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遇上一个永远也杀不起的魔物心里都会由衷的散发着一丝对死亡的恐惧,要知道箭羽刺穿老鹰的身体和翅膀的时候,它还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愈合,那它的利爪抓伤的任何一个部分就要沾染魔物的气息立刻就要腐烂。
余下的士兵此刻也顾不上要抓叶海棠了,女人要享用的时候多了去了,相比较自己的性命,女人这个时候就不值得一提了。他们四处逃窜尽量找了有屋檐遮挡的避难所而去。溟兮看着自己的下属四分五裂的逃命的可笑的模样,他忍不住就朝着最近冲向他的士兵一刀就挥了下去。
“不准逃”他也是从死亡和敌人的手里逃过生活的,自然是最沉得住气,看着士兵们此刻没有一丝骨气的模样,他的内心已经差不多把他们大卸八块了,这些费用,杀起那些没有一丝反抗的男女老少倒是显得格外的厉害,这回遇上个比他们还要凶神恶煞的,却逃得比兔子还要快上一些。
溟兮一开始没有带着自己的亲兵做这件任务就是担心他们下不了手,让他们上战场砍杀敌人自然是英勇无比的,可是这里的大部分都是俱东国的良民,那金国的流民也不过才寥寥的几十人而已。
还没完全逃开的士兵还没反应自己怎么回事,脑袋和脖子已经搬了家,溟兮出手一点也没有给他留一丝的余地,手起刀落,那整齐的切口在一秒之前还是没有丝毫血色的。
身体轰然倒地的时候,其他的士兵几乎是更加吓得面无血色,盘旋在他们头上的魔物犹如一把高高悬在头上的砍刀随时有可能会要了他们的命,而带他们出来做这等烧杀掳掠勾当的溟兮大人也是一个不由分说的魔鬼。
趁着这个大混乱的时候,叶海棠最先保持了冷静,她看出那魔物无论如何对着场上的人做出可怕的致命的攻击,却唯独没有朝着自己和顾柒耀下爪子了。她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穿过混乱逃窜的人群终于爬到了顾柒耀的身边。
这个美若不是真人的少年此刻的情况非常的糟糕,她试着叫了他一句,无神空洞的金色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的波澜,他似乎已经沉浸了自己的世界,外面发生的一切都没有进入他的思维里。叶海棠也知道这个情况也许就是因为看着自己的亲人惨死在自己面前所造成的心灵的封闭。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弄出去再说,她才把人放在自己的肩上,一步一步扶着他就要悄悄的撤离,“小东西,你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溟兮往自己的刀锋上撒了什么,朝着俯冲下来的老鹰就是挥出一道有力的刀光,那刀光好似有生命一般转眼间就成了一条吐着芯子狰狞可怕的巨型的三头蛇。
分别一口咬在老鹰的身体和脖子上,黑色的雾气随着三头蛇的吞噬,一点跟着一点的慢慢的消散在半空中,“魔物也是有克星的,”溟兮那腰间的那个锦袋重新系好,那是专门用来克制敌人会擅长用魔物以及换成给他带来威胁的符咒研磨的磨粉。
他收拾好头顶上碍眼的魔物之后,就看见叶海棠扶着心宿正要偷偷的离开,他就是好奇了,人人都对魔物敬畏害怕的时候,那个少女却还是那么从容冷静的厉害。她最先做的事情就是自己站起来去找自己的同伴带着他一起离开。
她似乎很有意思,远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少女要永远耐人寻味,就那么杀了她就有点可惜了。溟兮低头似乎在思考着一件让他很为难的事情。手里的刀左右晃了晃,溟兮似乎在犹豫它要不要落下,叶海棠可没有打算跟这个变态男人说什么大道理,能走掉最好了。
她扶着顾柒耀就是一个劲的往村口的大路上而去,“还是杀了吧,这样的女人留着也是祸害”溟兮最终还是判了叶海棠一个死期,他可不喜欢太冷静和太聪明的女人。不受人控制的异类能少一个是一个,就比如那个给了他符咒磨粉的牧大人。
刀光再次闪过,不过,叶海棠没有转头去看那把可能随时会要了她的命的武器,“铛”的一声吹响,坚如磐石的刀再触及叶海棠的脖子的时候却突然受到什么重力的攻击一般,从刀尖开始,出现了一大片的裂痕,随着裂痕蔓延到刀身,只一瞬间的功夫,一把坚不可摧的利刃就碎成了好几块直接掉在地上的土层里。
叶海棠只觉得自己的肩上一轻,顾柒耀已经从她的身边被一条鞭子直接卷走了,“你,”她还没来得及说完就看见,顾柒耀已经被那条银色的鞭子甩到了一匹棕红色的骏马的马背之上,“爷,我先走了”那黑衣青年只说了一句,就策马先行离开了。
你把人带哪里去,叶海棠看着疾驰而去的马背影,她实在是有些欲哭无泪了,还没等她哀怨完顾柒耀的去处,只见自己的腰间突然被一条银色的细线捆住,她的身体就被一力道轻轻的托起,还没看清楚捆在自己腰间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她的双脚已经离开地面,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水上漂和草上飞吗?
叶海棠在离开地面的瞬间还不忘在自己的脑海里回忆了一下自己原先见过的画面。“坐稳了”她落在一个宽大结实的怀抱里,那人的脸上被半边的精致华丽的面具所遮挡,除了看到他深邃的眼睛和薄薄而性感漂亮的嘴唇,叶海棠还没看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