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触角完整,上面还有红黄绿的花纹,比我的好看;先过去打声招呼:“嗨,你好!在这里干什么呢?” 虫子惊呆了,非常激动!露出奇怪的表情:“夫君,是我呀!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我真想骂她太愚蠢!明明见我吸进来,就应该远远离开,不知凑这个热闹干什么? 贵昵不得不喊冤:“夫君,不是这么回事!你被吸进去后,我非常害怕!用仙风袭击彩虹,没想到它迎面冲来,把我也……” 我心凉透了!忍不住号啕大哭:“小妾呀!我被很多人暴扁,差点打死!扔在垃圾池的旮旯里,刚爬出来……” 她非常心疼;从身体伸出双手,紧紧依偎在我怀里痛哭,哼哼唧唧说:“今后怎么办?” 我俩哭很久,声音挺大,门边围着许多怪物;有圆的、扁长的、方方正正的,用眼睛盯着我俩;其中,方方正正的问:“怎么了?” 贵昵从我怀里起来,先声明:“他是我夫君,被人家打了,想找个地方疗伤。” 所有的人都在笑,不知为什么?听人家挨打,是不是挺高兴? 方方正正见贵昵是菜鸟,干脆说明白:“这里没有疗伤的地方;关键不要把自己弄进牢房;男女在一起,也不看看,就糊里糊涂爱上了。” 我害怕挨揍,吓得缩在贵昵的身后,不敢吱声。 她慌慌张张辩解:“还没有,只是秀恩爱;我们是夫妻;以后不秀还不行吗?” 方方正正没那么认真,随便说一声:“看他那死样,被人家打惨了!否则,这帮人,会活活吃掉他!算你俩走运,遇见好人了!” 她大手一挥,喊:“咱们走!”一大堆跟着方方正正扬长而去,最后一个频频回首,不知啥意思? 我俩呆不下去,只好另找地方…… 她牵着我的手,一弯一跳,用仙眼到处扫瞄,发现这些怪物都是…… 我用仙眼仔细看;七彩虹壁有一道道由上而下的条纹,用手摸不着…… 贵昵反应比我快,还说:“那边是下水通道;我们在……” 这话提醒我,难怪所有的怪物都成这样,与液体有关。 贵昵并不这么认为:谈到许多仙家的事,应该……然而,如何才能医治我的伤?只好边跳边喊:“谁是医生?这里有病人!” 从身边擦过的人;有的看一眼,有的不理不睬,还有的远远咋呼:“别在这里瞎喊;否则,被人打死!” 我受伤还不知道吗?然而,贵昵不买账,偏要边跳边叫…… 制止的怪物没办法;管不了,瞪几眼,漂然而去…… 我怕人家揍她,悄悄对着耳朵说半天…… 她不得不认真对待;跳到人家面前悄悄问:“你是医生吗?” 一连问了几十人;态度不一样,几乎看不到希望…… 突然,过来一位戴白帽,穿白大褂的人,一看就是医生,慌慌张张过去,跟人家说了一大堆…… 穿白大褂的人,四处看看,对着她耳朵悄悄说一阵走了…… 我一头迷雾;不知怎么回事?到底帮不帮忙? 贵昵应该当面说;非要对着我耳朵“嘁嘁嚓嚓”好一阵,总算听明白,这里的怪物…… 她心里有数,伸出肉手,牵着我蹦蹦跳跳…… 我俩弹一下,随液体流动,能达两米;有的怪物能蹦三米,也有的才一米。 这里的东西为何不会走路?蹦来蹦去,连自己也一样。 我们费很大的劲,跳进一扇门里,到处是密密麻麻的人…… 窗户墙边,有一张木制办公桌,坐着穿白大褂的医生,站起来对所有的怪物喊:“排队,排队!” 贵昵跟着挤来挤去,还是排到最后,离门口十米远…… 我不得不站在门边两头看……不知排队干什么? 嘈杂声很大,啰嗦半天,也静不下来…… 外面刚挤进来的怪物,直接到办公桌边问:“医生,我和夫君很久没见面了,能不能给我们留一个房间?” 我听得不明不白,弄不清什么意思? 医生很有经验,并没回答任何问题,只是大声嚷嚷:“排队!人人都一样,有些十年没在一起,照样。” 为这事,她跟医生没完没了吵吵,站队的人听烦了,一人说话,一大堆都有意见,比比划划,矛头直接对准她…… 反对的人太多,才磨磨蹭蹭排在贵昵身后,用肉手数一下,前面还有七十二人,急得要命! 不知她夫君在不在身边?反正用眼睛紧紧盯着,发现有人进门,就大声嚷嚷:“排队!” 人家不听,直接进门到办公桌边,被医生赶出来,还说:“这样分不分房了?” 我越听越糊涂,不是看病吗?分房是什么意思? 吵吵声很大,半天不见人出来,队伍越排越长,几小时,才办完十几个。 贵昵心烦透了,用左数手,还有五十多人,前面不知不觉排成双排,队伍挤得歪东倒西。 医生大声咋呼:“中午十二点了,吃完饭,下午继续!” 随便打一声招呼,也不一看眼,悄悄溜走。 排队的怪物议论纷纷,像泄气的皮球,哼哼唧唧散去…… 贵昵蹦蹦跳跳,进屋里转一圈,坐在长椅上——死个舅子不离开。 我有很多想法,一弯一跳来到她身边,对着耳朵悄悄问:“这是什么意思?” 她很神秘;看看屋里所有的人,低声细语说:“男女都一样,时间长了很渴望,当然需要一间房子。” 我越听越迷糊,这与治病有关吗? 贵昵却按她的想法解释:“男人的病不在体表,而在内心;需女人安抚,才好得快。” 啰嗦半天,还是没弄明白;不给人治病;穿白大褂干什么? 贵昵终于忍不住,狠狠戳我脑门上的钟哼哼:“非要跟你说装逼,才明白吗?” “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