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尚欣不能肯定是谁?悄悄对着皇后娘娘的耳朵说:“想想看,我们的行踪,离敌人一万多公里,他们怎会知道?” 皇后娘娘仔细分析,情不自禁喊出声:“是呀!这怎么可能?” 那么她是谁?皇后娘娘百思不得其解;又不能跟贵妃说,只好暗暗压在心底。 陆统领带着一千多黑乎乎的人来到皇后娘娘面前诉苦:“到处都找遍了,没有水,怎么办?” 跪下的九人非常惊诧,没想到还有这么多弟兄活着,像见亲人一般,飞去找自己最要好的紧紧拥抱;有的无论何人,同样如此…… 计尚欣悄悄对着皇后娘娘的耳朵说:“乌云有水,娘娘请看,天边恰好过来一片。” 不知军师跟娘娘说什么?这些从战场回来的士兵,衣服虽换过,但被烟熏黑的脸像鬼似的。 有个战士盯着我胸前的圆镜看一会问:“可以用一下吗?” 我根本没考虑,就把圆镜取下递过去……他拿着照来照去,用手擦一擦脸。 没想到想看的人很多,围着抢,一个抓一头,拼命拽,“嘭”一声,圆镜变大五十倍,高悬空中;把所有的人都照在里面;一个看着一个笑。 唯有九个人,穿着破破烂烂的武装战斗服,跟其他不一样…… 现在所有被营棚熏黑的人都在里面;回头求:“皇后娘娘,没水怎么办?你要帮我们想办法。” 天边的乌云越来越近;计军师大声喊:“里面有水,赶快飞上去。” 战士们快疯了,一阵风往上飞,直达一万米,黑云仍然离很远,还有往后缩的势头;此时;高空呼吸困难,只好退回来。 皇后娘娘看得清清楚楚,一去一来,花5小时45分。 战士们回到皇后面前哀求:“娘娘,我们很饿,要用餐。” 这么庞大的队伍,不知以前吃什么?把计尚欣喊到面前问:“军师,你有什么办法,解决他们吃饭问题吗?” 计军师是一路过来的人,当然清清楚楚:“娘娘,所谓屯兵,用于打丈;以前他们分散到各地方,靠自给自足维持生活;现在集聚在一起;要想找到吃的,必须攻打获胜后才有食物!” 皇后娘娘也会想;人非草木,必须长期有粮;否则,维持不下去。 计军师精通天文地理、奇门遁甲、阴阳八卦;毫不夸口说:“我有办法。” 皇后娘娘要的就是这句话;如果一位军师什么也不会做,跟废物没什么区别,试问;“说来听听?” 计军师对着皇后的耳朵“嘁嘁嚓嚓”说了一个小时,直到战士们大声求:“娘娘;请恩赐食物吧!” 这才把事情说完;我们站在一边,不知他跟皇后娘娘说什么? 计军师用手拽一根山羊胡,放在手心烘脆,搓一搓,往空中一撒,飘得无影无踪;神奇现象发生了;眼看着不远处,长出密密麻麻的嫩芽,转眼变成一棵棵盘根错节,枝叶繁茂的大树,上面结着馒头果实;根部露出密密麻麻的马铃薯和红苕。 战士们盯着奇怪的大树,摘一个馒头吃,居然是熟的;又采马铃薯和红苕,也一样。 疯抢开始了;人挤人的围着大树,把树枝和根弄断许多…… 计军师大声喊:“要爱护大树,否则……” 话还没说完,所有的树闪一闪消失;从我身边又长出一棵,一会结出馒头果实;采一个红苕吃下,跟熟的一样;很快把肚子撑圆。 大树继续结果,根部同样;熟透了,密密麻麻飘落空中,没吃饱的战士,疯抢一阵,直到吃不下为止…… 成熟的果实,到处漂零,怎么办? 邵姬美把树拔起来,插在我头上,树根变成我的脑髓,枝叶成了我的头发;将空中大圆镜一缩,对准我的头照一照,像怪物一样。 我正欲伸手拿,圆镜一缩,挂在我的脖子上;从此…… 战士们又叫唤:“皇后娘娘,我们太脏了,怎么办呀?” 不用军师,皇后也能做,一挥仙手,眼看着手臂越伸越长,居然伸到天边,拽着乌云头上的一根绳,猛力一拉…… 乌云紧跟着飞奔而来,尚未靠近,风“呼呼”吹;雨点横飞,一会密密麻麻下来。 将战士们都淋成落汤鸡,脱去身上所有,用衣服当毛巾,互相搓背;然而,被烟熏黑的身体,怎么也洗不下来。 皇后娘娘吸一口气,吐出水来,变成密密麻麻的泡沫;战士们拿来洗澡,皮肤比大姑娘还嫩;一个看着一个笑,情不自禁喊:“娘娘,你真神呀!” 这里听惯了你呀你的叫法;皇后娘娘没必要再称本宫,也不用宫中那些礼节来约束人。 雨整整下了三小时,天黑才停止;然而,湿漉漉的衣服裤子,怎么也不会干。 我也是一片好心,猛拍双掌,形成一团团火焰……战士们三五成群围着烘。 陆统领和胡统领眼睛都鼓出来了:大声叫:“营棚就是他放的火!” 皇后娘娘烦透了;说好不提,偏偏又弄出一句;大手一挥:“呼”一声,燃烧一片,说:“我也会用火,难道营棚是我烧的吗?” 陆统领吱吱唔唔答不上来;胡统领也不敢再说话。 邵姬美也会变,见他俩都不吱声,只好免了! 天黑透了,伸手不见五指;计军师用手一指,“嗒嗒嗒”一盏盏仙灯点亮。 我才明白:营棚里的仙灯,全是计军师变出来的。 灯光一亮,丑陋行为全露出来;看见的人不好意思说;尤其是皇后娘娘和贵妃,都是年轻的女人,一点也不害羞。 大家都知道,这些不要脸的人在做什么?不过,战士一上战场,命都没了;所有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空中动静很大;被愉快的声音遮盖;大家迷迷糊糊,分不清情况……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