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透了!从来没想过要跟谁做夫妻,她死皮赖脸缠着,还说得这么难听。 “噼里啪啦”的打雷声,把我吓一大跳,惊慌失措问:“怎么了?要下雨了吗?” 她回答很间单:“不做一个窝,没地方圆房。” 这是哪呀?干吗弄这么响?人怎能呆在窝里? 她骂我蠢猪,自己的家不就是窝吗?非要告诉你仙景才明白。 我忘了,一直把她当老妖,没想到会是仙女。 在我心中;仙女应该纯洁、高尚,不食人间烟火,让人敬而远之才对。 她骂我大脑撘铁了!那种仙女是死人变的,活人哪有不吃饭的;如果仙女都不孕育;那么,活仙女就会永远消失。 这话让我皱很长时间的眉头,也答不上来:“仙女究竟是人还是鬼?” 她一句话,害我想半天:“仙女就是仙,没有修炼叫凡人。” 我得刨根问底,非弄清不可:“凡人是什么?” 她傻笑一阵,骂:“蠢猪就是蠢猪!怎么可能像人呢?凡人就是普通人,过着平凡的日子。” 我仔细想想;一生坎坷,厄运从没停止过,难道这就是仙人? 她实在找不到可回答的,在我脸上狠狠扇了一耳光,大声吼:“要修炼才能成仙;是不是蠢猪?” 这一耳光,重重打在脑袋套的东西上,头被震晕,她还骂…… 我真想狠狠暴揍她一顿;否则,总认为别人好欺负。 她用力拉,绳子把我弹起;疯跑一阵,像神经病对天喊:“我有男人了!从此以后,甜甜蜜蜜,在一起生活!” 我认为仙女应该纯净、优雅,没有心思杂念;哪像她这样,给别人丢脸…… 她拽着我,疯跑一阵;并不关心打人带来什么痛苦,却嗲声嗲气喊:“夫君,我们要入洞房了,这是一生最大的转折;以后,我就是你的妻子。” 我又看不见,即使用火拳,不一定能打到她,只好听天由命,说:“一个瞎子,被别人控制;只能任人宰割。” 她声音没变,依然娇滴滴的:“夫君,别说得这么难听;三从四德也该修订了;儿女出生随父母,男人成家跟女人;老来靠女儿。” 我反正在她手里,愿意怎么说,就怎么做,一点办法没有。 终于进了一间小房,又娇滴滴介绍:“这是咱倆的家;外面有仙境,家中桃心床,所有东西简直如诗如画……” 夸奖半天,我又看不见,只好求:“能不能把黑纱拿下来?一个快要做新娘的人,也不想让夫君看看脸吗?” 她用手戳一下我脑袋上的东西,笑一笑说;“谁会这么傻,看见不吓跑了?我非常美!如果男人多,不可能轮到你?” 我终于想起来;这里阴盛阳衰,如不提醒,总会忘记…… 她等不了这么久,把头上套的东西拿下来,紧紧抱着我的头接吻…… 我没感觉有女人气息,难道她是二刈子吗?真吓死人!我用手掐住她的脖子,狠狠推开威胁:“再敢接,我会掐死你!” 她娇滴滴回答:“夫君,你舍得掐死一个正要奉献爱的人吗?好好想想?没有我,黑纱永远留在你的眼睛上。” 这是我的心病;仔细思考,终于放下手…… 女人会的;她亦然…… 可是,我身上的烈火比她大,而且高温…… 她想尽一切办法,也不能靠近;紧紧抓住我头上的仙人树,对准脸,狠狠扇了几耳光大骂:“死男人!火会这么大?真气死人!” 我痛得要命!用双手到处乱抓,摸到床上套头的东西,狠狠敲在她的脑袋上,咬牙切齿喊:“死狗!一点人性没有;哪像个女人?” 没听她叫,惊慌一阵说:“一个瞎子,能打中人吗?手拿什么,也不知道。” 我有感觉;外表圆圆的,里面滑溜溜;一股臭味冒出来,忍不住问:“这是什么东西?” 她婉转回答:“女人跟男人不一样,深夜不能出去上茅房,当然要用它了。” 我吓得扔掉,怒气冲冲骂:“你也叫人?这么臭的东西,往人家头上扣?” 她随便敷衍:“男人嘛?没扣大粪就不错了!暴揍始终不能解恨;热爱惨遭阻止;我要把你杀死喂狼!” 我不得不骂:“蠢女人!干吗不想别的办法,有本事把黑纱拿掉;你会死得很难堪!” 强壮的男人谁没见过,不只武功高,还能征服女人……身边的蠢男,没这么大的本事,想来想去,还是杀掉好。” 远远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期昵娅,我听见了;男人很臭,不要送我!” 声音刚落,门“咚咚”响,大声喊:“开门!” 期昵娅没做成夫妻,心里很窝火,把尿罐捡起来,对准我的头,狠狠敲下去…… 虽然打在仙人树上,但头晕乎乎的,连骂人都来不及…… 门踹得“嘣嘣”响,最后一脚太猛;居然踹个洞,钻进来……非常惊诧:“别这样;总算是个男人,让给我好了!” 期昵娅破口大骂:“蠢男人,纯粹是废物!你拿去没用,不如杀掉!” 她想一想,说:“男人稀有,留给我吧?想要的时候,有个地方找。” 期昵娅心不平,把床单撕一块,变成长鞭,在我身上狠狠抽打…… 还是人家看不下去,才紧紧握住她的手喊:“好了!打也打了,气也出了,还想怎样?让我带走吧!” 虽然期昵娅没吱声,但已默认;临走前,又冲上来,用尿罐狠狠打几下,才算泄愤…… 我被她打得死去活来,又看不见;仇恨何用?不过,她哪不男不女的声音,我永远不会忘记! 绳头换了主人,牵着我,像拽狗一样,又狠狠训:“奴仆,要像奴仆的样子!主人想干什么,一定要听话!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要好好伺候!手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