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的,你们说错了,我并没有杀人……对,我没有杀人,那个斧头,方原给我的斧头还在家里,你们不是说了要去找的吗?你们应该也找到了吧,我真的没有杀人。”吴梅坐在地上,还在不停地为自己辩解。
“那把斧头确实不是方原送你的那把,你用来杀人的那把斧头是你返回去方原的猪肉馆拿的,当时你以为没人看到,其实当时方原的母亲在场,她看着你拿着一把小斧头走了,便以为是方原要的,便没有多问,没想到你却是拿去杀人的,虽然事情都已经查清楚了,我还是很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不用斧头开锋的那端杀人,而是用的是斧头背面呢?”夜笙歌对这点很是好奇。
吴梅现在彻底没话了,也没了方才痛哭求饶的样子,坐在地上冷冷地看着在场的人,面露不屑,并不回夜笙歌的话。
夜笙歌勾了勾唇,走到了吴梅面前,捏住了她的下巴,说道:“吴梅,你不想说也行,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你开口,你自己看着办!”
吴梅还是不说话,狠狠瞪着夜笙歌,冷笑了一声,说道:“就算是我杀的人又怎么样?你们也不能治我死罪,北陵律法里面并没有说过失杀人要偿命,我一不小心杀掉了马安,本来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没想到他竟然死了,我不是故意的。”
夜笙歌见吴梅还是嘴硬,点了点头,撬开她的嘴唇塞了一个什么东西进去,然后笑眯眯地说:“我说了,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你开口,这是第一种!”
吴梅只觉得有东西已经自己嘴里,便化开了,苦涩的药材味瞬间充满整个口腔,让她觉得心惊,甩开了夜笙歌的手指,一直扣着自己的喉咙,企图把那个东西吐出来。
夜笙歌拿出手帕擦了擦方才捏着吴梅下巴的手指,摇了摇头,似乎很是同情吴梅,说道:“没用的,这毒药入口即化,而且效果很快的,你马上就可以感觉到我这药的效果,这可是我刚研发出来的毒药,还没有试过药,你是第一个哦,高兴吧~”
凌墨轩满眼宠溺地看着俏皮的夜笙歌,一点要制止她的意思都没有,这个吴梅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现在最重要的是他的阿笙高兴,他就满意了。
吴梅听到夜笙歌的话,一脸惊恐地看着夜笙歌,跪在地上很猛地磕着头,嘴里说道:“求太子妃给民妇解药,民妇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夜笙歌听到吴梅这句话,还遗憾地咧了咧嘴,说道:“这药效还没到呢,你怎么就求饶了,真是不好玩,之前那些试药的人啊,都是硬骨头,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
话虽这么说着,还是丢了一颗药丸在吴梅面前,一脸无趣地走回了凌墨轩身边坐着。
吴梅赶紧捡起那颗药丸,狼吞虎咽地吃了进去,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完全瘫软在了地上。
夜笙歌还啧啧摇头,真是太没用了,她还没说药效是什么呢,这就求饶了,浪费了她一颗好药啊!
“说吧,说得我满意了,便将你交给衙门。”
吴梅这次不敢再插科打诨了,点了点头,便开口道:“我招,我全都招,我之前嫁给康杰便是看中了他家是开民宿的,想着他肯定有钱,便老老实实地嫁给了他,可是没想到康杰那个没用的,什么事情都要找他娘,他自己一点主意都没有,钱也都是康老婆子在管,他又喜欢喝酒,我一点钱都拿不到,后来他介绍了方原给我认识,还说他是自己开猪肉馆的,我便想着,他既是自己开店,总是会比康杰还好的,便又想着搭上方原,没想到他也是个抠门的,连给我买东西都不肯,我便将主意打到了后来认识的马安身上,马安最是慷慨,马安爹娘也给马安很多钱,还有一座宅子,我便心安理得地花着马安的钱,我还看上了马安爹娘留给马安的那座宅子,便吹枕边风让他将宅子送给我,他也很大方,将宅子过户到我身上。”
“他想让我和康杰和离,我虽然看不起康杰,但是康老婆子是真的对我很好,我便不愿意,所以便起了杀心,为了怕人怀疑到我身上,我便跑去方原的猪肉馆偷了把斧头,和方原送给我的一模一样,我没做过这种事,心里紧张,便把斧头拿反了,本来以为马安没死透,还想再补一斧头的,却发现他已经倒在了地上,鲜血直流。”
“然后我便听到了方原的声音,跑了出去,其实方原说的都没错,我还威胁了他,回到家之后康杰质问我,还打我,我本来就心里怕极了,他还咄咄逼人,所以在马安爹娘找上门来的时候才出来做了这个证人,我本来想着要是康杰进牢里了,我便代替他将康老婆子照顾好,没想到你们刚好来了……”
吴梅一脸苦笑,她以为她做得够完美了,却没想到算漏了神通广大的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这是她计划里的意外。
“你做错了事情还想着嫁祸给别人,你就出息了?康婆婆对你那么好,你给康杰穿小鞋就算了,竟然还想着害康杰,你说要代替康杰就能代替的吗?你以为你比得上康杰?你不是为了花康婆婆的钱?”夜笙歌冷笑了一声,这个吴梅真的是死不悔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人,竟然还敢将自己放在道德底线之上,也