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且狂妄的彭安与太史慈一交手,立刻便被太史慈以区区五百兵马杀的大败。彭安被擒,太史慈起了疑心,立即便又派出了哨骑,探知乐进军行何处。
哨骑一路探查到蔡阳地界,途中只见曹军火灶,不见曹军踪影!于是急忙回报太史慈。
太史慈一听乐进消失不见,立即便叫人将彭安押了过来!
“昨日我问你话,你为何还要虚言以对?你可知本将平生最恨的就是无信无义之人!你若不说,我还敬你是条汉子!如今你说了,却说的假话,留你性命何用?来人!拖出去祭旗!”
太史慈为人最是信义笃烈,最恨没有诚信之人,无论朋友敌人。若是使心眼,那可就是自寻死路了!
彭安连犯太史慈大忌,合当被杀!一声哀呼,血溅三尺!便送了自家性命!
“父亲!那乐进到底使何诡计?”太史享不禁问道。
太史慈琢磨了良久,忽然大惊!
“不好!乐进必是偷袭后方去了!韩将军危险!”
此言一出,部下皆惊,急忙问道:“将军打算怎么办?”
太史慈深色焦急,当即起身道:“这鹿门山是不会来曹军了!传令!立刻拔营!随我驰援韩将军!”
从乐进决定以下驷彭安挑战太史慈,已经过去了五天时间!
此时的乐进三路兵马,已经分别绕过了鸡鸣山、霸王山,直奔韩当黎丘大营!
驻军黎丘的韩当起初并未发觉,当探知到曹军动向时,王双、秦翊已经距离黎丘不足十里!
“啊!曹军向黎丘杀来了!难道太史慈失守鹿门山了?”韩当大为惊讶。
此时已经与太史慈失去了联系,黎丘两面被围,曹军马上便要夹击过来。
“将军!眼下我军不足一万,该当如何是好?”军司马张异急忙问道。
“慌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道我江东儿郎还怕曹军不成!”偏军校尉陈武勇不惧死,当即便向韩当抱拳请道:“请将军下令!末将愿率军迎击曹军!”
“末将愿与子烈各领一军,击破来敌!”建武校尉徐盛也是个骁勇之人,当即出来请命!
陈武、徐盛皆是江表虎臣,情势虽然危急,二人却无畏战之心,皆向韩当请战!韩当却早已接到程普密令,第一要务是尽力保全江东兵马,其次才是尽可能的阻滞曹军。
眼下曹军乐进杀来黎丘,再硬拼下去并不理智,更何况曹军本来就占据兵力优势。
韩当思想之下,最后决定道:“弃黎丘,退守宜城!徐盛随我引兵先行,陈武率军三千断后!立即拔营!”
若真要站韩当也是个不怕死的主,好歹枪林箭雨中混了二十多年!
韩当军令已下,众将只得领命,各自按部就班,当即便开始向宜城退去!
乐进这边,王双走在了前面,前次没有亲手斩杀凌操,王双深以为憾。这次便卯足了劲,意欲立个头功,于是便带着五千兵马,马不停蹄直奔黎丘杀来。
当王双率军到达黎丘时,黎丘已经没了韩当军踪影!
“将军!江东兵撤走了!”部下查看了周围之后前来禀报。
王双颇有些失望,于是翻身下马,刚好站在了一个火灶旁边。王双忽然灵光一现,伸手便向火灶摸去,一股温热传来,王双忽又大喜!当即翻身上马。
“火灶未熄,韩当必行而不远!速速随我追击!不得有误!”
王双一声令下,当即便又带着人马循着韩当军的踪迹追去!一直追到了一处扁山沟,王双方才勒住兵马!
麾下将士看到王双手势,纷纷停了下来。
“将军!为何不追了?”左右问道。
王双仔细观望着前方地势,眼睛都眯了起来,低声对左右说道:“此处地势乃伏兵之地!那韩当是一员老将,也算身经百战,不可能就这么匆乱逃走!依我看,此地恐怕有情况!”
王双年纪不算大,才二十多岁。此前伏击凌操时,王双便是用了这样的地形,因此一到扁山沟,王双立刻便警觉了起来。
左右有不信的,不禁笑道:“我看此处没有什么不同啊!将军是不是过于小心了!若是再不追赶,只怕韩当就要走远了!”
王双听到这话,当即便说道:“既然如此,你便引五百军士走先!本将为你压后!”
那小将不信邪,当即便领了军命,带着五百曹军走在了前头,进入了扁山沟!王双隔着一段距离,小心的跟在后面。
方才走出不到二三里,忽听得旁边高处喊杀声起,江东兵突然出现!居高临下,便向曹军冲了过来!
“不好!果然有伏兵!快撤!”
王双急忙勒马大呼,当即便带着兵马退走扁山沟外!
可惜那走在前头的五百人,此时想撤也撤不出来了!瞬间便被截断了退路!
陈武引着三千断后兵马,从高处冲杀下来,一口咬断了曹军联系。王双退走,不消半个时辰,陈武便将其留下的五百曹军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