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戴凤冠的女人比我还小,就当上了皇后;究竟怎么回事? 君皇没让她们站起来;必须弄清情况,问:“何事?夜闯皇宫?” 这声音真逼人!姑倌早把生死置之度外,小心试探:“陛下;这事,下人不知当不当讲?” 君皇不用考虑,大声令:“讲!” 姑倌沉思很长时间说:“这个孩子……” 他俩听完大惊失色;尤其是君皇大发雷霆,不停的念:“欺君呀!欺君!这是宫中一大丑闻!” 我怎么也听不懂?一个小孩与欺君有关吗? 君皇忍无可忍,从高座下来,瞪着仇恨的眼睛,顺手抓起八仙桌上的贵重瓷瓶,狠狠砸在地,“叭”一声,碎了……暴跳如雷喊:“来人!” 从外面进来一位穿官服的老头,约六十多岁?留着白山羊胡须,低头喊:“陛下,臣在。” 君皇气得浑身颤抖,用手指指姑倌怀里的婴儿嚎叫:“成何体统?宫中出丑事了!谁干的?全部找出来!弄清情况,一律按后宫治理论处!” 姑倌吓得浑身哆嗦,不知怀里的孩子是让自己抱走呢?还是…… 穿官服的老头,把目光落到姑倌脸上令:“把孩子交出来?” 我越看越糊涂,好像孩子是姑倌生的,目光全移到她身上逼视着。 皇后娘娘喊:“慢!”从降低的高座下来;瞪着仇恨的眼睛,很想把孩子活活摔…… 君皇不能让她这么做;尤其有下人在……令姑倌把孩子交给户丞相。 姑倌吓得半死不活;颤颤巍巍站起来,将孩子递过去。 还以为这样就完事,没想到君皇下令,从门外进来七八个人,把仙灯抢过去,正要扔…… 皇后娘娘仔细盯着看一眼说:“留下,把人带走,听后处理!” 我心里不服;这孩子与姑倌有何关系?人家不过帮忙送送而已。 仙灯悄悄对着我的耳朵说:“你不懂;宫中有宫中的规矩。” 这个破仙灯,总站在别人立场说话,从不偏向我;烦死人了!真想好好暴揍它一顿;否则,难解除我心中之恨! 户丞相抱着孩子走了;姑倌、娟娟和婷婷也被七八个人押着,像犯人似的离开。 仙灯落入皇后娘娘手中;左看右看很奇怪!哪有这种造型的?一根二十厘米长的蜡烛棍,顶着一个亮泡,非常好看…… 不知皇后娘娘要这个破玩意干什么?难道比宫中华贵的东西还美吗? 仙灯也会吹捧;在皇后娘娘手中,比以前亮千倍,仿佛将黑夜变成白天。 皇后娘娘拿着到处晃,爱不释手…… 君皇由贴身侍女换上龙袍,戴着皇冠,脚蹬龙鞋,高举着太阳扇,走出后宫…… 皇后娘娘和身边的侍女跪拜恭送,大声喊:“吾皇万岁,万万岁!” 君皇像一阵风飘走,转个弯,就不见了…… 皇后娘娘站起来,安排侍女各就各位;回到凤床边,把仙灯拿起来仔细观赏,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小男人站在里面挺有意思;借景生情朗诵: “烛光仙灯妙中藏;英俊男儿费思量;若为神灵隐居处;温馨飘逸传四方。” 这首诗,听得我不明不白:什么英俊,神灵;芳香,跟我八竿子打不上。 皇后娘娘赏灯如痴如迷,一会看灯泡,一会盯着透明透亮的蜡烛——露出花一般的笑容喊:“嗨,小靓哥,能出来吗?” 我恨死她了!前任皇后娘娘还在,就被她挤到一边去;才多大呀?何德何能母仪天下? 她听不见;用手在蜡烛上轻轻摩挲——爱不释手;蓦然发现一条裂缝,难免有些遗憾:“这么美的仙灯,居然也有瑕疵。” 心里越想越不痛快,用手在上面擦;“唧”一声;皇后娘娘缩小,顺裂缝钻进来,狠狠撞在我身上。 我很想趁机暴揍她一顿;然而,被她身上的香味迷住…… “天呀!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香的女人?若不亲自所闻,根本不能相信?”我忍不住问:“哪来的?” 她在外面观察很长时间,并不讨厌说:“是天生的;有牡丹、玫瑰、兰花三合一的浓香,据母亲说,属于天下第一香。” 难怪呀!这么年轻就当上皇后,必定有她的道理。 皇后娘娘什么也不隐瞒,只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会钻进仙灯来? 我虽知道,但不可告诉;只能夸奖:“你真了不起!居然把自己缩小进来了!” 皇后娘娘虽然反感,但话好听,不知不觉接受了:“其时,我也不知道。” 跟这么香的美女在一起,只能拣好听的说:“仙灯真神奇!我也是。” 皇后娘娘非常惊诧!没想到我并不是天生在里面的;露出难理解的表情:“你怎么来的?” 我只能婉转说:“既不是娘生的,也不是天生的;是火……” 皇后娘娘惊得蒙住嘴,才不至于叫出声:“天下居然有这等怪事?人在火里,只能化为灰烬……” 我故意生气:“你是不是想让我死?如果不信,就把我扔进火里烧烧看!” 皇后娘娘像哄孩子似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好了!不说还不行吗?” 我装哭,“呜呜”哼,还不停抹泪,看样子很伤心。 皇后娘娘把我楼进怀里,用手轻轻拍拍我的肩说:“好了!不就说说而已,谁会这么做?” 我的嘴不知不觉跟皇后娘娘的嘴相对,悄悄靠近…… 她虽有推辞之意,但不明显;又找不到退路,只好微微闭上双眼…… 由试吻到狂吻;她显得非常主动…… 我迷迷糊糊飞进春天,看见到处鲜花怒放,芬芳四溢;好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一只蝴蝶,闪动着金晃晃的翅膀,在花丛中飞来飞去;染上的粉末,使它更加美丽。 人头小蜜锋“嗡嗡”叫,一会停在花上,一会飞走,脚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