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马超想要留在云州时,刘征便有意让黄忠这员老将带一带马超,然而两年过去了,却是这样的结果!对此刘征很是感慨,江山易改秉性难移,这句话在马超身上怎就如此“贴切”呢?
刘征先是让马超跟过徐庶,之后又是黄忠,反正就是看不到改变。事不过三,马超已经浪费了两次机会,刘征这次准备给马超来个厉害的!好好敲打敲打!
马云禄本来还很担心,听到刘征的话,心里顿时安定了下来。
“兄长之事,汉王费心了!臣妾实不该再为汉王添烦忧。今日去探望兄长,尚书程畿拦住了臣妾,这不会也是汉王的意思吧?”
马云禄终于知道了一切都在汉王的掌控之中,举一反三,立刻便联想到。刘征笑了,拍着马云禄的手道:“夫人可不要嫉恨程畿啊,这几位尚书,皆是本王肱骨之臣!对本王是忠心不二!就说这程畿,自任刑部尚书以来,执法以严明着称,即算没有本王的命令,相信他也会拦住
夫人的!”
“这是为何?”马云禄不禁问道。
刘征反笑问道:“以夫人的性情,为何不硬闯啊?”
马云禄顿时有些惭愧,刘征这话是在说以前的她天不怕地不怕。
“臣妾现在是王妃,一言一行都备受众人瞩目,臣妾不愿伤了汉王颜面。”马云禄一反常态,弱弱的回话道。
“这不就是了?夫人还是分的清轻重!”刘征笑道:“夫人放心吧!此事夫人就不要过问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可好?”
马云禄看着刘征信然淡定的样子,于是平复了担心,点了点头道,表示了同意。
马超被收押之后,刘征并未立即发落,且先磨一磨马超的性子。
另外一边,邴原去见了史阿,荀彧又去见了朴胡,二人说的都是同一件事情。
“将军哪!汉王收押马超,将军是何态度?”邴原直接问史阿道。
史阿对邴原还是很恭敬的,初来乍到,也只有邴原才能跟史阿走的这么近。
“此事先生如何来问在下?汉王如何发落马超,与在下何干?”史阿不禁问道。
“如何无干?此事将军的态度至关重要!”邴原急忙劝道。
史阿更加不解了,于是问道:“先生此言何意?”
邴原表情严肃的对史阿说道:“马超犯有三罪!其一,非调而回;其二,冲撞军府;这其三便是伤及将军!此三罪并处,足以定下马超死罪!”
在马超找史阿挑战时,史阿已经是名义上的虎贲中郎将!如此便是“同僚相残”!虎贲中郎将的职责是护卫主上,马超此举便等同于是对汉王的不敬!当然是死罪!
外将没有命令,擅自回王都,这也是一项大罪!而持剑硬闯中护军府,既伤了朴胡颜面,也乱了军中法度!三罪并处,马超就是有两条命,也不够判的!
不过这件事情也另有转圜余地,那就要看史阿和朴胡的态度了!
史阿一听如此严重,于是问道:“先生以为在下该如何做?”
“为今之计,唯有将军向汉王求情,此事方才可以转圜!”邴原说道。
史阿有些不可置信,接着问道:“在下的话有这么重要吗?”
“当然有!将军只需说你久慕马超剑术高超,自己主动与之切磋,此一罪便可免去了!”邴原给出建议道。
史阿笑了笑道:“我为何要为马超求情?”之前马超可是执意要对史阿痛下杀手。
邴原急道:“将军糊涂啊!你以为汉王真想治马超的死罪?汉王这是在给将军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史阿不解的问道。“将军初为刺客,汉王不计前嫌,授将军以要职,此举可是引起了不小的非议!百官对汉王此举可是颇有微辞。此番将军若肯出言相救,便可向众人展示将军的胸襟,以证汉王有识人之明!将军一者可名声
名,二者可平非议,三者解困马超,其四,更能维护汉王,报答汉王!此一举而四利,将军何乐而不为?”
史阿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听了邴原的话,立刻便明白过来!尤其是听到此举可以报答汉王,史阿当即便点头道:“在下明白了!多谢先生指点!”
朴胡那边,荀彧亲自登门拜访,朴胡恭敬相待。
荀彧亦对朴胡说道:“将军意欲致马超于死地否?”
只这一句,朴胡便陷入了为难之中!
荀彧于是加一把火道:“马超乃公子刘平,翁主刘蓉之舅,王妃兄长,虽有罪过,若因此而丧命!将军可得心安?”
朴胡犹豫了半晌,依旧带有三分怒气道:“这马超太不知好歹,竟然敢擅闯本将军府门,如此本将军颜面何存?”“马超犯法,汉王自会发落,但若将军不肯为其求情,是必死罪矣!西凉马氏,将门之后,于今只此一脉,若因将军不肯宽容,而至马超伏罪,将来公子长大成人,会不会记恨前仇,收回对你巴中七姓之恩
典?”
荀彧这话的意思是刘治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