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海棠从那扇大门探踏进去之后,她的身形就消失在这间神秘封闭的空间里。只是她觉得自己浑身冰冷,然后四周还有嘈杂的人们的说话声。
她试图睁开自己的眼睛去看一下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眼皮承重的如同灌了铅一般,怎么也没有办法在自己的意识之下睁开。
“我说斩老赖,你家里的孩子不是已经一锅一锅的生了,怎么还捡了怎么个小姑娘回去,该不会是”旁边有人不怀好意的打趣着一个看上去三十好几的男人。
这男人一看就是一个市井无赖,长年累月的酗酒之后,眼睛里布满了红色的血色,一双浑浊的眼睛露着贪婪和不怀好意,什么便宜都要占的眼神。
他脸色阴沉。似乎随时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躁脾气的想要打人的凶狠不讲理粗俗的模样。“怎么,说你一句,难不成还要打人不成”
对方见他一副凶狠的模样,一点也不惧怕,反而自己也撸起袖子,一副,你要是敢对我动手,老子打的你害怕为止的模样。
“我可不是你家里的那个美娇娘,你想打就打,想睡就睡”这个声音成功的挑起了这个男人的怒火,他不由分说的就冲上去。
两个三十好几的大男人就当着许多围观的人的面就开始你一拳我一脚的如同流氓一般厮打了起来。周围只有围观的看热闹的人。
没有一个敢上前拉架的。。可不是一个是无赖,一个是地痞,两个流氓小人打架他们除了远观,怎么也不能上前自己找揍的。
等到两人脸上和身上各自都挂了彩之后,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了手,看向对方的眼神都是一副要吃了对方的样子。
“我家的婆娘不用你惦记,老子我还没死呢、我家的崽子也不用你操心,这小姑娘是我救上来的,无父无母,就是一个孤儿,我领回去怎么了。”
“一个女人我都能领回去当婆娘,另一个小姑娘回去怎么了,你倒是说啊”斩老赖梗着脖子粗着大嗓门就对着对面的男人大声说道。
“行。。你行”男人见自己讨不到好处,怎么灰溜溜的离开了。说起来,叶海棠不算是斩老赖真正救下来的。
她不过是踏出空间的那扇大门,落脚地不够准确,一脚就踩着进了亲淮河的河边喝了好几口水之后,她自己努力的爬到一半晕过去了。
斩老赖整天没事就在这一代烟花之地闲逛,不是对着哪家画舫之上的姑娘垂涎,就是拿了自己手里的酒瓶喝的宁酊大醉。
心情好了自己瞎唱,不高兴了,喝了酒就回去打他家的不要钱的婆娘。这真是一个真真让人觉得无赖可恶的男人。
“散了吧,还看什么看,我背人回去又不犯法”鬼使神差的斩老赖就觉得这个浑身湿漉漉的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就是入了他的眼。
家里的那个婆娘每次做那事的时候都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好像被他强了什么的死鱼脸。他早就觉得厌烦了。
他家的婆娘早就不如一开始领回来的年轻貌美了,什么异国的美人,什么好看的皮囊,在岁月的磋磨之下早就是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黄脸婆的脸了。
斩老赖越想越觉得眼前的小姑娘细皮嫩肉的,虽然五官长得普通了一些,可是胜在这小姑娘还年轻。他一个三十好几的男人就喜欢这小的。
斩老赖一边美滋滋的将人背上自己的后背,然后一路心情很好的就往自己的破家走了过去。说去斩老赖也是这俱东国琴淮城里土生土长的土著人士。
早年家里还算是富裕,只是到了他这一代,好吃懒做,有喜欢酗酒赌博,就那么点家当早就被他这个败家子弄的精光了。
二十好几了也讨不到婆娘,只要是本地人士家里的姑娘谁愿意将人嫁给这样一个恶棍。那不是明摆着将自家的姑娘往火堆里送吗?
直到有一天从京城来的一个飞扬跋扈的富家千金扔给他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的时候,他才如同梦中惊醒一般。
“她就是你的了,以后随你怎么玩弄,死了也不用你承担任何责任”这真是天上掉了馅饼不是吗?斩老赖当下就是跪下磕头谢恩。
一开始斩老赖还以为这如花似玉的姑娘长的怎么标志,估计是个脑袋有问题的,要不然不会被丢下送给自己了。
才接触一天斩老赖就觉得自己是捡到宝贝,这姑娘脑子根本就是好端端的。。甚至算的上是个聪明的。
什么洗衣做饭,端茶送水,女红针线,无一不是精通甚至是绝佳的,她在第一天被扔下的时候,就跪在他的面前苦苦哀求。
“大哥,你行行好,放我离开吧,我还要回去找我加公主”鸢尾几乎是求着这个男人放自己走的,她的公主和顾大人都在京城,
知道她不见了,一定会回来找她的。她只不过是不小心挡了那个小姐的马儿,怎么就被掳走了。
这里不是金国,也不是顾倾城的地方,她一个随着公主出来的贴身宫女实在是人生地不熟的。
“回去,你开玩笑的,没听见那个女大人的话,你已经是我斩家的女人了,以后你只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