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骑着大灰狼,叫它把看见的人找回来。 大灰狼闪飞一阵,用身体活活挤出一条缝,钻出去…… 太阳依旧高高挂在正中,刺得我们睁不开眼……到底几点了? 大灰狼缓一缓,回头看我脑门上的钟:恰好凌晨4点半。 真神呀!太阳明明在头上,怎么会是深夜呢? 大灰狼介绍:“这里不分昼夜,是人们梦寐以求的好地方?” 黄妹妹的事,让我非常郁闷!真想找个什么东西,好好发泄一下。 仙人树直接把枝条伸到我手上;其意非常清楚…… 我想拿食物当武器,上面既没馒头,也没红苕和马铃薯;实在没法,摘下三个圆溜溜的灯泡,对着空中甩出去…… 远远听见爆炸声,用仙眼扫瞄,才发现长出一朵大莲花来;最不可思意的是,上面坐着一位穿莲衣的女人;头戴观音帽,像女神一般。 看不清她是谁?仙人树却用公牛嗓喊:“黄妹妹;夫君来找你了!” 真不敢相信是真的;然而,一个活灵活现的人,谁都看得见。 黄妹妹从莲花上弹飞,远远喊:“夫君,想死你了!” 我真是又惊又喜:看她身上的烈火,一见就完全明白了;还是那么…… 黄妹妹已等不及,猛冲过来吊着我的脖子,不停亲脸,口水弄得到处都是…… 我有很多话要问,还没说出来,被她那热情的嘴堵住…… 大灰狼不愿看我们秀恩爱,一弹腿离开…… 仙人树也不愿当电灯泡,将整个树枝缩进脑袋里…… 接吻停不下来,几小时还这样;黄妹妹试图解决饥饿…… 我对着空旷的天叫唤:“该死的房子!甜蜜不能让人看见?” 黄妹妹用手捏出一个长方形,往空中一扔,增大六倍;小房出来了…… 再用指甲蘸口水,一弹一蔟花,围着我们身边转;将莲花衣上的山水画拿下来,往东轻轻移过去,变成一座山;有树,有鸟,还有小溪水…… 这里的画面,让我想起范力天的一首诗,情不自禁朗诵出来:“高山清秀水花香;鸟语追逐鱼翻浪;宁静幽雅留神韵;摘下年华做新房。” “喔喔喔”一只大花公鸡,刚落树枝上,就迫不及待告诉远方的母鸡:“我来了!你们要做好迎亲准备。” 黄妹妹盯着大花公鸡,笑很长时间,忍不住说:“它像男人似的,也想娶媳妇了。” 大花公鸡没听见母鸡回应,使劲叫唤:“听好了,我要建造大房子;把你们全娶进来!虽然你们很激动,但不要心跳……” 我听半天,不知其意?只好问黄妹妹…… 她简单解释:“等不及的是花公鸡;母鸡从来不这样;甚至会吓得到处乱飞。” 大花公鸡咋呼一阵没人理,扇着笨重的翅膀,拖着长长的尾巴飞走。 黄妹妹像大花公鸡似的,盯着我下令:“有我在身边,不许想别的女人!包括大房和三房!希望她们早死;从此,就没人打扰了!” 没想到黄妹妹这么狼毒!既然是一家人,就应该和和睦睦相处;谁像她,想一人独吞? 黄妹妹装没听见;重逢的喜悦写在脸上,紧紧牵着我的手蹦蹦跳跳,钻进小房…… 这是我俩的家;一张两米长,一米八宽的秋千床,高高吊在空中;除此外,有一张梳妆台,上面摆满化妆品;没看见别的东西。 黄妹妹怕我有意见,嘴里念叨:“有床就行了,其它要来没用。” 我想一想也是;从火山蹦出来,什么也没穿;反正妻子们不嫌弃;也就破罐子破摔。 换别的男人,又可以牛逼哄哄对天吹:“你们有钱怎么样?一个媳妇也娶不到;而我穷光蛋,不但娶三妻,而且全是仙女!” 黄妹妹见我太脏了,上秋千床肯定有染,下令:“快去洗洗,马上就要过夫妻生活了!” 真是的,想她一年多了,好不容易才凑到一起,让我去做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只好像女人一样哼哼唧唧,死个舅子不动。 黄妹妹把我没办法,婉转说:“我陪你去;男人脏了不行;女人没关系。” 我越听越不对,说反了是不是?应该倒过来才合理。 只为一句话,她就跟我大声吵吵……这个二太太,德性也不好,烦不烦? 黄妹妹怒气冲冲,瞪着双眼,抓住我头上的树飞出门,对准小溪对面山,狠狠甩过去…… 这个破妻子,也不怕把我摔死,用力过猛,弄得我头晕乎乎的,翻着跟斗,撞在山上…… “嘣”一声巨响……山被撞出一个窟窿,风“嗖嗖”刮。 我身体多处受伤,站也站不稳;不知她为何如此野蛮? 洞里越来越黑,有没有妖怪?到处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 我痛得要命,紧闭双眼,不知会不会撞在它们身上? 猝然,远远传来黄妹妹的喊声:“夫君,等等我!” “真想骂人!”并非我控制;如不折腾;早就爱上了!可现在是死是活也不知? 前面“轰隆隆”一阵巨响,像炸雷似的,把整个山震得摇摇晃晃,一股灰味飘来,给人感觉很奇怪。 风停了;落地翻滚一阵,直到撞在洞壁上,才停下来。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肯定是…… 没想到黄妹妹闪一下停在我面前说:“非把山洞炸塌,你才能停?” 我歪歪斜斜趴在地下,非常惊诧!没想到这么大的洞,居然是黄妹妹堵的。 可是,她拳头打不出火;又没从身边过,如何将前面的洞口炸塌? 黄妹妹根本不理,抓住我头上的树,像黑大汉一样,硬拽起来,往前直冲…… 风没了,洞里很热,一会浑身冒汗…… 黄妹妹的莲花衣也穿不住了,反正黑乎乎,干脆脱下捏巴捏巴一扔就没了。 前面的光,圆溜溜的,跟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