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分析:冤家就是仇人;朋友在一起,打打闹闹很正常,怎能当死对头呢? 我得问问才放心:“姬美,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不回答,举着小可爱往前飞,还故意大声说:“我们走了。” 这话提醒我;天这么黑,东南西北分不清,能去哪? 她没说话,在空中转一圈,又飞回来说:“嗨,美女;带路,我送你回家;以后不再见面了好吗?” 这话难倒了美女,家在何方?莫说天这么的黑,就算白天,也未必能找不到。 这就怪了?美女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吗? 她有说明:“当时骑着人头虎身怪兽,是它带来的。” 邵姬美觉得奇怪,好好的来这里干什么? 美女说:“小岛上有许多猎物,都想来看看。” 我也觉得不对,明明见她们打斗;哦……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啰嗦半天,还是不知在什么地方。 美女飞来飞去;一句话也不说;苦苦思考…… 我想起铜皮书来,伸手跟美女要;这倒提醒她,打开翻来翻去,也没找到答案。 正当山穷水尽时刻,姬美突然惊叫:“我有办法了!” 我着急问:“说来听听?” 人家不答理,过去对着美女的耳朵“嘁嘁嚓嚓”说半天;只见美女频频点头。 “什么呀?干吗背着我说话?她们倒好,刚才还是冤家,现在好得像亲姐妹;真弄不懂女人!” 邵姬美把小可爱往空中一扔,转半圈,向前飞…… 我回头看,房子离我们越来越远;总有一种舍不得的感觉。 美女紧紧跟着姬美,把我远远甩在后面;真不想跟她们去了,没把别人当回事;不过送送而已,反正还要回来。 “天呀!太奇怪了!房子飞过来了!”我们忘了,它会飞。 毕竟这是好事,我大声喊:“房子,我在这里,快过来呀!” “呼”一声,房子飞不在了! 这个该死的房子,一点也不听话;把我扔在这里,回也回不去,只好忍气吞声跟着美女。 邵姬美回头,把目光落到我脸上说:“娶我!嫁给你,我会很听话。” 我心里很郁闷:本想问问她到底是人还是猪,又怕吵起来。 这样的心里活动她也知道,还说:“我没猪味,变成真正的美女,还犹豫什么?” 美女也偏向她说话:“就算是猪,你们的后代未必是猪,说不定还是美女呐?” 我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当然不愿听:“难道生出来的,就没一个男孩吗?” 美女狂笑一阵,喘着粗气说:“只要能生出人来就不错了;还想要男孩!没有女人,就没有世界。” 邵姬美觉得这话有点离谱,忍不住问:“为什么?” 美女不用思考,就能回答这么愚蠢的问题:“没女人,就没人生孩子,懂了吗?” 一路吵吵没完,天空露出一片白色;一颗明亮的星星在天边悄悄往上爬。 美女很惊诧:“快看呀?好亮!” 邵姬美知道,也不用藏着掖着:“那是启明星,天快要亮了!” 美女要刨根问底:“启明星是什么?” 邵姬美也知道,并且说得很全面:“就是金星,也叫晨星和昏星,天黑天亮都能看见,一般早上升起的地方为东面。” 美女蹦蹦跳跳,对着天喊:“噢,到家了!” 这话引起我深思,忍不住问:“看见房子飞走没有?” 美女不感兴趣,看也没看一眼;邵姬美装听不见;她俩一唱一和,快把我气死! 到底怎么回事?我好像是多余的;本不该来,逼得无奈——不想再搭理她们。 海鬼的声音很恐怖,一人听见,肯定吓半死;好道我们人多。 转眼天大亮,一望无际的海,似乎没有尽头;表面波浪翻滚,水蓝涛涌;暗中要用放大镜才能看见。 我们的房子,谁知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小可爱怎么弄的,身上的光消失,转着圈继续前飞。 海空晨鸟,一展坚强的翅膀,迎风直冲,在不远处,一个跟斗钻进水里,浮出来,猛力扇跑,觜里叼着“白哗哗”的鱼,笨笨重重飞走。 在我心中,有范力天留下的一首诗:忍不住朗诵出来:黑浪高攀滚斜落;海燕搏击咏叹歌;雷鸣闪电狂风进;暴风骤雨强穿过。 美女很感兴趣,大声赞叹:“好诗,好诗呀!” 邵姬美很奇怪,不就一首破诗吗?好在什么地方?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美女对诗有品味,能说出一二三:“诗中有黑浪、雷鸣、暴风,形成气势磅礴的雨景,给人一种坚强的感觉。” 我的理解,并不一样:“诗中关键体现海燕坚强的毅力;好比美女要找到家,必须克服重重困难。” 小可爱连飞一小时,终于看见一座美丽的建筑群居;给人一种宏伟气派的感觉;这是什么地方? 美女蹦蹦跳跳,高兴得唱出自编的歌:小妹妹,夜想郎;歌声越唱越嘹亮;不知哥哥在何方;等得妹妹心徬徨…… 这首歌,唱出了女人的心思;邵姬美忍不住看我一眼喊:“娶我,非嫁你不可!” 又来了,真害怕!万一是头猪,不把人坑了?没弄清身份,不能表态! 小可爱往下斜飞,建筑群离我们越来越近;明显看见很大的字…… 美女高兴得跳起来,大声喊:“到家了!太好了!” 当看到这些华贵的建筑群居,才知美女为什么看不起我?原来她家住在这里。 我们只能送到此;很快就要分手了;邵姬美很舍不得,流着热泪,高高举起双手,使劲摇晃;正如她说的那样;以后不再见面了! 我热情不起来;美女对我那种态度,走得越远越好。 不过,她还算有点良心,对邵姬美挥完,同时向我动一动,还流下离别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