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座位上的人站起来了,目光移到我们身上。 我很奇怪,用仙眼扫瞄,吓一大跳,怎么会是她? 卿昵睐害怕,悄悄藏在我身后;而辛娘带着美人鱼,大模大样走过去,比划一阵,同时转向我们…… 不用喊,我心里明白,牵着卿昵睐的手,走过去…… 座位上的女人,一见就大声嚷嚷:“你把我儿子的手弄成这样,原来是有目的的?” 我越听越迷糊;反感她口口声当妈?到现在为止,身份依然不清。 台上“叮叮咚咚”一阵铃声;不知什么情况,大柜台后,坐满了人。 我左看右看也不明白;柜台上有人物标识,台中坐着一位穿制服、戴官帽的人,手拿木槌,“嘣”一声,轻轻砸下,喊出声:“现在开……” 卿昵睐非常紧张;现身人员安排她坐在第一排位置上;辛娘同坐一旁…… 安排我在大柜台前站着;身边是刚才看见的女人…… 台中两边坐满人,按台上人物标识,无法理解他们身份…… 我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来这里干什么?偌大厅堂显得特别宁静,针掉地仿佛都能听清。 台中戴官帽的人,故意碰响木槌;用一副严肃的表情,对我俩喊:“女的先说。” 我大脑迷糊,不知让她说什么? 然而,她早有准备;亲生儿女不认娘,怎么办?说的情况太乱,啰嗦一大堆,越听越烦。 台中戴官帽的人只好下令从头说,像记账那样…… 她一说就两小时,围绕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没完没了…… 所有的人都听不下去,也没弄清是什么意思? 台中戴官帽的人无可奈何,只好说:“我问,你答。” 谁不明白?一颗紧张的心稍平静,用眼睛紧紧盯着…… 台中戴官帽的人,只问一句:“你是她妈吗?” 她频频点点头。 只好又问:“有何凭证?” 她盯着座位上的辛娘和卿昵睐说:“她俩可以证明。” 戴官帽的人,看一眼台面上的资料,把她们喊上来,站在面前问:“出示材料?” 辛娘和卿昵睐面面相觑,心里直迷糊,只好对身边女人说:“不是在你这里吗?” 女人无奈,只能对柜台中戴官帽的人,低声私语…… 声音虽小,但我们听得清清楚楚。 戴官帽的人,轻轻碰一碰木槌,目光落到我脸上问:“为何不认生母?” 我生怕把事弄到身上来,慌慌张张说:“我知道,她不是。” 戴官帽的人,想一想,看看台面资料,把目光落到前排位置上喊:“谁是宝贝?请上台来。” 我差点忘了;还没回过神;辛娘的右手打开,半天不见动静…… 所有的人盯着;右手空空,什么没有。 我很奇怪;她手心不是有……难道会…… 正当大家猜疑的时候;辛娘的嘴动一动,忍不住蹦出一条圆肚鱼,落地弹跳,一伸一缩…… “嘭”一声,炸开;一缕白烟冒出来,转几圈,变成宝贝…… 好久不见了;头发紊乱,脸像花猫,身无穿戴,脏得跟乞丐一般;如不亲眼所见,根本不认识。 这里人多,随便摇晃几下,脏脸不见了,云髻雾鬟,穿上长裙,脚蹬绣花鞋,一副宫女形象亮出来,只是身体有异味;旁边的人,紧紧捂住嘴。 台中戴官帽的人问:“你是我要喊的人吗?” 宝贝频频点头,生怕人家不知,先声明:“我是王后,并非普通人。” 台中戴官帽的人回答很间单:“大家正在帮你们解决问题,与身份无关;请介绍一下你的情况。” 宝贝又不傻;说了一大堆宫里的事,却没有提供一点有用的资料,害人家紧锁眉头,只问一句:“你母亲是谁?” 她既说不清,又不承认,把问题越弄越复杂。 台中戴官帽的人没办法,轻轻敲响木槌说:“休息三小时。” 眼看这些人闪一闪,就不见了;我很好奇,用仙眼扫瞄,发现他们隐形顺台后过道门出去…… 宝贝横眉竖眼对那女人嚷嚷:“你疯了是不是?我有母亲,认什么呀?谁心里不清楚?” 她唯一的办法,就是骂:“忤逆呀!世上哪有孩子不认娘的?我知道你说的是前世,一定要喊妈!” 吵吵声越来越大,大厅装不下了,还在没完没了…… 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有美人鱼们不知,“嘻嘻哈哈”围上来,问一大堆…… 没有人回答;卿昵睐非常反感,难免又要训斥:“作为下人,要听主人的话;尤其遵循三从四德理论,恪守终身。” 可惜美人鱼们没这么高的文化,对三从四德一无所知;明白自己是女人,应该做什么? 对牛弹琴不过如此;我只想让身边的女人放弃这种想法。 然而,她不接受,动不动就哭,还向所有的人诉苦:“孩子不认亲,将来我靠谁?” 正在难解难分,铃声响起…… 台上仙灯亮一亮,闪出一大堆人,还坐原来位置;台中戴官帽的人,轻轻碰一下槌宣布:“通过研究,血缘相符,认亲成立。” 我慌慌张张喊:“不,不是这样的!” 没人回答,台中戴官帽的人,敲一下槌,令:“散了吧!”一大堆人离开座位,顺台后小门出去。 宝贝跟我一样,大喊大叫:“她不是我妈!我有父母!” 然而,没人听;把目光移到女人脸上问:“你才多大呀?也想当我妈?” 女人回答:“不是想当,事实谁也否认不了!喊不喊?” 这事弄得我焦头烂额:“谁想喊谁喊?反正我喊不出来!” 女人快气疯!血验了,官司打了,死个舅子不认!怎么办?急得团团转,闪一闪,就不见了…… 我用仙眼扫瞄,一点影子没有;放大十倍搜索,也没找到;她究竟会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