥动树干,打死打伤几只;其余的全部逃走……
双头野人用两个嘴里的尖牙,把一只死雕的皮撕开,连血带肉活活吃掉,剩下的全部带走,钻进一个山洞里……
当年女猎人不少;很想捕获双头野人;可是失败,而且惨遭蹂躏……
一年不到,女猎人产下一子,居然是双头野人;把她吓得死去活来,连襁褓一起扔进深山……
奇迹发生了!双头野人不但不死;而且,仅仅一时,长到两米高,还能捕捉山老鼠……
十年不到,满山都能看见双头野人;女人们怕得要命,还有各种更离奇的传闻;说什么猎女最喜欢双头野人,这些都是她们的后代……
真是胡说八道;双头野人,除了喜欢猎女,更热爱那些皮肤白嫩的女人,像牡丹仙子那样……
这话提醒我,忍不住问:“如果……牡丹仙子会不会受孕?”
猎女回答很坚决:“立即就受。”好像她受过似的。
牡丹仙子死个舅子不承认,还说猎女胡编乱造,根本就没这种事……
弄得猎女下不来台;死活要争回颜面,在没检查身体仪器面前,非说落入双头野人手里,没一个女人能逃脱……
牡丹仙子抓住这个空子不放:“就算说得对;可我根本没落入他们的手中;否则,还能在这里吗?”
这是我亲眼看见的;为何睁着眼睛说瞎话?
牡丹仙子瞪眼哼哼:“懒得理你!用脏水往人家身上泼,给你头上戴个大大的绿帽子,好看吗?”
猎女又没亲眼看见;根据情况分析,认定牡丹仙子说得有道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包括双头野人在内。
我怎么听,就那么不顺耳?能把我跟双头野人比吗?
不管是什么人;反正猎女死个舅子站在牡丹仙子那边……
真是女人跟女人相通;我怎么说,都没人听;气得要死要活。
牡丹仙子紧紧绾住猎女的手,像亲姐妹似的,顺黑夜飞走……
我以为她们要去找蘑菇,着急喊:“那是你的救命恩人,难道叫猎女去把它们杀死吗?”
牡丹仙子一句话不说,回头摆摆手,故意给我做个鬼脸……
看来骂是骂;还是舍不得扔下男人……这个动作我懂!只好紧紧跟着……
飞一会,山中出现一个毛草棚:长约十五米,宽六米,不知干什么用的?
猎女飞到破烂门边停下;把草带解开,推门进去;立即冒出臭味来,还伴有女人的气息……
我的火眼能看清;靠墙一侧,有两米长的地铺,横横睡着两个人,身盖虎豹皮;垫的亦然……
顺墙看一圈;除吊挂的动物尸体外,还有生毛皮——最吓人的是光脑袋,张着大嘴,露出尖牙,十分狰狞!
猎女进门看不见:掏出身上的石头打火,“嗒嗒”一阵,摸到烂桌边,依然没打着……
牡丹仙子很想大显身手,连挥几下;仙灯没出现……
她是不是忘了?仙法失灵;在这里什么也不能做……
反正我记得;很想看看地铺上睡的是什么人……
两人身上裹着兽皮;尸味很大,紧紧蜷缩在地铺上,分不清男女……
猎女一直打火,“嗒嗒”响,很长时间,还是……
地铺上,其中一位爬起来,手里拿着石头,连敲几下,像棉花一样的东西被打着,把碗里的灯芯点亮,冒出昏暗的火光……
这个家比原人住的高档;那些原人没有造房能力,只能像双头野人一样住山洞,虽然很破烂,但能遮风避雨……
点灯人用奇怪的眼睛盯着我俩,仔细看一看,问:“卜秀,他们是什么人?”
她的话,引起我的好奇,声音虽然是女人,但不怎么好听,加上脸形像男人,身穿豹皮猎装,给人一种不男不女的感觉。
卜秀漫不经心解释:“是刚认识的朋友。”把双头人在洞边的情况,也顺便介绍一下。
这位不男不女的,很不高兴,坐回地铺;将手里的两大坨打火石扔下说:“以后别随便带人来,这是咱们的地方,不想让人知道!”
我以为她是女人,对男人会感兴趣,没想到用这种态度……
卜秀听了很不舒服,忍不住回敬:“你不也带过朋友来吗?别人为何不说话?”
这位不男不女的,当着我俩的面不得不争辩:“情况不一样,那是白天;深夜带人来,是什么意思?”
我不得不深思:难道睡在地铺上的是位男人?如果这样,她俩不是不寂寞了吗?
卜秀心里闷闷不乐;想了很多,无法咽下这口恶气;瞪着双眼说:“以后,谁也别想带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