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一甩,紧追而去,扔下一句话:“你是个废物,一点没用!”
这话伤透了我的心;到处看,只有那张双人床横在空中,一大脚踹飞……
凤姐的喊声,一阵阵传来:“别跑这么快,等等!”
我醋坛子打翻,用火眼扫瞄,黑不丑像在眼前似的,露出笑脸,盯着凤姐说:“一直再等。”
凤姐闪一下,飞到黑不丑面前,扔出一句不要脸的话:“如果,你不是废物;我能接受。”
“天呀!”黑不丑把凤姐楼在怀里,只有他的肩高,远远看去,像一对情侣。
我实在受不了!还没离婚,就跟别人……闪一下到黑不丑身后,趁他陶醉在依偎中,狠狠一大脚……
踹中黑不丑后背,“呼”一声,就不见了。
凤姐也一样,不知在怀里没有?令人惊呆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用火眼到处看,什么也没有?真奇怪呀!所有的物景,都出现在眼前,为何找不到?
我急得团团转,戴绿帽的感觉,只有自己知道;怒火冲天,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心里空空的,很不踏实。到处叫喊:“凤姐,回来!”
空旷的天空,从山谷里传来回音,跟我的喊声一样。
“天呀!身边的女人,眼看着被别人抢走,却没有办法。”对着黑麻麻夜空呐喊:“还我凤姐来!你在哪?”
天边,划开一道亮光,闪一闪,黑夜消失。
我用火眼四处看,没有凤姐和黑不丑的踪影,却见浓烟滚滚的豪华房区,依旧燃烧,留下一片残渣……
很想过去看看,又觉得没意思;心里惦着凤姐,这个狼毒的女人,走了就算,为何舍不得呢?真奇怪?
怪来怪去,就怪自己;被火烧过,连害羞的地方也……才让凤姐见异思迁,怎么办?还有一大堆妻子,会不会像她一样,离我而去?
我非常着急,大声喊:“医生,你在哪?”
一千遍也没有回应;大脑空空的,妻子不见了,不知跟黑不丑染上没有;心里醋味阵阵涌上来,对天嚎叫……
“咪呀,咪呀呀!”喊声传来。
用火眼看;小白女东张西看,跟我的视线相遇,闪一下停在面前,捂着嘴笑。
这是啥意思?笑得我很尴尬。
小白女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就知道了。”
她不是找咪呀吗?难道不想要了?
小白女想一想,问:“你能帮我吗,它在哪里?”
我用火眼扫瞄;将很远的距离拉到身边,发现咪呀披着涂鸦兽鸟皮,跟一只猫头鹰紧紧依偎,告诉:“太远了,难怪你的声音听不见。”
小白女左看右看,一片茫然,空中什么也没有,问:“你能带我去吗?”
我犹豫一会,闪一下到了。
小白女还在很远的地方,喊:“你在哪?我看不见。”
“难道她没仙眼吗?”我心慌意乱,等很长时间还不来;用火眼看,出现在面前……
远远传来她的声音:“你不能飞慢点吗?我快不行了!”
实在等不了;用火眼紧紧盯着,好不容易来到面前,发现咪呀和猫头鹰不见了。
她趴在我大腿上哭,泪水像线一样流淌,好一阵才说:“这只宠物跟我很多年了;为了爱情,把主人扔了!”
我反应强烈;忍不住说:“鹰像人一样;凤姐跟别人跑了,我们夫妻多年,还不是没办法!”
小白女安慰:“男人要坚强,不应该哭;她不要,还有我。你在我心中,像太阳一样。”
我问:“为何不像月亮?”
她用手指一指从东边冉冉升起的一轮红日说:“太阳属阳,月亮属阴,好比一对夫妻。”
我不能接受,还说:“你矮矮小小的,也能做夫妻吗?会让人家笑掉大牙?”
小白女不爱听,要转过弯:“如何不能,被烧的皇宫里,为何有这么多女人?”
我用火眼盯远方,想起来了:问一问:“那个戴皇冠的小黑人是什么?”
她飞起来,悄悄对我的耳朵说了很长时间,最后大声喊:“女人没办法,只能这样!”
我心很烦;她这么小,对我图谋不轨;还说:“你有多英俊,只有傻女人才会离开。”
这话虽说得不实际,但我爱听;谁不知,被人骂两句难受。
小白女得寸进尺,干脆骑在我的脖子上说:“你就把我当妻子看待吧!是不是不要紧?”
这话能接受,又不是真的,也就忍下来,问:“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她用手往前指,不知啥意思?
我用火眼看,空中出现天河,像在面前似的,一弹腿飞去,是一片长长的乌云……
她比我着急;像小孩一样,一头钻进去,半天出不来。
我紧跟着……眼前蒙上一层白白的东西,是什么,也看不清?
小白女会不会弄丢了?像凤姐跟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